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儿!!!!!!"像是验证云漫心中的预感。嘶吼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夏无极,梦羽若隐还有循声而来的凌子帆等人,一到达这儿便看到怀抱凌逸儿的云晚歌被云漫一掌给打下了悬崖。心像是忽然被什么破开一般。痛,蔓延全身。
众人冲到悬崖边,向下看去,只有白茫茫的迷雾。风,缓缓吹过。一根淡紫色的发带被风卷起,缓缓飘落在众人的面前。
梦羽若隐和夏无极红了眼,双手支撑在地,五指深陷。随后缓缓站起身看着也被这情况震得有些反应不过的梦羽若嵗。
"你杀了逸儿!!!!!!"而凌风等人闻言也将目光放在了梦羽若嵗和云漫的身上。凌子帆本就温柔的笑容早就被悲痛取代。看着云漫的双眼,是掩饰不住的杀意。五个字,如阎王的召唤般,梦羽若嵗知道,这次他自己是在劫难逃。
一旁的夏厶见状,更是震惊于平时那么乖巧的夏无极既然有那么阴狠的一面。当下心中重新评估了自己的小儿子。
而始终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梦羽若韵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为铲除了一个敌手而感觉到欣喜,也没有失去一个对手而落魄。只是淡淡地,看不出丝毫的情绪。随后微微转过头看着云晚歌和凌逸儿跌落悬崖的位置。低下头沉思着。
而这时众人都感觉到一股异常冰冷的气息在缓缓靠近。抬头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众人一眼就认出了他,那是跟在云晚歌身旁的侍卫。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没有在云晚歌的左右,但是看他此时的表情,那浑身上下透出绝对的寒意,在现在一触即发的情况之下,都不得不谨慎行事。
碎缓缓地朝悬崖边上而去,对于众人的目光不予理会。在一滩血迹中停下。微微蹲下身,伸出手碰了碰还有些温热的红色液体。用指腹微微摩擦,放在鼻尖闻了闻。瞳孔微微一缩。五指收紧。
就在众人对于碎的行为还有些疑惑之时。只见碎缓缓站起身,一身黑衣在风中猎猎作响。通天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在场的众人心中都满是震惊。
不知只是一个侍卫罢了,为何却拥有那般骇人的杀气。只见碎将手中的剑拔出鞘。随后一个旋转。那把剑便像是被染上颜色一般,通体漆黑。血腥味,越发浓重。
"你。。。。。。你是碎,那个血碎!!!!!!"人群中,一道略带惊恐的声音响起。在这紧张时刻,如溅入油锅中的水,在炸开了。
血碎,在场的人都是如雷贯耳。那是江湖上最顶级的杀手。行踪诡秘。若是被他盯上的人,绝对没有一个可以逃过。特别是那把漆黑如墨的剑,更是能让敌人的血都在颤抖。可是江湖上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的样子。因为看到的都已经死了。,没想到那传闻中得杀手血碎居然会出现在这儿,还是云晚歌的侍卫。
人群中的云二等人闻言,更是脸色一白。丝毫没有想到那始终站在云晚歌身边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的人会有那么大的来历。而现在云晚歌又已经遭遇到不测,看他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善罢甘休。
当那人喊破碎的身份的时候,云漫的脸色就变了变。看样子似乎也没有想到碎居然有那般惊人的身份。当下全身处于警戒状态。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碎,但是毕竟碎的名声摆在那儿,而自己刚才还将他的主子打落悬崖。他可不会天真地认为碎在这个时间不会偷袭。
碎不管众人心中的想法。眼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手中的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直接云漫。始终紧抿着的双唇缓缓动了动。
"你杀他,那么,你们云家所有人,都跟他一起陪葬。"
这时梦羽若隐和夏无极早就向梦羽若嵗冲去。凌风也朝云漫走来。凌子帆和凌子风则是直接对上了云二,云三等人。夏厶则是直接站在梦羽若韵的身边。保护意味不言而喻。对于此时的情况也不插手。而梦羽若韵却始终盯着悬崖,不言也不语。
而这一天,皇宫中也同时传来一些消息。为本就混乱不堪的事件投下了一枚炸弹。
皇帝驾崩。传位于三皇子梦羽若隐。宰相柳岩辅佐。钦命凌家小姐凌逸儿为新皇后。一同辅助新皇帝的登基。
梦羽国此时的天,变了。
说话,云晚歌抱着凌逸儿跌入悬崖。也许是两人命不该绝。直接撞上了半腰上得树,减缓了下坠的速度。随后落入了一个寒潭中。那谭面上冒出的白色烟雾足以让人感觉到那其中的寒冷。
那深入骨髓的寒冷,对于淫蛊发作浑身如火烧一般的凌逸儿,还有因为真气混乱又硬生生受了一掌而血气翻滚差点儿走火入魔的云晚歌,都是一个绝大的好处。
两人都因为那下坠的冲击直接昏了过去,漂浮在寒潭中。而云晚歌依然双手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凌逸儿。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良久,凌逸儿缓缓睁开眼,对于周遭的一切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动了动,却感觉自己似乎被禁锢一般,低下头看着紧扣住自己腰间的手。微微一愣。之前发生的事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她还记得,云晚歌似乎被云漫打了一掌,直接跌落悬崖。
也记得那劲风刮得她脸生疼。可见这悬崖有多深。最后终于受不了直接昏了过去。那么这么说,这里便是崖底?周围传来的刺骨的寒意,直接将凌逸儿体内还有些撩热感直接冲散。凌逸儿暗自嘀咕自己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凌逸儿正想起身,忽然是感觉到了什么,为身下那不寻常的高温微微眉头。抬起头看去,只见云晚歌双目紧闭,那嫣红的双唇此时微微转紫。脸色如纸一般苍白。执起云晚歌的手,为他把起脉来。随后脸色一变。
"你个傻瓜。血气都逆流了还是那般逞强。"凌逸儿低低轻喃。看了看四周,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眼睛一亮。将云晚歌还扣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拿开,缓缓地向岸上游去。
凌逸儿趴在岸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微微笑了。看来淫蛊是被这寒潭给压制住了。连内力都回来了。看着连岸边不远处的一株白色的小草。拾起岸上的一颗小石子就朝那株小草打去。随后五指成爪,那跌落在地上的白色小草似乎被什么吸住一般,直接朝凌逸儿飞来。
凌逸儿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微微一笑,便朝还处于昏迷中云晚歌游去。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处。
将手中的白色小草直接放进自己的嘴巴中咀嚼。随后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放在手上就朝云晚歌的嘴上递去。见云晚歌双唇依然紧闭,手中的药物根本就不进分毫,凌逸儿微微皱了皱眉。
看着手中快要溶成汁的药物。凌逸儿挣扎又挣扎。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直接将手中的药物含在嘴中,双眼紧紧地那泛着紫色的双唇,凌逸儿的眉头都快打结了。最后深吸了一口气,一副准备赴死的表情低下头,贴住了那双唇。
寒潭中不断泛起得白雾将两人若隐若现地包裹在其中。两人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白色药汁从两人紧贴的双唇中溢出。梦幻的唯美直接掩盖了那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