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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冰与火的缠绵——神秘冰岛(2)

第二节旧事重提,惯看秋月春风

冰岛用文字记载的历史约有1100多年。8世纪末,爱尔兰的一些修道士移居冰岛。9世纪下半叶,挪威开始有人向冰岛移民。公元930年建立议会和冰岛联邦。1262年冰岛臣属于挪威。1380年冰岛、挪威同归丹麦统治。1904年冰岛获内部自治。1918年冰岛和丹麦签订联邦法,规定冰岛为主权国家,但外交事务仍由丹麦控制。1940年丹麦被德国侵占,冰丹外交中断。同年英军进驻冰岛,次年美军取代英军进驻冰岛。

1944年6月16日冰岛议会正式宣布解散冰丹联盟,17日冰岛共和国成立。

1.海盗背影

海盗是指专门在海上抢劫其他船只的犯罪者,其伴随着航运业的兴起而发展,特别是航海发达的16世纪以后,只要是商业比较发达的沿海地区,就有海盗活动。由于海盗的特殊性、神秘性,海盗已经成了人们观念中带有传奇甚至魔幻色彩的概念。以海盗为主题的电影、电视剧、动漫、音乐、游戏层出不穷,而这些作品中屡屡出现的骷髅海盗旗、独眼海盗形象,更成为人们追捧的时尚元素。

海盗使用的武器主要是短火枪和水手弯刀。短火枪携带和使用都非常方便,是海盗的最爱;水手弯刀比一般的刀剑略短,刀身呈弧状,利于近战劈砍,是海盗们的主要武器。除此之外,他们还配有利于狭小空间作战的匕首、登船时用来砍断索具和网的登船斧。海盗船上则装备了大炮,可以发射单颗大铁球,也可以同时发射多颗小炮弹,另外还可以发射专门用来对付敌人桅杆的铁链弹-用长铁链连接的两颗大铁球。

如今的海盗与古代海盗不可同日而语。现在的海盗编制“健全”,设立了“舰队大帅”、“少帅”和“财政官”等职位,对海盗们实行严格管理,整个组织训练有素,装备先进,得手概率高。海盗往往配备有卫星电话、全球定位系统等先进通信器材,并携带自动武器、火箭筒等。现代“闻名世界”的是“索马里海盗”,不过,随着国际社会对索马里海盗打击力度的加大,纵横索马里的海盗们日子也不好过。

知识小百科

索马里海盗

自1991年以来,索马里一直战乱不断,沿海一带海盗活动猖獗,被国际海事组织列为世界上最危险的海域之一。2009年至2010年,索马里沿海累计发生80多起海盗袭击事件,平均每4天就有一艘船被劫,海盗已猖獗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海盗袭击事件大多发生在亚丁湾,那里是从印度洋通过红海和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及大西洋的海上咽喉要道。如今的索马里,海盗营生已经成为一种颇为成熟的“产业”。索马里海域的海盗至少在1000名以上,而为海盗提供情报、后勤服务的人则难以计数。索马里海盗成员复杂,来源广泛,其中既有本国贫苦的农民和走投无路的当地居民,也有好战成性的部族武装分子及军阀残部,还有来自周边国家地区的“外来务工”人员。

维京人生活在距今1000多年前的北欧,即今天的挪威、丹麦和瑞典。当时欧洲人更多地将之称为Northman,即北方来客。“维京”是他们的自称,其中主要是挪威人。在北欧语中,这个词语包含两重意思:

旅行和掠夺。他们远航的足迹遍及整个欧洲海域,南至红海,西至北美,东至巴格达。他们第一次在当地百姓面前出现,就是以海盗的身份抢劫掠夺。

在海上相遇时,海盗遵守古老的传统,一声不吭地将两船系在一起,在船头搭上跳板,然后依次上场单挑。每个走上跳板的人都面临这样的命运:要么将对方统统杀光,要么自己战死,由后面的同伴为自己复仇。当然,如果感到害怕,可以转身跳进海里,没有人会追杀逃兵,但放弃战斗资格的人与死者无异,从此连其家人都会忽视他的存在。因此排在船头第一个上阵的,通常是最勇猛的战士,他们在战斗中赤裸着上身,发出粗犷的吼声,忘情地享受战斗的酣畅淋漓。他们知道,脚下的跳板浸透着祖辈的鲜血,而自己的后代也会落脚在同一个地方。

愤怒使维京海盗显得强大而骇人,这种战士被称为Berserker,即狂战士。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种原始的战斗会激发出这么惊人的人类本性,狂战士的故事被代代相传。

1200多年前,多赛特郡被一伙维京海盗洗劫,从此英格兰饱受骚扰。

当地人与海盗们英勇地战斗过,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选择缴纳赎金(称为Danegeld今天丹麦的赋税不叫tax,而叫Danegeld),让灾星快快离去。但钱不可能一次性解决问题,海盗有好几股,这个大王刚离去,另一个头领会翩翩登场。在防守薄弱的地区,维京海盗很是猖獗。

