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一个由德拉克(原型:西方红龙)和阿斯兰(原型:狮子)联合统治的美丽国家。它充满了优雅和古典的风味,同时也是贵族横行的地方。(原型应为英国和法国的融合)”简录。
这几天普瑞赛斯时常对着地面发呆,时不时地还把手里的源石变成剑挥来挥去,让正义和温彻斯时常担惊受怕。他们都安慰过也和普瑞赛斯交流过,但她似乎变了个人,对他们的言语都不回应。直到离开乌萨斯边境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似乎又好了起来,能正常和大家交流了,也不再做些奇怪的举动。正义虽然觉得很奇怪,但她还是感到很欣慰,温彻斯也松了一口气,旅途又回到了之前轻松愉快的气氛之中。离开死寂一般的雪原以后,周围渐渐出现了生机勃勃的绿意,花香和青草的香气弥漫在大家周围,普瑞赛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琴吹了起来。是一首小调,但温彻斯没有听过,但这一定是维多利亚的曲子。《伦敦德里小调》,正义从比较熟悉的前奏听出来了,她曲着腿靠着车壁,嘴里吊着随手从路边捡起的狗尾草,双手十指相扣放在头后面享受着美好的阳光。一曲过后普瑞赛斯想了想,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正义看了看她但没说什么,温彻斯倒是很投入,因此便询问这么回事。普瑞赛斯又想了几秒钟,用口再次包住口琴,声音从簧片中流出,曲调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变化不一。正义从曲子刚开始就紧紧地注视着普瑞赛斯,到曲子结束仍然如此。温彻斯彻底被这个曲调绕晕了,但他依然为普瑞赛斯精彩的演奏喝彩。等普瑞赛斯放下口琴,她的嘴角流露出了高兴但带着些而又充满思念的笑容。正义把右手从嘴里拿出狗尾草坐了起来,对着普瑞赛斯左看看右看看。
“好姑娘,这个曲子我可不记得能这样演奏出来。”正义笑着说道。
“军队中总有才能出众的人,不管在哪一方面。”普瑞赛斯一边擦着口琴一边微笑着说道,她的眼角出现了一丝泪光。她回想起那位站在斯维尔德洛夫广场上给她献上这首歌的英俊且充满活力的男青年。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爱情,在那之后他们一起上了战场,被分到了不同的战场,而他的军衔再也没有升上去过。脱离了红军回到原属组织以后,一同回来的奥尔列夫给了她这首曲子和一把口琴。至此,曲子长留心中,口琴常伴在身,这也成了普瑞赛斯的标志之一。
曲毕,几个人看见了一一个小村子。温彻斯赶着车子往村子方向走,那户人家看有人来了,连忙吹了声口哨把门紧闭了,其他人也打乱了门口的摆设纷纷跑回家把门都反锁了,只有一个老爷爷,腿脚不麻利,眼看车子赶到村子来了,便拿起拐杖准备和几人打起来。普瑞赛斯上前去和他温柔地打招呼,他却挥了挥拐杖差点打着她。听到普瑞赛斯的语气以后老爷爷似乎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举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指着几人。
“你,你们是,开(来)干什么的?有没有其他人和你们一起?!”他紧张地说道。
“老先生,我们是路过的客人,来到这个村子修整一下,吃过午饭就走,请问方便吗?”普瑞赛斯微笑着说道。那位老人见大家没有敌意就放松了些警惕,直直地打量着几个人。
“你们,不是强盗?”老爷爷问道,几人互相看了看,正义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无奈地笑着对着普瑞赛斯摇了摇头;温彻斯也扶了扶头上的帆布贝雷帽,拍了拍身子,整了一下衣领让自己看着更像一位绅士;普瑞赛斯没有感受到自己身上有那种味道,反倒有那种自己很喜欢的淡淡的香水味,便象征性地整了整自己的裙子。老人看他们这样也是彻底放下了警惕松了口气。
