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寨”在三年前建立,传说被由三个男子联手打下,并活擒了寨主,将寨里的女子都放出。
最后废去那个寨主功夫,三人才一起离去。
可在路上,又落进那个寨主的陷阱里,被一群人围攻。
三人却杀了个三进三出,最后冲出几百人的围攻中后,一人未换上一口气,筋脉具断而亡。
一人也身受重伤,另一人相比两人算还健全。
最后在一次夜里,那个寨主却被一个抓回来的一个女人杀死,杀死他后女人也自刎在房间。
在第二天仆人送饭时才被发现,而几个寨主兄弟下令下面不许放出一点消息。
可还是被那两个逃出去的两人知道,最后在夜里,又来了次那夜的场景。
没了寨主,剩下的老二、老三们都被清理掉,那些群龙无首的几百人,认了两人为寨主。
两人中一人守在寨中,看护这些只会打打杀杀的人们,不让他们做出些什么恶举。
另一人则继续行走江湖。
寨外每天都有人巡视,而今天的那人,竟然看到了有人在往寨中来,虽然不是没人路过,可却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往寨中来的。
但又一看三人装饰,一个比一个寒颤,你说你一个穷鬼还带着两个儿子出来瞎跑什么?还不认路,好在老子已经不做那些杀人夺财的事了,不然一定让你记一辈子教训。
这名巡逻的最底层人士,斜眼看三人,随意道:“你们知道这是哪吗?”
汉子笑道:“就是不知道才来问的。”
那人又说道:“这里是‘象牙寨’,土匪窝,趁现在老子没空搭理你们,赶紧走。”
汉子搓了搓手,笑道:“那感情好。”
那人看傻子一样看汉子,自己已经挑明了不欢迎,还好?
他摆手道:“赶紧走,寨里不收人。想借宿去找个山洞也冻不死。”
汉子一手搭在那人肩膀上,“小兄弟,这话就有点伤感情咯。”
那人本来想多开这个手掌,却没有躲开,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竟然没有成功,这让他对汉子不敢在小看。
他尴尬笑道:“要借宿的话,我要通知寨主一声的,不然到时候私自带人入寨,要砍头的。”
汉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应该的。”
说完那人就扭头往寨里跑。
陈枳熠鄙视道:“狗眼看人低!”
还不忘对着那跑的飞快的人背影竖了个中指。
李自全看向汉子,汉子笑道:“以后你们会遇见很多这样的人,不用生气也不值当。要多想想为什么会遇见这些人,又怎么让他们不狗眼看人低。”
李自全点点头。
陈枳熠对着那个身影竖指头竖累了,就直接蹲在了石头上,闲的无聊,也能看看山下的风景。
不到一会,那人就又回来,笑道:“寨主允许三位进来了,而且还给你们准备了房间,里面请。”
李祖领着两人进去,那个人走在前面带路,还不时扭头笑着说两句。
在说话期间得知了这人叫奉谩,是几年前无路可走时来到山寨的,然后就每天混吃等死。
领着三人到一个由木头搭建的房间内,笑道:“三位就住在这里吧,晚上有举行的酒会,到时候三位也可以参加。”
汉子点点头,笑道:“多谢老兄了。”
“小事,随手而为。”说完就扭头走了。
走出外面的奉谩,还是要继续出去巡逻,心里埋怨几句,平常这时候自己都坐在外面睡觉了。
屋内李祖坐在木桩上,笑着看这里面,总觉得过意不去。
就这样免费住人家的房子,还真是第一次,而那个寨主也真是善人。
陈枳熠啊了一声,趴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几天下来,累都累死了,更别提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
李自全站在一个头大小的窗户口,看向外面。
不时有一两个穿着棉衣的人走过,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嘴里还不时说句荤话。
“这里看起来怎么看怎么像土匪窝啊。”李自全无奈道。
“小全,想学武吗?”汉子头放在桌子上,闭上眼睛说道。
“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李自全看着明明已经三天没睡的汉子,无奈道。
汉子慢慢竟然打起了呼噜。
李自全被他两个呼噜声吵的有点烦,就打开木门走出去。
刚出去,就看到有两个手托大刀,放在肩膀上的人。
那两个人笑着看向李自全,然后直接离去。
李自全被看的头皮发麻,又慢慢往外走,沿着房屋走,从一个木门路过时,里面突然打开,李自全赶紧停下,扭头往回走。
刚出来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光膀子大汉粗声粗气道:“那个是咋住的,咋出现在这?”
