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最大的委屈就是你给我的。”
“朵儿,我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童朵朵回头望向不远处的萧祁寒和林夕微,萧祁寒十分小心的搂着林夕微上楼梯,如同捧在手心的玻璃一样易碎。
“你知道吗,我刚嫁给你的时候,我也很开心,也很幸福。我也努力为了你改变自己,可后来变的不是自己,我每天疲于应付你妈,你妹妹,去做那些我不擅长的东西。现在想想,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
“朵儿,不是那样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们可以搬出来,我们自己过自己的。你要喜欢离林夕微近,我们就住景园楼下,好不好,朵儿,看在孩子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沐泽兮焦急的说,他害怕看到童朵朵那死水般的眼睛。那似乎在控诉着他的过错。
“对不起,我,沐泽兮,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是我太累了,是我想放手,对不起,离婚协议书签完交给律师吧。你放心,孩子我会生下来,你可以来看他。”童朵朵狠下心,转过身,背向沐泽兮离开。
沐泽兮痛苦的看着她一步步远离自己,却不愿上前走最后一步。两人背对背离开,可惜他错了,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童朵朵满脸泪水,站在转角处,看着他离开。直到他开车离开,童朵朵才失望的离开陵园。
另一边萧祁寒陪着林夕微看过林曼青之后,两人才去雍棠大酒店,答谢宴,宴请了今天到场的所有亲朋好友。
台上正演着一场豪门恩怨,是最近十分受欢迎的剧组的一场话剧。
林夕微回来迟,也不管别的,自顾先吃了。身边的叶依婳嘲讽道:“怎么几天不见就瞎了。”
“叶依婳,怀着孩子就消停点,可别到时候孩子有点什么,赖我头上。”
叶依婳身子一怔,捂着肚子,“林夕微,你也是当妈的人,怎么这么狠毒。”
林夕微不解的回头看她,“叶依婳,你知道吗,回来前我去看过魏伊了,你猜她现在在牢里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什么魏伊。”叶依婳急于辩解说。
“不知道吗,真可惜。”林夕微不急不缓的说,“她在男囚监狱里,生不如死,而你却还当着你的萧家四少奶奶。叶依婳,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你应该庆幸你怀孕了。”
林夕微虽然蒙着眼睛,笑着和她说话,本该无害的人,却让叶依婳感到害怕,惊恐万分,总觉得那层纱布后面是一双吃人的眼睛。
叶依婳想起身,又被人猛地压回到座位上,“叶依婳,你急什么,这答谢宴才刚开始,你准备去哪里?”
叶依婳回头,头皮发麻,“苏,苏佾,你想干什么,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沐家的地盘。”
苏佾嗤笑,不以为意的坐在叶依婳身边的空位让。苏佾和林夕微一左一右坐在叶依婳两边,萧祁寒一副局外人一般,坐在林夕微身边,给她布菜。
“有些账,我们该算一算,正好,今天是个好日子,人又齐,挺好。”苏佾云淡风轻的说,盛了一碗燕窝,给叶依婳,“这燕窝不错,你是孕妇,应该多喝,养胎。”
叶依婳可不敢喝苏佾给她的东西,护着肚子,战兢兢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夕微,你别忘了,我再怎么样,也是萧墨染的老婆。”
林夕微侧头,吃了一口萧祁寒喂的虾,不明所以的说:“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你三番两次害我的时候,好像也没想着自己身份,你害萧诺的时候,也没记得自己是谁。一个没进萧家族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不可能,我是萧墨染娶进门的,如何没有进族谱。”
萧家的规矩,写进族谱的,才认可是萧家的媳妇。
“啊呀,没写进族谱呢,要放以前,那就是妾,还老婆,连现在的小三都不如。”苏佾在旁边说风凉话。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行,我要去问萧墨染。”叶依婳慌神了,心如同掉进深渊一般恐惧,不安。而她的动静淹没在台上精彩的表演中。
苏佾再次压着她的肩膀,“别乱动,夕微同情你肚子里的种,可我没那么好心,说不定一个拳头。放心,放心,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至少让你体会夕微的痛苦之前,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放心,要你死的法子我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滚下楼梯之后,孩子还保不保的住。”
林夕微早已无心苏佾和叶依婳说什么,台上的表演正是精彩的时候,夫人拿着毒药悄悄靠近老爷子的卧室,给沉睡的老爷子滴了几滴慢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