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晚歌现在的样子太奇怪了。不应该。"冷漠中透着丝丝的担忧。"这种情况的样子,像是入魔了。"
"入魔?!"
"这种情况最忌讳的就是心浮气躁。凌逸儿在晚歌面前这般,怎能让他心境平和?"碎心中倒也暗惊凌逸儿在云晚歌心中的地位。居然直接刺激到那心境如此之强的云晚歌。要知道从小就经历过最残酷考验的云晚歌,是很难被拨起心弦的。
闻言,梦羽若隐微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发出阵阵恐怖气息的红色身影。眼中的光芒深沉,看不清里面承载着什么。
"所以你才赶紧让左右人离开这儿。在那个孩子面前更是不能动杀心。"秋彤总算是知道之前碎为什么会那般慌张。
"炎族之人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入魔,没有理智,没有人性。只有杀戮。只要是他本能感觉到发出杀意,或对他不利的东西,他都会将之抹杀。说的不好听一点儿,就是一个杀人机器。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来不及撤离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乖乖地呆在这儿不动。不然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以现在云晚歌的武功,能轻易地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撕成碎片。
碎看了秋彤一眼,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她的说法。黑色之刃已经收入剑鞘中。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云晚歌。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对于云漫的疯狂,云晚歌只是冷笑着。将那满是鲜血的手放在嘴边添了添。多余的鲜血蹭在他的嘴角,更添一股邪魅。如长驻在地狱的彼岸花。透着浓重的死亡气息。"你不是很渴望力量吗?我说过的,没有人能夺走我的东西。就算是夺走了,那也只是暂时寄放,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你当以为你真的那么容易能从我身上传承什么?呵呵呵。。。。。。"云晚歌轻笑,如对情人一般,似温柔,似宠溺。倒是却又诡异万分。
右眼角下的纹路渐渐清晰。虽然精美,但是却看不懂到底是什么,似乎是由几个古老的文字变异而来。"若不是我故意让你这么做,你以为你能做什么?就凭你这个废物能把我怎么样?"
"可是你竟然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谁给你这个废物的胆子!"话一落,便出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云漫身旁,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云漫的脸上,生生将云漫给打飞了出去。脸上立刻高高肿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的脸上。
若说第一回合云晚歌有偷袭的成分在里面,但是现在可是在云漫有准备的情况下,都被一个单纯的巴掌给甩了出去。梦羽若隐和夏无极等人,生生感觉到此时云晚歌实力的深不可测。
"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对了!我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我现在就杀了你,这样你的力量还是属于我的!!!!!!"
似乎是被云晚歌口中的事实刺激了,云漫更加的疯狂。那心中的愤怒,让他忽视了此时两人实力的悬殊,也忽视了那个巴掌给他带来的震撼。更忽视了左腹上还血流不止的伤口。完全不顾一切不要命地朝云晚歌扑了过去。
总是有人说,完全不怕死,以命相搏的人通常都是最为可怕,最难缠的。不过这句话,似乎丝毫没有表现在云漫和云晚歌两人之间。云漫根本就是被压着打的一方。
其实要说真正的力量,就算两人真的很悬殊,但是以云漫此时的力量还是有一拼之力。但是第一,在与凌逸儿交手之时便被凌逸儿打伤,第二,云漫还没有怎么熟悉运用,第三,便是被刺激得毫无章法。将自己本来的水平生生降低了几个等级。所以说,上天没有眷顾云漫。
而云晚歌似乎并不急着杀了云漫,只是如猫逗着老鼠一般。每次的攻击虽然让云漫疼痛难忍,但是却并不威胁到生命。但是也依然让云漫自己的动作不觉缓缓慢了下来。左腹上的伤口也因为云漫的动作而加剧。血,早就染红了那片衣裳。
云漫似乎也察觉到云晚歌那玩弄的心态,自尊之强如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被敌人这般对待。愤怒早就扭曲了他的脸,怒从心生,口不择言。
云晚歌!哼,你有本事就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一定上了你心爱的女人。我要让她在我身下像妓女一样承欢。我还要让她和你那妓女娘一样,受尽所有男人的凌辱!还有你娘那个贱女人。想要安息?做梦!生前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婊子!我会让她在死后依然是一个婊子!"
手中的动作立刻停顿,云晚歌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掌心,脑海中许许多多的画面回放着,快得让他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脸上的表情是痛苦,是暴虐,是冰冷,是悲伤。混乱交织在一起。浑身紧绷得颤抖着,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不远处的梦羽若隐和夏无极等人听云漫的话,当下心中火起。但是却因为云晚歌而不敢轻举妄动。云漫见云晚歌此时的模样,就知道有效。当下心中一喜,正想要偷袭。
忽然云晚歌猛地一抬头,看着正要有所动作的云漫。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狰狞笑容。"想死,很容易,我现在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