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咬那里!”她愤愤地说,又很快变得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所以你究竟要说的是什么6个,还是6层,还是6什么,不要再说醉话了,快点睡吧,老老实实地...”
“你知道的零维是一个点,一维是一个点任意方向的线,二维是面,三维是立体,这都是现实中的概念,而唯一需要注意的在二维A4纸上一只蚂蚁从纸的另一端A点到另一端B点,在二维的空间内理论上是直线最短,但三维的人却可以把纸直接对叠,让蚂蚁直接通过。”他边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晕边说“这能理解吧“。
窗帘的尾巴还在随窗外的风摆动着,难得傍晚的风有些阴凉,夹杂着些许安达曼的海风。
看到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你继续说道:“那么想象一只三维的人,一辈子坐在飞机上,从临沂飞到济南,从出生开始在临沂起飞,到济南落地刚好死亡,那么如果同程的人在旁边用时间1号3D打印机把他这辈子每一个动作都打印出来,是不是刚好是一条直线,一条两点间最短航道完全吻合的时间一号线?也就是加了时间的四维线”
“那么岂不是说我们的一生也像这个线一样?只不过徒增了很多无聊的目的地,和花枝招展的动作?”她的黑眸一闪,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
暗黄色的窗帘随着夜幕仿佛满满地结了一层灰,夜风起时,卷成一个春卷一样的形状,但是中心确是空的,像前几天黑洞发布的图片,又活脱脱地像个深不见底地峡渊。
“甚至TM地比这还无聊,你的一生做的动作多不过舞蹈演员,飞的地方多不过空姐,只不过张开双腿的动作比舞蹈演员更频繁,穿过的制服样式比空姐更多罢了“他说完,得意地自嘲了一下:“也可能大多数男人手放在双腿之间的地方更多一点吧,还有你的洞每次大小也可能不一样吧”。
“快别贫了,然后呢,怎么是才是6纬”
“我说了,不是6纬,也不是什么6个人,什么单位都不是,刚好就叠加到6层,也不是6层......”他抓狂地用手挤压着自己的脑袋,时不时地狠狠地揪着自己地头发,只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双眼灰洞洞地:“如果这个飞机被恐怖分子劫持了呢?”
“被劫持,啊,天呐...”她不由得惊讶,小喝一生,又不敢打断这瞬间微妙,小声地又把嗓子边上的话咽了回去
“刚好在起飞初期被劫持,去了青岛,”他说道“恐怖分子拿着他带来的时间2号3D打印机,在撞到青岛的影视中心之前,完美的记录了这一刻。”
“那这个人的一生就是另外一条直线,那到底哪一个是主线呢,谁的人生又没有这种重大变故呢?”她喃喃道
“是的,这就是另一条线,你可以想象的到,这架飞机在恐怖分子的指挥下可以去任意方向炸毁任意目标,组成任意的四纬条件下的线,假设恐怖分子劫持是A点,济南是B点,青岛是C点,那就肯定会有任意的北京D点,上海E点,甚至各个人多的地方,或者无人区,而链接这所有的时间相机的3D打印线,也就组成了5纬的面。”
夜风仿佛大了起来,不知道是不上因为刮刀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你竟然也感觉到丝丝凉意。
“真的好可怕,那我们的人生...”她惊讶地脸色煞白,仿佛看到了自己飞机上的恐怖分子,一晃神,又忍不住小声地问:“那你说,6究竟是...”
“就是想象中,你在快到青岛C点的时候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而你又和恐怖分子在漫长的岁月中变成了朋友关系,又哪怕是黑格尔说的主奴关系,你们共同想改变这一切,想去北京D点,上海E点,哪怕是最开始设定的济南B点...,那么怎么去呢?你可以把他想象成我们最开始说的2维的面,蚂蚁一样沿着最近的路线,两点之间,爬到D点北京,E点上海,或者B点济南...。”
“理论上是这种,可是你是说...啊....”她突然又惊呼了一小声,但是看了看你仿佛有点像深渊般地眼神,又浑身一激灵...
夜风也终于快接近最高潮,因为雨终归是被淅淅沥沥地拉扯了下来。散落到窗帘上,黏糊糊地窗帘似乎应该边得笨重,但愈加猛烈的风吹地窗帘仿佛更加孔武有力,张牙舞爪。
“是的,我们就像蚂蚁一样,而六纬空间的生物,可以轻易地把5纬的面折叠起来,就像你把折叠的避孕套打开一样容易。”你又暖暖地笑了起来,那笑容说不上是天真,又或者是邪魅。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啊,你是要说六个本来就是一个...!混蛋,给你说了不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