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后。。。。。。
凌逸儿趴在岸边,手中不知在捣弄着些什么东西。一半身子直接泡在寒潭中。她的身边,是一堆的草药。
现在她在寒潭中除了感觉有些冰冷之外根本就与常人无异,但是若是一离开寒潭,那熟悉的热浪就扑面而来,害她上岸去找草药的时候都不得不抓紧时间。
这段时间也了解到了淫蛊的特性,想要把体内的淫蛊逼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而且需要的药草也找齐了。但是,凌逸儿无奈地瞥了身后的云晚歌一眼。
都已经两个月了,云晚歌一直处于昏迷地状态,而身上的伤势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却始终不见清醒。就算一直泡在寒潭中,体温也没有降下来过。更让凌逸儿奇怪的是云晚歌那漆黑如墨的发丝既然出现了丝丝的红色。随着时光的推移,红色越来越明显,最后取代了原本黑发。
凌逸儿每天都不定时地为云晚歌把脉。内伤是一点点在好转,但是却能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流。虽然凌逸儿不认为自己的医术有那般的差距,但是她对于这种情况却丝毫不了解。想起来之前云晚歌莫名流血,真气混乱。心,又沉到了谷底。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自己体内的淫蛊给逼出来。不然两个人一直呆在寒潭中也不会一个办法。而且需要用到的草药也已经齐备。但是。。。。。。凌逸儿微微转过头看着靠在深潭中得云晚歌。凌逸儿的眉头又开始有些打结了。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将已经湿透了的外裳脱掉。向云晚歌游去。将手中的外裳直接盖在云晚歌的头上。将云晚歌的整张脸都隐没在衣裳下。
凌逸儿再三确认云晚歌不可能再这个时候醒,又把衣裳在云晚歌的头上围了三层。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丝毫不怕云晚歌会被憋死。
凌逸儿游回岸边,又回头确认了一下。这才缓缓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数脱去。将岸边的一些草药直接放在嘴巴咀嚼,随后吐出,将它涂抹在右手臂上。那里,有一个淡红色的印记,那便是淫蛊钻入她身体的位置。
而后又将一些草药上结出的果子直接摘下来服食。当感觉到身体内的变化时,凌逸儿立马盘坐在浅水区。让寒潭中的水刚好到她的肩膀处。随后直接以内力将体内的淫蛊逼出来。
久久,凌逸儿的额头开始分布细细的汗珠。若是细细观察,能看到那汗水透着淡淡地红色。本就绝美的脸庞此时浮现出明显的红晕,双唇似血。妖媚异常。而她的周围更是泛起了点点的气泡。可见凌逸儿此时的体温有多高。
随着时间的推移,凌逸儿的双颊越发通红。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可见这其中不是那般的轻松。而专注于用功逼蛊的凌逸儿没有察觉,本应该在深潭中不动得云晚歌微微动了动,周围平静的谭面也泛起了涟漪。
修长带着淡淡苍白的手缓缓从水中抬起来,将盖在自己头上的衣裳一圈圈地取下。动作不急不躁,根本就不像刚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人。
而这一切,全部精力都用在淫蛊身上的凌逸儿丝毫没有察觉到一边的动静。裸露在外地肌肤上都密密地布满粉红色的细汗。汗湿的发丝紧紧地贴在她脸庞勾勒出那较好的脸部线条。
良久,凌逸儿的身体微微颤抖,面露痛苦之色。只见凌逸儿闷哼一声,一个粉色的某不明物体直接从她的口中喷了出来。落入深潭中。那是拇指大小通体粉红的虫子。只见那虫子在水中微微挣扎了一会儿,直接被冻成了冰棍。
而凌逸儿直接半趴在岸边微微喘着气。直接将雪白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也落入身后某双还有些迷离的眼中。长长地黑色发丝凌乱湿润的披散在身后。衬得那肌肤更加的白皙。也让身后的那双逐渐清明的眼转为深幽。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邀请我吗?"身后传来低低的轻笑声。
凌逸儿身体明显一顿,目光微微向身后撇去。直接云晚歌不知什么已经苏醒过来,此时正倚靠在另一边,一手支撑着下巴,一手很邪魅地勾着凌逸儿的外裳。湿润的红色发丝披散在他的脸庞,模糊了他的脸部线条,却让他身上的妖媚更加的猖狂。
凌逸儿见云晚歌毫不避讳地直接盯着她看,难得面色一红。"看什么看,转过去。"直接以掌拍向水面,水花朝云晚歌所在的方向波去。随后一个旋身,直接勾起岸边的衣裳。当水花落下之时,凌逸儿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岸边。不过那衣裳依然是有些湿哒哒的。
"看来你很有精神呢?怎么?睡够了?"凌逸儿恢复常态,直接将云晚歌还勾在手中的外裳给吸了过来。随意地披在身上,而后用内力烘干。蹲下身整理岸边的草药,直接无视云晚歌朝这边看来的目光。
云晚歌看着凌逸儿,缓缓站起身上了岸,朝凌逸儿走来。身上的红衣也被烘干。环视四周的环境。"看来我们很命大。"
"要不是有这个寒潭,我们没有被摔死,也被烧死。"凌逸儿整理完草药站起身,看着已经站在她身旁的云晚歌。表情很自然,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事没怎么放在心上。目光接触到云晚歌那一头红发时微微顿了顿。
"你自己应该知道吧?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当时看你的反应也似乎早就已经知晓。"
云晚歌顺着凌逸儿的目光,扫了垂落在胸前的几缕红色发丝。那种红,似乎要和他的衣裳融为一体般。眼中的光芒闪了闪,抬起头看着凌逸儿,直视那双眼,那里,只有好奇,疑惑还有丝丝地担忧。没有那从别人眼中熟悉的惧怕和厌恶。
"这本就是我的真面目。有什么好奇怪的?"云晚歌似乎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在意料之中"倒是你?看到我这幅模样,你难道就不怕我是一个妖怪?"
"白痴。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你的死活跟我没有关系。"凌逸儿闻言很是没有形象地扔给他一个大白眼,随后抱着药草离去。"这几天我这里转了一下,发现这儿有一个山洞,快跟上吧。"
云晚歌微微一愣,对于凌逸儿那似乎不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反应,有些错愕。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无言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