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百人聚焦山洞里的战利品,在烧焦的猪身上,闻到一股骚味,也闻到一股肉香味。
此刻大家才知道,自己的肚子在咕咕的乡,就大半个下午了,除了早饭吃了一些粥呀,咸菜,红薯,馒头之类的粗粮,并且还没有吃饱,所以其实早已饿了,而在恐惧中他们暂时忘记了饥肠辘辘,现在环境安全了,又闻到肉香,也就分外的感到饿了。
“大哥,该不是这大野猪吃了山立和王二,两个年轻人?”二长老疑惑的问一长老。
“野猪吃素的,怎么食肉呢?说它伤人,偷吃地里的庄稼,是说的过去的,说它吃人,这山里遍地吃的,不至于饿的改变饮食习惯。除非这野猪真的已经成妖了。”
“长老,会不会真的是它吃了人,我们不如打开它的胃看看。”人群中,有人喊,想分猪肉吃了。
“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有什么,说明就是它干的好事。”一大群人都想分肉。
“那样的概率应该不大,据山丰的描叙,不是这样的场景。这里除了柴火是乱的,并没有出现打斗的迹象。也没有别的东西留下。也许,这只是一只野猪而已。”一长老说。
“那一长老,我们要如何处置这只野猪呢?说不定它经常跑到咱们的村里偷吃庄稼。”有人大胆的说,意图明显。
“既然,这只大野猪,是大家共同的收获。那把它绑架起来,齐心协力的扛回村分了吧。”一长老说。
“对对,这是大家的功劳,这一趟的第一个收获是有了,明天大伙可以吃肉了。谁去山里找几条结实的藤木来,把这几百斤的野猪绑好,再砍一棵树,用树干把它抬起来。抬到山下的村里去。”二长老出主意,执行一长老的安排。
“可是,现在外面的雨还很大,还在打雷,天昏地暗,我们出去找藤木,砍树,会很吃力的,还可能被雷劈呢,长老...”有人表达了异议。
“有肉吃,还不勤快点吗,年轻人,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呀,人在年轻的时候有的力气,不用也白费了,用了就是收获,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力气自然就消退了,别怕苦怕累。我在你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可利索了,只要有肉吃,像这样的情况,就算深更半夜,下大雪,地动山摇,我也会去找藤木和砍树的。”二长老教育了一番。
“是是,是,长老。”那人道,谦卑的退下。
“看你们好像没人去做这件事呀,那我去。”二长老佯装走出洞穴,走进漆黑的风雨中,他知道这些年轻人,不敢不挽留他。可是二长老很生气,过了好一会,人群中才围起来几个人拦住他,却还是没有人愿意去做这件事。
“二长老,您看,这等会就会停雨了,毕竟下了好长时间了,夏天的雨是再长也不会长的。”
“长老,您想想,下雨后,就算停了,路面还是滑,有些地方弯曲,陡峭,路窄不好走是不是?”
“长老,我想您现在也饿了不是?”
“对呀,长老,现在我们手中火也有,可能这雨还是要一会才停。”
“什么意思,你们这些小子,有话直说,别扭扭咧咧像个娘们。”二长老没好气。
“二弟,你就顺应他们的意思吧。”一长老说。
二长老这才若有所悟。“我早就想到了,你们这些嘴馋的晚生,像一只只猫一样的。逗你们开心一下啦!哈哈,你们的长老演技不错吧,看不出吧?呵呵,看不出来就对了,看得出来才是我演技有问题啦,不是个好演员。成功逗住你们啦,哈哈,记住了,人生如戏,全凭演技。呵呵,去准备火,把柴都收集起来,我们先吃顿奢侈的午饭,但别吃撑了,那样伤胃。回头吃饱了,力气也足了,把多余的野猪肉,平均分下来,带回各自的家去。知道吗?我们做人,要有爱心,不能只顾着自己吃饱吃好,还要惦记着家人今天下午吃的什么。虽然说我在逗你们,其实也是给你们上一课啦,现在知道了吗?要有爱心,这正是我要表达的。我们要时刻警惕,讽刺自己内心的某些私欲知道吗?不让它们像野草一样继续蔓延,否则我们的庄稼就没收成了。都愣住干嘛,现在赶紧准备一下吧,烤野猪肉。”二长老这么一说,挽回了自己的面子,为自己的智商着急脸红之余,觉得又得意了,并自己感动了自己。
“是是,长老说的正是。我们年轻一代,就是有时难免缺少一点责任心和节操,要好好检讨自己,一定改正。”
“嗯,这才是长老的乖宝宝。”
正式确定可以烤猪肉吃了,于是一伙人行动格外迅速起来。也不惜冒着外面的大风雨,去采集草叶,更多的柴火,藤蔓等工具,还砍了楠竹烧水喝。一场盛大的野炊进行时,好像就在自己村子的场地上过节时一般,他们找到了一种归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