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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蛇沼鬼城6

说是头顶上的树冠,其实离我们的距离很近,几乎也就是两三米,蛇的鳞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条树蟒,最粗的地方有水桶粗细,树冠茂密,大部分身体隐在里面也不知道有多长,让我觉得惊异的是,蛇的鳞片在矿灯的光线下反射着褐金色的色泽,好像这条蛇被镏过金一样。

刚才爬上来的时候,四周肯定没有蟒蛇,这蛇应该是在我们休息的时候顺着这些纠结在一起的树冠爬过来的。

蟒蛇在捕食之外的动作都很慢,行动很隐蔽,而外面还有少许的风,丛林里到处都是树叶的声音,几个人都迷糊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守夜的潘子也没发现它的靠近。

不过这里出现蟒蛇倒也不奇怪,热带雨林本来就是蟒蛇的故乡,而古怪的事情看多了,区区一条大蛇似乎还不能绷紧我们的神经。

潘子他们都见过大世面,几个人都出奇的冷静,谁也没有移动或者惊叫。这种蛇的攻击距离很长,现在不知道它对我们有没有兴趣,如果贸然移动,把蛇惊了,一瞬间就会发动攻击,我们在树上总是吃亏。

我们这边僵持着,树蟒则缓缓地盘下来,巨大的蛇头挂到树枝的下面,看了看我们,黄色怨毒的蛇眼在黑夜里让人极端的不舒服。

潘子已经举起了枪,一边还在推胖子,这王八蛋也真是能睡,怎么推也推不醒。闷油瓶的黑金刀也横在了腰后面,另一只手上匕首反握着。

就连阿宁身边的木木的,也拿着枪在手里,警惕指着蛇。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面缩去,尽量和这蛇保持距离。

我在最后,心里暗想要攻击也不会先攻击我,就看了看树下,琢磨着如果跳下去行不行,这里毕竟是树上,而且颇有点高度,活动不开,硬拼恐怕会吃亏。

大雨之后,两边崖壁上的瀑布在峡谷的底部会聚成了大量的小溪,现在这些小溪汇合了起来,树下的烂泥地已经成了一片黑泽,下面应该是树根和烂泥,不晓得跑不跑得开。

想着又转头去看前面的雨林,这时候四周传来了树冠抖动的声音,这一次好像是从我的身后传了过来。

回头一看,我的冷汗就像瀑布一样下来了。就在我的脖子后面又挂下来一条小了一点的树蟒,也是褐金色的,这一条大概只有大腿粗细,离我的脸只有一臂远,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我吓得又往前缩去,前面的人缩后,我缩前去,几个人就挤在了一起,再无退路。

这下子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所有人都僵在那里。人瞪蛇,蛇瞪着人,连呼吸都是收紧的。

我心里就感觉奇怪,蟒蛇是独居动物,有很强的领地观念,很少会协同狩猎,除非是交配期间,难道这里的雨季是它们的交配期?那真是进来得不是时候。

这两条蟒蛇一前一后,似乎是有意识地要夹攻我们,很可能是一对刚交配完的公母,想起蛇骨里面的人尸,我就觉得一阵恶心,心说他娘的我可不想成为你们happy完的点心。

两相僵持了很久,谁也没动,蟒蛇可能很少见人,一时间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不敢发动攻击,而且闷油瓶和潘子的气势很凌厉,两个人犹如石雕一样死死盯着蛇的眼睛,蟒蛇似乎能感觉到潜在的危险,犹豫不前。

十几分钟后,果然两条蟒蛇找不到我们的破绽,就慢慢地缩回到了树冠里,似乎想要放弃。

看着两边的蛇都卷了上去,我不由缓缓地松下一口气,潘子紧绷的身子也松下来,枪头也慢慢地放了下来。

我心中庆幸,说实话,在这种地方和蛇打架,还是不打的好,不说这蛇的攻击力,就是从这里失足摔下去也够戗。

但是阿宁旁边的木木依然拿着枪指其中一条蛇的位置。

可就在我想轻声舒口气压压神的时候,一边的胖子突然翻了个身,打了一个很含糊的呼噜,而且还拉了一长鼻音。

那是极度安静下突然发出的一个声音,所有人一下都惊翻了,阿宁忙去按他的嘴巴,可已经来不及。

整棵树猛地一抖,一边腥风一卷,前面的树蟒又把头探了回来,这一次蛇身已经弓成了U形,一看就知道是要攻击了。

潘子立即举枪还是慢了一步,蟒头犹如闪电一般咬了过来。刹那间,潘子勉强低头,蛇头从他头侧咬了过去,他身后的闷油瓶视线不好,躲闪不及就给咬住了肩膀。

接着肌肉发达的蟒身犹如狂风一样卷进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它好比蟠龙一样的上半身猛地拍在我们脚下的蛇骨上,已经摇摇欲坠的骨骸堆顿时就散架了,我们被蛇身撞翻出去,接着脚下就塌了,所有人裹在蛇骨里摔了下去。