“唉,原来是客人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其实我们也是无奈啊。诶,大伙都别躲了!出来吧!”村子里的人听到老人的呼喊都打开了一条门缝探出头来,有的打开了窗户也把头伸了出来,过了一会才敢从房子里走出来。孩子们躲在大人后面,但都很好奇面前的人是谁,几个胆大的孩子不顾大人的劝阻,拎着小木棍跑到普瑞赛斯几人面前似乎要和几人打起来,家长立刻跑过来把他们一把抱起来跑了回去。
“好了大伙,不要这么紧张,他们只是过路的客人,我们难道不应该对客人展示一下基本的待客之道吗?”老人笑着说道。
“詹姆斯先生,您怎么知道他们就不是那些强盗呢?”其中一个村民问道。
“还记得传说中说的吗?强盗都是些衣衫褴褛粗鲁的家伙,这几位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况且你们听说过那些疯了一样的贼人会驾驶着一辆行动这么缓慢的驮兽车还只有三个人来打劫吗?”老人回答道。
“万一,万一他们是装的呢,只是为了骗过我们?”其中一个村民又问道。
“你觉得我们很有钱吗需要他们来抢我们?上次乱岩镇是因为向外面炫耀才会被洗劫的,我们又没有赤金。总之种种现象来看,他们不是强盗。”听了这话,大家都松了口气,分分过来和普瑞赛斯他们打招呼,邀请他们到村子的会议楼,又招呼着厨师来做饭。普瑞赛斯要付钱,大家再三推脱不过最后才收了。几人一边吃饭一边问起村长强盗的事情。
“害,你们是外乡人不知道。前些时候好像是乱岩镇挖出了很多的赤金就开始向各个村子炫耀。结果不知怎么的,他们有一次运货的时候被劫了,人还伤了不少。后来好像是哪个贵族的老爷去的时候那些人吧村子都给劫了,场面不忍直视。”说着,村长还揉了揉眼睛。
“怪了,之前没听过有这种强人啊。”温彻斯看了看自己的小本挠了挠头。
“老爷子,你对这些强盗有什么了解没?”正义问道。
“听说他们都蓬头垢面的,穿着也破破烂烂的。好像是叫什么……额,锈锤!对对是这个名字。”温彻斯想了想,拍了拍脑门,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普瑞赛斯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发现并没有什么印象。正义眉头一皱也想了想。
“对了,我可以去地狱问问,虽然不知道这里是怎么样的。”说完她便出去在土地上画了一个比较简易的法阵,然后让温彻斯过去,轻轻扎了一下他的手,几滴鲜血慢慢从温彻斯的手指滴了出来让温彻斯一瞬间收到了惊吓,他赶忙往回退了几步。正义则走到法阵中央,她的身子开始慢慢下沉,最后突然就完全陷入了土中。两分钟过后她就突然出现在了大家的身后,把温彻斯给吓了一跳。
“我之前可没听说过萨卡兹人会和地精一样往土下面钻的。”正义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左手一掐腰摆出了个看起来很酷的造型,只是手里还拿着一块松饼。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普瑞赛斯问道。
“嗯,有那么点眉目了。这个组织没纪律,靠的就是蛮劲,几乎是一些法外狂徒很具攻击性。对城市保持着一种仇恨的态度,就是……反社会倾向,懂吧。”普瑞赛斯点了点头,旁边的温彻斯还在为刚才的事感到惊讶。
“听起来他们应该不会攻击这个村庄。”
“也不排除这种例外吧,总之攻击这种小村庄在他们的行动中是从来没有过的。下面有原来的锈锤成员,按照他的讲述他们几乎没有概率攻击这里,除非他们也对外炫富。”普瑞赛斯点了点头然后往外走了走。
“那我们也出发吧。”普瑞赛斯笑了笑。趁着正义和温彻斯收拾东西的功夫普瑞赛斯和村长说明了一下情况,让村长也长舒了一口气。一切准备妥当以后温彻斯从棚里牵出驮兽,几个人继续完成最后一段旅程。
在乱岩镇的废墟中树立起了一张破旧的旗子,很多人聚集在一块平坦的石头周围,石头上的圈圈点点中又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