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之時,陽光落入我的臉上,讓我不禁張開眼來。可是當我清醒時,我才意識到我昨晚睡前的位置,與我現在的位置不一樣。
昨晚,我擔心慶流雨會有什麼事,身邊又沒有人照料,而在他床邊睡。今天,我居然跑到慶流雨的床上?這不合理,睡著的我怎麼動,也不可能會跑到上床。
然而,我四周看看,都找不了慶流雨的影子。這也好,我們應該沒有做什麼讓人誤會的事。不過,我卻感覺有點不對勁的樣子,提起手一看,才察覺到我手一直握著一樣東西。
把手張開,居然是慶流雨衣服上的布料,……「什麼?!」充滿疑惑與驚慌的我,不禁大聲叫出來。天呀!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按著兩側太陽穴,都記不起發生什麼事。
那塊布料周邊的撕痕,以及布絲撓起,明顯就是強行被撕下來。如此流氓的事,怎麼可能是我一個小女人會做的?
「你醒了嗎?」
我看向門口的位置,只見慶流雨走進來,身邊還有青龍和白虎。這時,我的注意點當然不是慶流雨有沒有事,而是慶流雨的衣服。我心中可是有千萬個可怕的想法,但只要慶流雨跟昨夜的衣服一樣,那麼我的女流氓猜測就不成立。
不過,上天就是不如我的意,慶流雨的衣服根本就不是平日所穿的白衣,而是青色的衣服。他衣服不同了,莫非真的如我所想白衣被我弄壞了?
突然有種心虛感,我慌忙把布料收在背後,卻換來慶流雨的一笑「別收了,那塊是本座昨晚的衣服。」
「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我捂著耳朵,不想聽到他的話,但我不論怎樣都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昨日的你真的很可怕呢!要是本座不是渾身痛苦,本座可能……」
慶流雨的話簡直比鬼故事天可怕,再說下去,我晚上一定會做惡夢。為了我有一晚的安睡,我立刻就打斷了他「夠了,算我求你了,你別說。」
我無法控制臉頰的發熱,而慶流雨看到這個樣子的我,居然又過來耍流氓。昨日他才因為冰靈石難受得要命,今天居然還有如此精神,看來是適應了冰靈石。
我秒速保持冷靜,以平常心掩蓋我的害羞和慌亂「哼,既然你沒事,我應該都可以走了吧!慶幫主是不是要盡點責任,送我回家呢?」
「風意姑娘,何必如此著急?不在『滅』中多留幾天?」
「不用了,本來就不應該多待一天,而且再不回去的話,父親會很擔心我的。」
「既然如此,本座就不留風意姑娘。」
本來還想著要跟他鬧一段時候,這個慶流雨才放人,沒想到只幾句話,就能被放走。不過這樣也好,早日離開這個地方,對我、對他也好。
*****
在慶流雨安排好馬車後,他就讓青龍一路護送閻風意,卻不如上次一樣,親自接送她,護在她的左右。
他目送閻風意漸漸離去,當到完全不見馬車的影子後,慶流雨終於堅持不下去。他的身體的力氣瞬間被掏空,無力地倒下來,幸好有白虎扶著。
「老大,何必要勉強自己?」
「昨晚那個丫頭很擔心本座,就連睡著的時候,也捉著本座的衣袖不放,要不是本座把自己的衣服撕掉,本座也無法走出房間。」
白虎一直扶著慶流雨愈漸冰冷的身軀,手雖感覺難受,但為了自家的老大,白虎依然堅持著「其實老大不用勉強,你這個樣子,風意姑娘只會更加擔心。」
「以你對她的認識,你認為她真的會嗎?」慶流雨揚起嘴角,他清楚閻風意對自己的情況很自責,但經過今早一次的耍流氓,閻風意還有可能擔心自己嗎?她如今應該很討厭自己才對。
「老大想風意姑娘擔心嗎?那為何還要這麼做?明知這樣,風意姑娘會討厭的。」
「她是個很難捉住的小烏,本座雖想她能照顧本座,要是不裝沒事,或許她就能留在本座的身邊,但這樣做實在不是本座的性子。不過,本座就想,我們應該很快能再見。」
慶流雨看向藍色的天空,笑容令人猜不透想法,就連白虎看到也頓時汗毛直立,他從未見過慶流雨這個樣子,非常的可怕,彷彿是內心藏有不少可怕的計劃。
然而,這不是二人關係以及遊戲的結束,而是故事的開始,真正的『滅天』之旅會比現在更加凶險沒人能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事,到底會有什麼事等著被命運鎖上的三人?還有這遊戲的背後,到底又是什麼樣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