幸好蛇骨之中缠绕着大量的藤蔓,骨断筋连,塌到一半各部分都给藤蔓扯住了。

我手脚乱抓,抓住藤蔓往下滑了几米也挂住了,抬头一看,就看到闷油瓶被蟒蛇死死地缠了起来,卷到了半空,黑金古刀不知道给撞到什么地方去了,蛇身蜷缩,越盘越紧,闷油瓶用力挣扎但是毫无办法。

我急火攻心,就大叫潘子快开枪,转头却看不到潘子,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我在这个时候,听到身边不远处有人已经开枪了,我一看是木木。

我又去看闷油瓶,木木连续射击几枪,蟒蛇一痛,才稍微松开些卷住的闷油瓶。半空中的闷油瓶感觉蟒蛇卷他的力道小些。

一耸肩膀,整个人突然缩了起来,一下就从蟒身的缠绕中褪下来,落到一根树枝上,翻身就跳到纠结的藤蔓上往下滑,滑到我的边上,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还在射击蛇的木木对我大叫:“把刀给我!”

我赶紧去拔刀,可是太紧张了,拔了几下竟然没拔出来。这时候那蟒蛇发现自己盘了个空,还挨了几枪,不由大怒,猛地盘回树上,转瞬之间就到了我们跟前,蛇头一翻又猛咬了过来。“

我靠!”我大骂了一声,眼看着血盆大口朝着自己的面门就来了,那种视觉冲击力恐怕很少人能见识,闷油瓶抓着藤蔓一下就从藤蔓中扯出一块骨头扔了过去。

蟒蛇凌空一躲,给我们争取了少许时间,闷油瓶就对我大叫:“快跳下去!”

可那时候我已经蒙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条件反射就蜷缩起了身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那一刹那蛇头又弓了起来,闷油瓶“啧”了一声,飞起一脚就把我踹翻了出去。

这一脚极其用力,我拉的藤蔓就断了,慌乱间又是乱抓,但是连抓了几下却什么都抓不住,就自由落体直落而下,连撞了好几根树枝,然后重重摔到了地上。

幸亏下面是水和烂泥,我翻了几下趴在里面,一嘴巴的泥,却不是很疼。

恍惚中被人扶了起来,就往外拖,拖了几步才开始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疼,抹掉脸上的泥就看到扶着我的是阿宁和胖子,再看四周,矿灯全掉在泥里熄灭了,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

潘子端着枪瞄着树上,但是从树下看上去,树冠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刚才射击巨蛇的木木跑哪里去了。

“你怎么样?”阿宁问我。

我摇头说没事,木木呢?阿宁皱着眉头摇摇头,他们就拖着我往外走,我说不行,那小子还在树上,不能扔下他不管,木木也不知道在哪里。

刚说完整棵树狂抖,闷油瓶像只猴子一样踩着树干就跳了下来,同时树叶树皮卷着一个巨大的黑影一阵风一样也跟了下来。

两个影子几乎是裹在一起摔在泥水里,水花还没落下,就看到蟒蛇一个扑咬朝他冲了过去,闷油瓶矮身一闪裹进水花里看不见了。

我一看心说我操,他竟然在和这条蛇肉搏,忙大叫了一声潘子,快去帮忙。我

话刚说完,原本不见的木木已经跑过去救闷油瓶。跳进泥里拿枪射击蟒蛇,可是木木的枪法好像不太准,打了几下都打偏了。

潘子也骂着冲过去了,歪头躲过水花,举枪瞄准,开了第一枪。

他的枪法极其好,木木打几枪都没有打到巨蛇,潘子一枪就打在蛇头上,凌空把蛇打得扭了起来,闷油瓶从蛇身下翻了出来,拉住还在射击的木木拔腿就往外跑。

木木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闷油瓶拉着跑了一段距离。

木木反应过来挣脱闷油瓶的手,闷油瓶不确定道:“吴雅?”

