“喏,如果是后宫向的密室逃脱我不讨厌喔。”我从厕所里出来。
站在门口阴着张脸的她微微笑了笑,对着坐在床上的女上帝。
“我怎么感觉越听越像某个邪教组织称呼教头。”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往一号密室里走。
“没办法,总不能说老人家吧。”我耸耸肩。
“现在开始我会一直待在那边直到这个碧池消失为止。”她跨开步子,紧接着又加快步伐,最后几乎像逃离似的跑去了那边。
“那个...我是不是给你招来了什么麻烦?”女上帝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先不说这个。”我把她压在身下,“我劝你感觉把我们放出去。”
“等等等...你突然这样子干嘛...”她脸一红,“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啊啊...”
我举起拳头:“我是人渣,会打女士。所以我劝你不要有所隐瞒。”
她伸手挡住我的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本来还在家里睡觉的说...”
“的说...你很呕诶...”我不禁一脸嫌弃。
“你先起来,这个姿势很...尴尬的...”
我往右一翻身,扯住了她的手腕:“为了避免意外情况发生,你就先这样子说说吧。”
她一脸迷茫:“说什么?”
“什么都行,能让我相信就行。”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哦!”她的手举了起来,“本来我在家里通宵玩游戏,有吃薯片和可乐。唔...还有棒棒糖。玩到了好像早上六点多就睡了。睡了不知道多久,醒来就被捆着在这里了。”
没骗人,看她一本正经的神情和她自己的下意识动作。
可我构思的上帝又去哪里了...不会是移形换影吧...我觉得还应该得再验证验证。
“那你为什么光着身子?”
“不是电视上有说吗,裸睡有益于健康...”
嘶...这么真实的......
“行行行我相信你了。”我叹了口气。
“诶?就这?”她一脸难以置信。
“那可不,你还想在回答多少?反正我是有那么一点问不出来了。”我撇撇嘴,躺在床上。
“噢噢,那这么说的话,这里是哪里?”她抱住膝盖。
我看向她的方向,说:“纠结这个没用。你叫什么?”
她扭头看向我,眨了眨眼说道:“光拾?”
“你即使用这种疑问的语气跟我说我也不会回答你的...毕竟我连自己的也都不知道...”我坐起身来,“那么...你应该就也是被抓进来一的员了。不记得名字的话。”
“抓进来吗?为什么?”她脸上写着意味深长。
“因为你杀人了,就这么简单。”我下床,伸了个腰。
“啊?!我我我...”她突然慌张起来,手挥得扇子一样。
“那么,你就是骗人的了。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我回头笑笑,说道。
“诶?这到底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啊...”她直接瘫在地上哭起来。
我打了个哈欠,对于她确实是个普通人感到无聊。
“你过来干嘛...在那边调戏小姑娘比来这里看自己被翻白眼有意思得多吧...”她抱着膝盖缩在初见时的角落。
“你是在吃醋吗?”我摸摸她的头。
“谁吃了...今天连饭都没得吃...”的脸鼓鼓的。
我戳了戳她河豚一般的脸颊,“挺可爱的呀。”
“你走开啦!好讨厌...”“如果是真的讨厌的话就不会这么语气低落了吧?要不坦率一点?你就招了吧。嘿嘿嘿嘿....”“那我之前跟你这么白给你还不要,现在又贴上来,感觉很像渣男诶。”“我也没说我不是。所以呢,我去跟光拾聊聊哈。您先冷静一下?”
她没犹豫,用力点了点头。
情绪安抚完毕。白给是得白给了。
“你女朋友都在这里了还想去找别人吗?”她扯住我的衣角。
“嘛啊,我是人渣。你要过来也可以的喔。”我笑笑道,“3P什么的感觉也挺有意思?”
“人渣,去就去...”她伸手,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摇摇头,俯下身子把她抱起来,“好玩吗?高不高?”
我把她举到我手能伸出的最高的位置。
“等等我恐高啦...放我下来呜呜...”她掐我的手。
“嘻嘻嘻嘻嘻...光拾,谢你推波助澜我得以乘舟前行。这是我女朋友...”我和她站在光拾面前面面相觑,“话说我俩互相该怎么称呼...”
“啊呀...别跟我说这些了我想回家...而且我也...没杀人...是恶作剧还是综艺节目什么的...”光拾瘫倒在地上哭成个泪人。
她蹲下来,搂住光拾的头,用她那一马平川的胸膛。
看起来十分的慈爱和蔼,她开口道:“没关系,这都是真的。你就是杀了人才会进来的。不要怕哦。”
“你这么说我都怕了...”我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还在吃醋的话就别靠近别人了好吧,别的孩子心态没这么好。”
我把她轻轻揪到我身边,蹲下来摸摸光拾的头。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真名,但摸头杀很强就对了。没什么收服不了的,人体自带的大师球有没有。
“你不觉得有股子杀气吗?”她看着被我扶起的光拾。
“蛤?沙琪玛?那个很好吃的喔。”光拾抢答。
“嗝儿——我饿了。”我挠挠头。
“你不介意的话或许可以去厕所找找垫肚子的?”她把我推进厕所里,“我们有点女人要谈的事情,委屈你稍微静一静哦。”
我又打了个嗝,点点头,走进厕所里。
“对了...发生了什么的话立马出来救我哦。”她淘气似的吐吐舌头,“这或许是个Flag?”
“你们好好相处一天的话,这旗子应该就不会被拔起来了吧。”我耸耸肩。
“我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的,所以会本能地躲起来。你一定来救我。”她皱皱眉反复嘱咐道。
“行行行没问题,”我挥挥手,“她会跳反吗?”
“谁知道呢?”她一脸轻松,随手把门给我锁上了。
对,蛋疼的锁在外边的公共厕所。那这个锁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思考着光拾刚刚的所作所为,的确找不出半点破绽。如果强说她是什么危险人物的话倒也有点牵强。那么我就得把设想重立了,比如面包换取的生物只要是幻想都会失效之类的。
这么闲着乱想倒也没什么意义,我看向光洁如新的墙壁。
话说这种奇特的设计只会出现在情趣酒店什么的吧...或许是某种羞耻PIAY?
在天花板上,有一行略显暧昧的词行:欢迎光临幻梦情侣酒...店...
真的是啊...
为什么一股不安传上了心头...我怕不会一时冲动一把火把这烧了...
但我知道不安的来源了,或许是门外?
外面令人窒息的安静啊,这门应该是不隔音的吧,也没见有封死什么的。
等...刚来的时候她显得那么不相信我,所以才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我可以理解;但她到了刚才还有必要缩在那里吗?
“我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的...”
等一下!!
门外传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