海盗的斧头毕竟无法和上帝的力量相抗衡,维京人在征服着,他们高傲地将欧洲大陆踩在脚下,可是基督教却慢慢地进入了他们的灵魂,改变了他们的信仰,他们融入了曾经被自己征服的文化-征服者变成了被征服者。这样,海盗们被沉入了海洋的最深处,等待着在未来被鲜血和烈火唤醒。

冰岛是维京人在西航和殖民过程中发现和建立的一个殖民地。最早发现冰岛的是挪威海盗,其实也就是农民。他们忙时种地,闲了出海抢劫。

公元7世纪时,爱尔兰僧侣最先抵达此岛,在此隐修。公元860年,先后有挪威人和瑞典人的船只遇难漂流至冰岛,慢慢的这个岛屿引起了维京人的注意。当时,斯堪的纳维亚岛上政治动荡,很多人不满挪威国王的残暴统治而向西流亡。公元865年,布劳基·维尔杰尔扎尔松带着奴仆和牲畜来此定居,以浮冰为由最先把这个岛屿命名为冰岛,并沿用至今。原先住在这里的僧侣在一片恐慌下纷纷出逃,两年后,因气候恶劣,全体维京人也离开了这块冰冻的岛屿。

2.冉冉升起的红白十字旗

关于冰岛名字的由来还有很多不同的说法,一种是源于发现者的最初印象。公元4世纪,希腊地理学家皮菲依曾称它为“雾岛”。由于海岛远离大陆,交通不便,很少有人发现,直到公元864年,斯堪的纳维亚航海家弗洛克踏上岛岸,此岛才真正被“发现”。之后斯堪的纳维亚人、爱尔兰人、苏格兰人纷至沓来。当这些移民的船驶近南部海岸时,首先见到的是一座巨大的冰川,即冰岛着名的瓦特纳冰川。

人们对这个冰川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于是把该岛命名为“冰岛”。另一种是源于殖民者的计谋。最初的殖民者在岛上定居以后,不希望别人再来分享自己的“口中食”,故名“冰岛”,以阻止人们闻风而来。

公元874年,被挪威国王驱逐的部落首领英格尔夫·阿耳纳逊带领家族和奴隶来冰岛定居,他们将一处有自喷温泉的地方命名为雷克雅未克,意为冒烟的海湾,而他们便是第一批冰岛永久居民。此后挪威或者爱尔兰的富裕农民和贵族纷纷来此,其中也有大批的北欧海盗。

他们在冰岛上,主要以捕鱼和畜牧为生。

冰岛会聚大批移民的同时,也自然而然地会聚了这些移民从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带来的社会结构、法律、宗教文化、生活习俗等,其中包括称为“庭”的社会组织。

早期的冰岛人反对斯堪的纳维亚的君主政体,不要国王,要“以法建国”。公元930年,冰岛首次召开了名为“阿耳庭”的公民大会,所有成年男性自由民都可以参加,这也意味着冰岛作为独立国家的诞生和“以法建国”理念的普及。当时,39名族长倡议召开公民大会,建立了13个小国组成的冰岛联邦及国会,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议会政体,这39人相当于第一批议员,国会议员拥有制定法律和仲裁权,但没有行政权。国会每年6月在雷克雅未克附近的国会旧址露天集会1~2个星期。这个盛会不仅是公民盛会,也是一次大型节庆聚会,是古代冰岛一年中最重要的社会活动。中世纪时,欧洲其他地方还处在封建社会,而冰岛人每年夏季,不辞劳苦,千里迢迢从全岛各地汇集于此,畅所欲言,参加一年一度的盛会。

由于族长实际操纵着各地的司法、行政及宗教事务,权利不断增大,致使国会失去权威。后来各大家族陷入权利斗争,冰岛贵族纷纷投靠挪威以解决争端,加之冰岛物资匮乏,很多方面依赖于挪威,而挪威历代国王又数次企图控制冰岛,1262年冰岛成为挪威的附属国。

1380年,丹麦和挪威组成联合王国,丹麦国王兼任挪威国王,挪威因此依附于丹麦,冰岛也随之沦为丹麦的附属国。丹麦王国几百年的残酷统治是冰岛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丹麦政府没收了教会资产,强制推行路德宗教派,实行残酷的司法制度,并对冰岛实行贸易垄断,只允许丹麦人进入冰岛贸易,并且由丹麦人制定价格,残酷剥削冰岛人民。16世纪末,冰岛自然灾害接二连三,连续四年严冬,谷物歉收,人民生活困苦,直至19世纪末。最严重的是1783年,拉凯火山爆发10个月,冰岛遭遇灭顶之灾,接近75%的牲畜和30%的人口死亡。