木木内心一跳,抬起头看向闷油瓶,一脸惊讶,随后冷冷说:“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闷油瓶不放,只有雅儿每次看到他受伤才会不顾一切危险去救他,虽然他还不是百分百确定她就是雅儿。

就在二人僵持着,那蛇竟然没死,猛地一翻,犹如弹簧一样又反身扑咬了过来,但同时潘子又是一枪,将它打得缩了回去。他同时后退,然后对我们大喊:“我掩护!你们快出——”

话音未落,突然从树上猛地射下来另一条树蟒,一下就咬住了潘子的肩膀,接着一闪间蛇身一弓将他整个提了起来。

那攻击太快了,谁也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大惊失色,他已经给卷到了半空中。我看着他手脚乱抓,顿时心里一沉,心说完了!

木木看潘子被树蟒给卷起来,闷油瓶还紧紧抓住她,没有办法,抬起脚尖去亲闷油瓶。

闷油看着木木越来越近的脸,放开了木木的手,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木木成功让闷油瓶放开她的手,转身跑过去拿枪射击树蟒去救潘子。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潘子临危不惧,单手连转了几下,就把自己的折叠军刀翻了出来,然后往上一刺,猛地扎进了蛇的眼睛里。

木木也来到树蟒身边拿枪对着树蟒开始射击,那巨蟒疼得整个身子都弯了,一下就松了口,潘子给甩了一下,撞在树上翻着跟头摔下来,满脸都是血。

接着阿宁从背包里打起两个冷烟火,双手往膝盖上猛一敲点燃,冲到蟒蛇和潘子中间,用冷火焰挡住蟒蛇同时对我们大叫:“把他拖走,跑!”

我大叫不要!冷烟火的温度不够!阿宁就道,你知道蛇不知道!

我和胖子猛地冲过去,扶起了潘子就往树林里跑,打树蟒的木木也跑到我们身边一起跑。

木木边跑边看潘子身上的伤,眼里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拼命忍住眼泪不让掉下来。

拉着潘子的胖子和我觉得非常奇怪,她不是阿宁的妹妹吗?她不应该帮阿宁?为什么她反而一直帮我们。

我不解的看了一眼胖子,胖子同样满眼疑惑的看我,我们还没有走几步,突然水花伴着烂泥浪一样地打了过来。

转头一看,闷油瓶身后的巨蟒竟然仍旧没死,蛇头上都是血,巨大的身躯狂怒着追着闷油瓶,而后者正朝我冲了过来,巨大的蟒蛇在身后狂舞,看上去竟然像飞了起来一样。

蟒蛇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脑子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看着那情形竟然脚软了,闷油瓶大叫“趴下”,胖子一把抓住我往前跑了几步,猛就卧倒在水里。

蟒蛇瞬间就到了,闷油瓶几步上前抓住我们身边的木木,搂在怀里和阿宁一翻身也滚进泥里,蟒蛇巨大的身躯贴着我的后背卷了过去,一个刹车不住,就撞到一边的大树上,树几乎给撞折,树叶和树上的附着物下雨一样地掉下来。

我们爬起来,也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胖子的杀心大起,大骂一声:“我操你奶奶的,跟它拼了!”说着竟然一下抽出我腰里的匕首,朝着那撞蒙的蟒蛇冲了过去。

我赶紧冲上去,拦腰抱住他,不让他过去,闷油瓶也拉着木木爬起来。

木木突然被闷油瓶给搂住躲避树蟒,也没有注意他身上受的伤。

等闷油瓶拉着她爬起来,木木才看清楚闷油瓶肩膀上全是血,内心一痛,想用手去抚摸闷油瓶受伤的肩膀,又怕弄痛他,不敢去摸:“你怎么样?痛不痛?”

闷油瓶内心一跳,这是雅儿的声音,抓住木木的手:“吴雅。”

木木挣脱闷油瓶的手,又恢复冷冷的声音:“我都说了我不是她。”闷油瓶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我,胖子,阿宁。

用手指着一边的丛林,对我们叫道:“快跑,这两条蛇不对劲!闷油瓶就拉着木木的手也不管她一直挣脱他的手就跑。

我们一看闷油瓶伤成这样,虽然我不知道闷油瓶为什么从刚才就对木木突然改变了态度,胖子也犯了嘀咕,但是这个时候也不适合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

胖子忙将潘子背起来,将潘子的枪扔给我,我抬枪殿后,一行人就直往丛林里逃去。刚冲进灌木里,后面水花溅起,那蛇竟然又来了。

谁也没工夫看后头了,树木之下是丛极其茂盛的灌木和蕨类植物,我们一下冲进去,枝条都带着刺,划过我裸露的皮肤,拉出了无数血条,疼得我直咧嘴,但是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咬紧牙关就狂跑。

谁也想不到我们可以在丛林中达到那种速度,要是一直按照这个速度,我们早在今天中午就过峡谷了。

我们很快就冲到了峡谷的边缘,山壁上全是瀑布,水一下就深到了膝盖,这下再也跑不快了。

我们回头一看,我靠,那条蛇几乎就没给我们落下多少,蟠龙一样的身子在灌木里闪电一般跟了过来。

我们想要再跑,再往前就是瀑布,没路了,胖子就大骂:“我操,谁带的路!”

