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面具、黑色斗蓬的男人,就是當晚救了我的人。原來不是慶流雨,而是天鬼。不過,他又怎麼會到皇宮?我又為何會在慶流雨的住處中醒來?
「閻大小姐問起慶幫主,已經知道他到了皇宮嗎?」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慶幫主那邊休養。」
「原來是這樣,難怪皇上一直都找不到你。」
「他找我?」我看向皇上,他的樣子就是被秘密被拆穿了般,臉容緊張,而軍師則不顧他的意願,直接把事情說出來。
「那天皇上知道自己做過份了,到了冷宮又找不到你,這幾天彷彿把整個皇宮翻過去,就是為了找你。」
軍師幫皇上說了很好的好話,也是希望我能早日原諒他。然而,經過這些天來的事,我都忘記當時被皇上傷害後的感受,已經把心情放於靈石上,大概是我早就放下了。
從知道我不再是意妃的一刻開始,壓在我身上的其中一塊大石,就已經自自然然地搬開,身體頓時輕隃幾分,呼吸時也不覺得有壓力,看來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皇上就是我在遊戲中的一個過客,我沒必要對他太執著。
「你放心吧!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再自責下去。」
軍師得知我的答案後,便向我展露出笑容「終於看通了嗎?」
「嗯!」我也同樣地勾畫出笑容來回應他。
把事情看通,意味著我放下心中無謂的執念,不再因為一些事情想不通,而難受、而痛苦,這也是軍師之前所指,心靈透徹的重要一步。他的笑容是進一步地在認同我,看來我離有資格得到靈石的時機又邁進了一步。
「好了,閒話結束。」皇上從龍椅上走下來,站在我和軍師的面前「今天朕找軍師來,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討。閻大小姐沒有別的事,就先回去。」
「我被帶過來就是聽你們說這些閒話,這些事也不需要大晚上找上我,別以為我跟你們一樣有空。既然你們打擾了我,你們也不可以怪我打擾你們,我偏偏就是要站在這裡。」
事情是一件還一件,軍師帶我來就是解了皇上的心結與我的心靈,但是我沒忘記我是被迫著進來。他們這樣說幾句就想打發我,我風意告訴你們:想我來易,想我走沒門。
「國事與你們這樣的小女人無關,快走。」
「我是小女人,你也不過是個臭男人。」我直接說出口,當是還擊他的性別定型,女人不能參與國師,畢竟我也是現代的天才女黑客,就當是幫古代女性發聲。
「你這個女人……竟敢說朕臭。」
他帶有怒火指向我的臉,我就偏不管他「五靈大陸是以武為主的世界,不分男女,武功高者便有說話的權利,包括在政事上。」
「你……」皇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五靈大陸中,武高於政。正如他不敢打擾慶流雨,在他的宅子中找我一樣。
「既然如此,我能在嗎?」
「當然……」皇上正要回答,卻把話吞回肚子中,又上而下、下而上地打量我,不知他在想什麼的。
「你在做什麼?」
「在看你有沒有武功。」
剛才太過理直氣壯,一時忘記現在的我只有一品的武級,被看穿的話就大丟了臉。這時,軍師再出站過來,幫我說句話。
「陛下,你不用再看了,今次的國事商討就把閻大小姐也留著吧!她能幫我們。」
「我能幫你們什麼?」
我心中總有一個不詳遇感,軍師看我的時候,眼睛告訴了我,他的心思非常細密,細密得一般人都看不出來,就連那個皇上,也不知能看出多少。他們的國事到底是關於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