“这个就是奉谩跟寨主你说过来借住的人。”一个跟着从屋里出来的小白脸笑道。
“哦,那就不要管他了,去召集兄弟们,晚上摆酒宴,不醉不休!”汉子大笑道。
“二老大已经去通知各个首领了。”长得细皮嫩脸的年轻人笑道。
两人一起走进寨里。
李自全头也不回的回到木屋里,是真的怕了。
这怎么听那人说的话,这个腰肥身粗的汉子就是寨主?
回到屋里,看到两人也都在睡觉,他就干脆坐在门外,像在小镇家里一样,坐在门槛上,静静守着汉子回家。
清雨镇,“移难山”上三个人在行走着。
那个五短男人走在前方,虽然腿不长,速度却不慢,倒是后面两个妇女有点跟不上,但两人也没四丝毫抱怨。
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咬牙也要走完。
绕过山头,男人蹲在一个大石头上,两个妇女也靠着树木,和坐在木桩上休息。
“水壶给我,我去找点水。”五短男人说道。
妇女各递过去了自己的水壶。
“记得打干净的,别掺沙石了。”田恬对男人交代道。
“晓得,晓得。”男人直接跳下石头,很快在树林里消失。
“朝露,你说枳熠跟小全他俩走到哪了?”田恬又对着女人问道。
“也不知道他那不靠谱的爹找到他了没,他爹在不在都无所谓,可自全一天不在我就闷的慌。”女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
“唉。”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男人走到一个小溪旁,把水壶全都灌满,还没离开,水里就有一把匕首破水而来。
男人用水壶拍开匕首,又一脚将这个潜伏已久的黑衣人踢开。
黑衣人落在小溪另一边。
五短男人身后树杈上有一个黑衣人落在上面。
身后又有一根弩箭带着劲风射来,男人侧身躲过。
又有几箭穿来,男人用水壶拍开一根接一根,却不小心使一个水壶被滑破,里面刚灌满的溪水都流出。
男人刚转头,小溪对面的黑衣人已经不见身影。
同时身后树枝上的黑衣人也消失在树枝上。
男人顿时大怒,双臂肌肉隆起,背脊微起。
将未破的水壶挂在腰间。
刚才破的是我老婆的水壶,你们就如此想让我死吗?!
天地间就只怕一男一女的男人双袖炸开,未曾露面的黑衣人心中大惊,不由分说就向远处遁走。
另一个黑衣人却离的太近,以至于已经被五短男人掐住喉咙。
一个在树上,一个悬在空中,双手使劲挣脱这个粗犷手掌。
男人一用力,一具无力尸体就落到树下。
男人沉声道:“我老婆会骂死我的。”
然后跳下树枝,跃过小溪,已经逃出百米的黑衣人突然扭头,向着这个男人狂奔。
别说百米,就算千米也不能逃出男人视线,所以索性一拼,大不了也能为家人争个衣食无忧!
行进到半途中,猛的抽出腰间匕首向上刺去,一个男人从上面而来,男人双手握住,向着黑衣人脑门砸去。
又突然松开手,黑衣人握着匕首的手再次下滑,向着快要落地的男人而去。
男人一手拍到黑衣人手腕处,黑衣人手腕向上凹起一部分,顺带着骨骼断裂声。
男人另一只手对着黑衣人下巴劲猛一拳。
一拳毙命,连一声都没发出的黑衣人倒在地上。
男人头也不扭的回去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