几个人都慌了,这里水这么深,动又动不了,而树蟒在水里十分的灵活,这一下真的凶多吉少了。这时候阿宁看到什么,对我们叫道:“那里!”

我们顺着她的矿灯看去,只见一边山岩的瀑布后面,有一道裂缝,似乎可以藏身,胖子就急叫:“快快!”

这个时候被闷油瓶拉着的木木急忙道:“不行不行,我们不可以进这里,我来引来巨蟒,你们几个另外找地方躲避,千万一定不要进那里,张起灵你要保护好他们。”

说完挣脱闷油瓶抓她的手,转身拿着枪对着那条蛇一边打一边往反方向跑。

我们一听,木木的声音一直很冷,如今却变了,几个人听到都变脸了,这声音我们太熟悉,这分明是雅儿的声音。

闷油瓶“啧”一声去追引开树蟒的木木。

留下一脸懵的胖子、我、潘子。阿宁一直看着木木引开树蟒的方向。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胖子,看着阿宁说:“我说阿宁,木木到底是不是我们家小可爱?你快老实交代。不然小哥不可能这么关心她。”

我和潘子也反应过来我说:“阿宁,木木到底是不是我妹妹,你快说啊!”

潘子道:“你快告诉我木木是不是三小姐?”

阿宁看着我们三人一脸着急的样子,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吴雅,你们自己问她。”

胖子一听炸了:“你他娘的啥意思,她是你的手下,你不知道她是谁?”

我也着急的说:“阿宁你快告诉我,木木到底是不是雅儿?”

潘子道:“阿宁小姐你就告诉我们木木是不是三小姐,如果是我绝对不能让她在跟我们往里面走。”

阿宁一听道:“她不是吴雅,吴雅在杭州读大学,不信你们给吴雅打电话。”

这在深山茂密树林手机哪里有信号,胖子还真掏出手机给雅儿打电话,却没有信号。

我和胖子,潘子看着不可能说实话的阿宁,气的牙痒痒也没有办法,现在也不知道小哥和木木怎么样,只好在这里等他们。

阿宁望着面前的瀑布,虽然她不明白木木为什么不让我们几个进去,但是四个人身上都是伤,还是进去休息下,万一另外一条蛇追过来。

阿宁道:我们几个别站在这里了,先进去里面等他们,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我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尤其潘子伤的最重。

我看着闷油瓶和木木离开的方向,非常担心,这时不远处突然串出一条巨蟒,攻击过来,胖子一看卧槽,快快进去,他娘怎么又来一条?

木木引开树蟒跑了一段距离,也顾不得被树枝刮破的皮肤,咬着牙继续跑,突然身后一阵风,还没来得急躲避,被求蟒缠住身体。

木木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越来越痛,被树蟒缠住的身体无法动弹,嘴,鼻子开始出血,可能前几次比较幸运,这次她离死神非常近。

追上来的张起灵看到木木被树蟒缠住无法动弹:“吴雅。”随后跳到树蟒身上,拿出匕首插进树蟒身体,树蟒一痛扭动身体,木木被树蟒松开,从空中掉下来。

掉在泥潭的木木吐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一直不断咳嗽出血,咳了一会,木木觉得胸腔里好受点,爬起来把脸上的血,用袖口擦擦。

忍着全身的痛,拿出包里的子弹安装在枪里,慢慢来到和张起灵打斗树蟒身边,找个隐秘的地方,抬起枪开始打树蟒,木木的枪法没有潘子准,所以打在树蟒效果不是很好。

木木打了几下觉得眼睛看东西越来越模糊,脑袋越来越沉,摇摇头,努力让脑袋清醒。

木木这次瞄准树蟒在打下去,树蟒被木木打痛,不管在它背上的张起灵,转身就要攻击拿枪打它的木木。

张起灵一看树蟒去攻击木木,连忙从树蟒跳下来,往木木那边跑。木木看着树蟒张大嘴离她越来越近,她也没有力气躲开。

看这急忙跑过来的张起灵,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枪扔给他说:“小哥不要管我,你快走。”再也坚持不住失去意识。”