1830年,欧洲大陆自由解放的浪潮席卷整个冰岛,冰岛人民开展了争取民族独立的斗争,要求摆脱丹麦的统治。尤其在姚恩·西居尔兹松的领导下,民族独立运动高涨。丹麦政府在冰岛人民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同意恢复国会,但规定其只是咨询机构而不是权力机构。此后,冰岛人民继续斗争,不断向丹麦政府施加压力,1918年,冰岛独立,但25年之内,外交事务仍由丹麦控制。“二战”爆发后,丹麦被德国占领,丹麦王室对冰岛长达560年的统治终结,多灾多难的冰岛人民先后又被英、美进驻屯兵于现在的雷克雅未克机场一带。直到1944年,冰岛脱离丹冰联盟,冰岛议会废除联盟法,通过新宪法,6月17日,新宪法生效,冰岛共和国成立。经历了682年的异族统治之后,冰岛人民终于获得了完全的独立和自由。

姚恩·西居尔兹松(1811.6.17-1879.12.7)是冰岛19世纪独立运动之父。由于特殊的历史局限性,他从来没有明确提出冰岛作为独立国家与丹麦彻底断绝关系的要求,而是主张冰岛要恢复成立有立法权的议会,同时成立冰岛自治政府,但是仍然承认丹麦国王作为共同的国家元首。不过他的努力大大提高了冰岛人民的民族意识,并形成了强大的民族独立运动。

姚恩·西居尔兹松出生于赫拉本赛里沙丘,父亲是位牧师。姚恩·西居尔兹松于1833年前往丹麦哥本哈根当地大学学习语法和历史。他始终没有固定职业,主要是接受各个学术机构的资助从事研究工作,其中也包括丹麦政府的一部分资金。后来,姚恩·西居尔兹松开始研究藏书。很快,他便成为冰岛传奇故事和历史方面的专家。最终,姚恩·西居尔兹松也未能从大学毕业,因为冰岛政治占用了他全部的时间。

姚恩·西居尔兹松在前往丹麦求学期间,曾向自己的堂妹求婚。虽然他的堂妹和叔叔答应了他的求婚,但直到1845年他们才正式结婚。

当时姚恩·西居尔兹松前往冰岛参加恢复运作的冰岛议会,这是他自1833年后首次回国。1848年,姚恩在冰岛议会里当选为丹麦制宪议会议员,这个职务伴随他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姚恩于1851年参加了国家大会。从1849年起,他便领导冰岛人民反对在冰岛采用丹麦宪法,最终丹麦宪法未能在冰岛被采用。经过多年的努力,丹麦政府于1874年赋予冰岛有限制的宪法,使得其具有了国内事务的自治权。在此之前,冰岛议会仅是丹麦政府和国王的建议机构。

当姚恩居住在丹麦时,他通过一本名为新联盟着作(NewAssociation Writings)的年刊杂志和自己的祖国联系在一起。这本杂志自1841年-1873年每年都发行,而姚恩是该杂志的主要贡献者和财务支持者。

姚恩位于哥本哈根的居所成为冰岛人在这座城市的活动中心。姚恩夫妇终生没有子嗣,只有一个侄子被过继为他们的儿子。当时,同时代的冰岛人声称“所有的冰岛人都是他们的孩子”。

姚恩的生日(6月17日)被选为冰岛的国家国庆日,以表彰其为冰岛独立所作出的贡献。

姚恩经常被冰岛人称之为主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从1851年起,他就当选冰岛文学社团哥本哈根分部的主席。他多次当选为冰岛议会的主席,第一次当选是1849年。姚恩的肖像如今被印刷在现版500克朗纸币上。

姚恩夫妇自1852年在哥本哈根租住的寓所,在1967年成为冰岛政府的资产。它现在成为丹麦的供冰岛人瞻仰的文化中心,周日的时候,成为教学教室。

如今的冰岛,在经历艰难的建国与蓬勃的发展之后,陷入了尴尬的境地。2007年,次贷危机爆发,继而成为2008年席卷全球的金融海啸,从美国开始向世界各地扩散,世界各地的金融经济土崩瓦解,“金融立国”的冰岛损失惨重。

金融业不成比例地过度扩张,20世纪90年代中期,因证券市场的繁荣而迅速成长,导致其虚拟经济规模超过了实体经济,经济结构呈倒金字塔形,冰岛为此付出了代价。冰岛国内生产总值2007年仅为1937亿美元,但外债却超过1383亿美元,以冰岛大约32万人口计算,这大致相当于每名冰岛公民身负37万美元债务。2008年10月6日,冰岛总理在对全国的电视演讲中称,冰岛政府准备接管本国的银行,为国内的银行存款进行担保,同时他称,由冰岛政府提供银行注资援助的风险过高,可能导致冰岛经济被银行拖累,冰岛可能因此陷入尴尬的“国家破产”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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