张起灵接住木木的枪,拿着枪对着树蟒狂射击,此刻确定木木就是吴雅,她叫他小哥,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一枪一枪打中树蟒的腹部,树蟒痛的乱撞树木。

张起灵趁机会抱着昏过去的木木离开,走了一段距离,看树蟒没有跟过来,找片干净的地方想把木木放下来检查她的伤势,刚下过去雨地上湿漉漉的。

张起灵只好抱着木木坐下来,让木木靠在他怀里:“吴雅,吴雅。”

躺在张起灵怀里的木木没有反应,他的脸色越来越冷,看着木木脸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内心一颤,他要是早点看出木木就是吴雅,绝对不会让她跟过来。

张起灵看着怀里昏迷的人的道:“吴雅,你到底让我拿你怎么办?”这句话中竟透漏出许多无奈。

张起灵“啧”一声,把木木身上背的包给拿下来,搂着怀里的人,把包打开找东西。

张起灵先找到一只手电筒先给打开,然后看到包里有纱布,消毒液,吃的,水,杀虫剂?

先把纱布用消毒液弄湿,给脸上脖子手臂的伤口轻轻擦洗下。清理好木木露在外面皮肤的伤口,拿纱布给包扎好。

张起灵用他的额头在木木头上碰了一下,感受她没有发热,松了口气。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他绝不能让她在跟着,闭上眼睛休息。

昏睡半个小时的木木,感觉胸腔里非常痛,痛苦的睁开眼,捂住胸口挣脱搂着她的人,也没有去看是谁。趴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张起灵在木木睁开眼那一刻醒了,皱着眉给她拍后背,“吴雅。”

木木一听是张起灵的声音,忍着想要继续咳嗽的冲动,拿手擦了擦嘴边,扭头才看到张起灵正担忧的看着她。

木木知道自己身份已暴露,也不继续伪装,从地上起来继续躺在张起灵怀里,开心的环腰他的腰。

抬起头轻笑说:“小哥,你不是说我们永远不会在见面吗?你看,这不我们又见面了。”说完眨眨眼睛。

张起灵看着吴雅吐出血的地方,第一次生气冷声道:“吴雅,我说过不让你在下墓,你又跟来?”

吴雅看着生气的张起灵,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小哥第一次生气了吧?”一笑又牵扯胸腔里痛,咳咳。

张起灵赶紧给她拍后背,吴雅嘴角的血又流出来,张起灵冷着脸给擦掉。

吴雅看着张起灵的眼睛问:“小哥,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吴雅我不会让你死。”

吴雅摇摇头说:“小哥我不怕死,我怕我再也无法见到你,小哥我好困,我想睡会。说完吴雅闭上眼睛,她的胸腔内好痛。

张起灵喊道:“吴雅,吴雅。”小哥我没事就是太困了。

“吴雅你不能睡。”张起灵从吴雅包里拿出水打开,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吴雅喝了几口,觉得舒服一些,脑子也清醒许多。“小哥你也喝水。”

张起灵嗯一声,喝了几口水。

吴雅:“小哥我包里还有吃的,你拿出来吃。”“吴雅你吃。”

吴雅摇摇头:“小哥我不饿,我不想吃东西。”

张起灵不免有点担心吴雅,是不是伤到内脏,一直皱眉也没有吃东西。

吴雅看张起灵一直皱眉,伸手抚摸他的眉头说:“小哥对不起,你别皱眉,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听小哥的话,不会在下墓,却又跟来了。

吴雅从张起灵怀里直起腰看着他,有点撒娇的口气说:“可是小哥,我想你,可我又见不到小哥。虽然上次小哥你来看我,可你却说我们再也不会见面。”

我想见小哥,我没有办法,这次我又想办法跑来。

吴雅拿双手拉住张起灵的左手,“小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吴雅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叹口气说:“吴雅,我找人给你送回杭州,你不能再跟着继续往前走,里面很危险。”

吴雅摇头道:“不行小哥,我一定和你们进去,你别找人送我回去好不好?”

张起灵:“不行,我不会让你在跟着往里面走。”

“不行小哥,我必须跟着你们进去。”“吴雅”

“小哥,我必须跟你们进去,如果这次我不进去,以后我可能在也见不到三叔,这次我听阿宁说,三叔来这里,三叔还顾你们夹喇叭。

“我就拜托阿宁带我来这里,我知道你,小邪哥哥,胖子哥哥,潘子知道我要跟来,你们肯定不愿意,我只好想到这个办法。”

吴雅祈求道:“小哥等我见到三叔,我一定听话回去,现在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说实话张起灵拿吴雅没办法,他没有办法对她用硬手段:“吴雅,等见到你三叔你回去”

吴雅见张起灵答应开心的搂住他说好,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张起灵肩膀受了很重,放开他道:“小哥,我都忘了你肩膀的伤。”

吴雅赶紧起来,去拿背包的消毒液和纱布,给张起灵包扎伤口。

张起灵:“我自己来。”小哥你坐好换我给你包扎。

张起灵嗯一声让吴雅给他包扎伤口。包扎完吴雅又拿出吃的递给张起灵,“小哥吃点东西我们去找小邪哥哥他们。”

“吴雅。”小哥我没事,我休息下好多了,我害怕小邪哥哥他们有危险。

张起灵接过饼干,拆开递给吴雅,“谢谢小哥。”

吴雅又拿出几个递张起灵,张起灵接过二人吃点东西喝点水。

张起灵要背着吴雅去找吴邪他们,“小哥,我不用你背,你肩膀的伤比较严重,我可以自己走。”

我们冲过去,冲进瀑布,裂缝的口子很窄,蟒蛇肯定进不来,我们人进去都很勉强。

几个人都侧身往里面挤,里面全是水,我们几个勉强挤了进去,胖子却打死也进不来了。

我们拼命地拽他,他也拼命地往里面挤,也只是进来一条腿,在里面的阿宁就把矿灯照向缝隙外,巨大的蛇头已经在瀑布的水帘外,那是一个巨大的影子。胖子也慌了,大叫你照什么!关灯关灯!

我就上去捂住他的嘴巴,轻声喝他闭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躲肯定没用了,都抄起家伙,准备拼命了。

可是奇怪的是,那条蟒蛇竟然在瀑布外面徘徊,没有把头探进瀑布里来,徘徊了几下,竟然扭头走了。

这一来,我们面面相觑,都莫名其妙。只要这蛇稍微把头再往里一探,胖子肯定就完蛋了,我们不可能袖手旁观,那就是一场死战,不死一半也够戗,怎么突然它就走了,难道它害怕这瀑布?

这时候,我们听到缝隙的深处传来一连串“咯咯咯咯”的声音,好像是鸡叫一般,外面水声隆隆,也并不响亮,但是这里听到鸡叫,特别的醒耳,我们一下就全部听到了。

所有人转头,此时才有精力来观察这条缝隙,发现里面水都没到我们的腰部了,再看缝隙的里面,再进去就没有了,而在尽头的石头缝里,站着什么东西。这东西完全是隐在黑暗里的,利用矿灯的余光,根本发现不了。

我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也看不清楚,但是我一看到这东西站着的姿态,就感觉不妙。我也说不出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于是让阿宁把矿灯转过来。

灯光探过去,那东西露出了真面目,我看了一眼,足有两三秒,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那是极度惊讶的两三秒,随即我就反应了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看到在缝隙的最里面,有一条大概手腕粗细的蛇,这条蛇不是蟒蛇,浑身火红,蛇头是非常尖锐的三角形,上面竟然长着一只大大的鸡冠。

而让我不敢相信的是,这条蛇竟然是直直地站在那里,蛇头低垂,目露凶光地看着我,整个姿态好似一个没有手脚的人一样。

我看着那蛇的眼睛,几乎就不能动了,就这样给它瞪着,直到阿宁拉了我一下,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我看到了什么东西,也知道为什么那条巨蛇要放弃我们了。童年时候的恐惧立刻传遍全身。这竟然是一条“野鸡脖子”。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蛇!

我再仔细去看,火红的鸡冠和蛇身,以及那种直立的骇人姿势,就是“野鸡脖子”没错。

一下我的冷汗就滋滋地冒出来。这种蛇十分的罕见,在我们老家,它被叫做“雷王红(音译)”,我小时候在山上见过一次。

据老人说,这蛇就是蛇里的帝王,所有的蛇都怕它,它贴地而飞,行迹如电,而且奇毒无比,爬过的地方,植物杂草甚至会自己分开。而且这种蛇不能打,打死了会有同类来报复。

我后来看过一本清人笔记小说,云这种蛇乃是小龙,沿着山川龙脉而栖又说是盘踞在龙脉上的蛇精,有的地方有天雷杀妖的传说,大多是有雷劈在山上,炸出这种蛇的事情。不过这种蛇近几十年就几乎绝迹了,竟然在这里还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胖子他们没见过这种蛇,都啧啧称奇,几个人里面只我脸色有了变化。不过那火红的蛇身和凶狠的姿势,就表明了这剧毒蛇的身份,几个人也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真是刚逃离蟒口,又遇到毒蛇,我心里一边懊恼,一边提醒自己,看来在这个地方,真的要加倍小心,不能什么地方都乱钻了,怪不得雅儿提醒我们不要进这里,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和蟒蛇硬拼还有一线生机,和毒蛇搏斗,一般不是全胜就是全输,这个险没人肯冒,而且“野鸡脖子”一般也不会招惹人,现在它做出这种威胁的姿态,是一种警告,可能这缝隙是它的巢穴。

那这里绝对不能待了,我挥手让他们不要做出攻击的姿态,慢慢出去。阿宁扯出冷烟火,递给我,让我当武器。

我把冷烟火横在自己面前,这样不至于在“野鸡脖子”突然发动攻击的时候只能用手去挡。我们小心翼翼地退出缝隙,一个一个,都很顺利。

轮到我的时候,我总算松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缝隙里面,黑黑的已经看不到蛇了,心说幸好没出事。

从缝隙里下来,踩进水里,胖子就用矿灯探到瀑布外面,照了几圈,说:“大蛇也不在了,安全了……”

几个人都吁了一口气,我们去看被胖子扶着的潘子,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摔得有内伤了,不过还死不了。

我们互相看了看,都发出苦笑,几个人衣衫不整浑身是泥,阿宁的胸口都几乎露了出来,她若无其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遮住,我们也没有力气去看。

装备包只剩下两个,闷油瓶的黑金古刀丢了,胖子手里是我的匕首,他自己的匕首也没有了。

潘子的肩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孔,给蟒蛇的牙齿咬的,我想起之前看闷油瓶身上得伤,他可能是硬挣脱出来的,很多伤口都豁开了。

也不知道闷油瓶和雅儿到底怎么样,虽然阿宁没有承认木木就是雅儿。真是没有想到一条蟒蛇就能把我们搞得如此狼狈。

我看了看天,雨已经停了,天光已经亮起,峡谷的边缘树木稀疏一点,能够看到黎明即将到来的那种晨曦,一边是瀑布,一边是丛林,四周传来鸟叫,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刚才的恶战,这将是多么美好的情形。

众人安静地看了一会儿风景,胖子问道:“现在怎么办?”阿宁走到瀑布边上,接了点冲下来的雨水,洗了洗脸,就说:“等天亮了,我们回去把装备捡回来,然后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得快点出去,也不知道木木和张起灵二个怎么样。

胖子道:“他娘的,你说得容易,刚才我们跑的时候,完全是乱跑,也不知道那棵树是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去找?”

“我说阿宁,木木就是小可爱,你也别瞒着我们,说把你又是怎么设计小可爱和你来这里的?”

阿宁看了一眼胖子说道:“那也得去找,现在不回去,等需要的时候想去找就更不可能了。我说了,木木是不是吴雅你自己问她。”

阿宁疲惫地按了按脸,又卷起自己的袖子,把头伸到瀑布里面草草冲洗了一下,洗完之后短发一甩,泥沙退去,俏脸总算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就招呼我们出发。

我想到还要回到那个地方,心里就长叹了一声,但是这个女人说得没错,这个时候确实必须这么干,就是不让人喘气。

几个人背起自己的东西,阿宁到底是个女人还是比较爱干净的,看我们走得远了,就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用水去冲自己的胸口。

我们看木木和闷油瓶二人平安回来,胖子和潘子也同时松了一口气,我对木木喊道:“雅儿。”

木木没有理会我叫她,而是对着阿宁位置跑过去大喊:“阿宁危险,快离开哪里。我们也随着木木跑到阿宁身边。”

这个时候,我们的眼角一闪,就看到瀑布里面有一团红色闪了一下,同时我们隐约听到了“咯咯”的一声。

我突然也感觉到不妙大喊:“雅儿回来,阿宁你小心,离瀑布远点!”

“怎么了?”阿宁转过头看着往她身边跑过去的木木和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露出了一个很淡的笑容,和她以前的那种笑容不同,我看着惊艳了一下。

就在那一刹那,一条火红的蛇猛地从瀑布里钻了出来,木木已经跑到阿宁身边,挡在她身前。

可是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我们还没有来的急让木木小心,那条红蛇竟然神奇的绕过她的身体,一下就盘到阿宁的脖子上,高高地昂起了它的头,发出了一连串凄厉而高亢的,咯咯咯”声。

大家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没有人反应过来。木木不敢相信鸡冠蛇竟然绕过她的身体?为什么?是因为她要改变剧情?

我先反应过来,我一看完了!丢掉手里的东西就冲过去,才迈出去第一步,就看着那“野鸡脖子”闪电一般地咬了下去。

阿宁用手去挡却没有挡住,蛇头一下就咬住了她的脖子。

她尖叫了一声,一把把蛇拽了下来,扔到一边,捂住脖子就倒在水里。

我们冲了过去,那蛇竟然不逃,猛地从水里蹿起来,犹如一支箭一样朝我们飞了过来。

胖子叫了一声,用刀去劈没劈到,眼看又要中招,闷油瓶凌空一捏,一下就把蛇头给捏住了。

蛇的身子立刻盘绕到他的手臂上,想要把蛇头拔出来,就见闷油瓶用另一只手卡到蛇的脖子上,两只手反方向一拧,咔嚓一声,蛇头给他拧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就往水里一扔,那“野鸡脖子”扭动了几下,就不动了,慢慢浮了起来。

我们忙去看阿宁,我上去抱起她,却见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了,喉咙动着想说话,眼里流着眼泪,似乎有一万个不甘心。

木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去拿自己的背包,刚一动只觉得胸口一痛眼前一黑。

闷油瓶接住喊道:“吴雅。”

我头皮一下就麻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办了,整个人发起抖来。接着,只是几秒的工夫,她的眼神就涣散了,整个人软了下来,然后头也垂了下来。

我抬头看着闷油瓶怀里昏过去的木木,整个人抖的更厉害,颤抖的问闷油瓶:“小哥,雅儿她怎么了?”

胖子和潘子赶紧围着闷油瓶问:“小哥,小可爱怎么了?她也被咬到?小可爱你别吓我啊,胖爷也才刚知道你是。”

吴雅晕过去后睁开眼睛又来到空白空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哆啦梦,着急的上前拉住哆啦梦的手说:“哆啦梦,求求你救救阿宁,阿宁快死了。”

哆啦梦说:“吴雅,我说了你不能改变剧情,刚才你也看到,蛇绕过你身体。”

吴雅一下无力的坐在地下,眼泪留下来问:“为什么让我来到这里,却什么也改变不了,为什么?”

吴雅痛苦的抱着头痛哭,这段时间和阿宁相处下来,她发现阿宁对她很好,像邻家大姐姐一样,把她当妹妹对待。

闷油瓶坐下来,不理会胖子和潘子,仔细检查雅儿的身体。这才对潘子,胖子,我说道:“吴雅,没事,只是昏过去。”

胖子,潘子,松了一口气,只有我看着怀里已经没有呼吸的阿宁,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

哆啦梦走到吴雅身边说:“吴雅,别哭了,你回去吧。”

“不,哆啦梦我不要回去,回去我就会看到阿宁已经死的样子,我不要回去。”

哆啦梦说:“吴雅你不能一直在这里,时间久了,你一直昏迷不醒,张起灵,吴邪,胖子,潘子他们会担心你,阿宁的死已经对吴邪打击非常大,吴雅你在昏迷不醒,吴邪他会崩溃。”

吴雅这才停止哭泣,把眼泪擦干净,“哆啦梦我走了。”

“吴雅。”胖子,潘子,一听闷油瓶叫雅儿,都围过来。

潘子说:“三小姐,你好些吗?”

胖子:“小可爱,你这一路可把胖爷骗惨了,等回去胖爷才找你算账。”

我也抬起头看雅儿,雅儿从闷油瓶怀里起来,看着我搂着阿宁,眼泪掉下来。

没有回潘子和胖子的话,来到我旁边,蹲下来说:“小邪哥哥,对不起,是我没能救下阿宁。”

闷油瓶从地下站起来,胖子和潘子看雅儿没有理他们,也没有说什么。

我看着流泪的雅儿,虽然她带着人皮面具,可是和我生活好多年,雅儿身上的味道我还是非常熟悉,刚开始我也怀疑木木是雅儿,可闷油瓶没有表示,我才以为不是。

我拿手擦掉雅儿的眼泪说:“阿宁的死不怪你,你别哭。”

闷油瓶走到雅儿身边,把她拉起来,“小哥。”扑进他怀里默默哭起来。

闷油瓶感受怀里流泪的雅儿,轻轻拍她背,没有说什么,一时间气氛非常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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