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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文赞歌——万千风情更与何人说(4)

哈德尔·拉克斯内斯(Halldor Laxness)1902年4月23日生于雷克雅未克。他在自家经营的农场里度过了童年时代。他最早的启蒙来源于他认为的“有生以来所认识的最有独立性格的女性”——他的母亲。

哈德尔·拉克斯内斯,原名哈多尔·古兹永松,1914年,他到首都求学。高中文凭还未拿到手,他便离开了中学。17岁他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小说《自然之子》,全书充满了乡野间的浪漫,后来他又陆续写了一些散文和诗歌。同年他离开冰岛,到欧洲大陆旅行,在德国、奥地利、法国接触现代主义艺术流派,对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颇感兴趣。1923年他隐居在卢森堡公爵领地的一座寺院内,皈依天主教,并写了长篇小说《在圣山下》。由于对宗教发生兴趣,他特意去英国伦敦的耶稣会从事研究,后又去罗马等地,写了几部有关天主教的着作。

1927年他出版了带有自传性质的长篇小说《来自克什米尔的织工》,描写来自克什米尔的一个青年织工在各种思潮中为选择一种信仰而苦恼,最后宣告“上帝胜过女人”而皈依了天主教,这是他的一部重要作品,在冰岛文学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

1927-1930年,他先后旅居加拿大、美国。这个时期,他接受了社会主义思想。1929年去美国、加拿大,结识了厄普顿·辛克莱。此时他接触共产主义学说,曾撰文赞扬社会主义。30年代他出版了多卷本长篇小说。他于1930年返回冰岛,在此后的10年间,接着写出了以冰岛劳动人民生活和斗争为题材的3部长篇小说:《莎尔卡·瓦尔卡》、《独立的人们》、《世界之光》。这3部作品可以说是世界文学“红色的30年代”中的重要成果。40年代他创作了总称为《冰岛之钟》的3部长篇小说。1948年,他出版了着名的讽刺小说《原子站》,抨击执政当局出卖国家利益,把冰岛变成了外国的空军基地,并号召冰岛人民为保卫民族独立而战。他对冰岛社会及政府的批评,使他受到冰岛舆论及读者的拒绝,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获得诺贝尔奖。此后他还着有《歌颂英雄的萨迦》、《布雷克科特村编年史》、《得乐园》等,作品贯穿着对社会的批判精神,为被压迫者仗义执言。他也评论时政,自称是“左翼社会主义者”。

拉克斯内斯在国际上也享有声誉。1953年他获得了斯大林文学奖金。1955年,因为他在作品中所“流露的生动的、史诗般的力量,使冰岛原已十分优秀的叙述文学技巧更加瑰丽多姿”,拉克斯内斯获诺贝尔文学奖。他十分推崇中国古代思想家老子,经常引用老子的格言。在他的后期作品中充满了中国传统的道家思想,追求人类与大自然环境的和谐,不干涉别人不同形式的生存权利,崇尚知足的个人主义。他曾访问过中国,并为中国作家叶君健在冰岛出版的长篇小说《山村》写了一篇热情洋溢的序言。1998年2月,96岁高龄的拉克斯内斯逝世于雷克雅未克附近的乡村,冰岛政府为他举行了盛大的国葬。

拉克斯内斯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人世间的喧嚣聒噪终将停止,所有荣华富贵都如过眼云烟。当一切都结束后你会发现,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咸鱼。从长远看,地球就是宇宙中的冰岛。总有一天,地球也会像冰岛一样,成为一个孤立无援、资源耗尽的地方。冰岛的今天,也许就是我们的明天……

第三节幸福优雅的生活

冰岛和其他北欧国家一样,物价高、消费高和税收高,但是贫富差距较小,社会安定,犯罪率极低。冰岛人很时尚新潮,对新鲜事物采取积极态度,毫不保守,CD、手机、因特网的普及,按人均算都在世界前列。冰岛人是幸福的,因为他们有着不一样的雅致生活。

1.“饕餮之宴”

冰岛人的食物构成57%是植物性食品,43%是动物性食品,由于大量食用有益于身体健康的鱼虾,全国男女的平均寿命为世界之冠,冰岛被称为世界上的“寿星之国”。

传统的冰岛主食是鱼和羊肉,熏鱼和干鱼是世界闻名的特产。冰岛禁止使用化学肥料和增长素,也严禁肉类进口,所以,在冰岛吃的都是纯正的冰岛肉,特别是冰岛的羊肉,味美肉鲜,无与伦比。这得益于1000多年来传统的放牧方式和冰岛独特的地理条件。

冰岛的各式熏鱼享誉世界,三文鱼和熏鳟鱼是味道最好的美食,在欧洲只有四星级以上的宾馆早餐才提供三文鱼。冰岛的牛肉也没有污染,味道纯正,另外,在冰岛还可以品尝到世上少有的鲸肉,味道类似羊肉,但不是很嫩。在鱼类中,冰岛人最喜欢吃的是黑线鳕鱼。

冰岛人通常喜欢将黑线鳕鱼清洗干净再风干,变成鱼干,配奶油当零食吃。冰岛的奶制品品种繁多,物美价廉,特别是类似酸奶的Skyr,是一项冰岛特产,为脱脂牛奶和酵母菌的美味混合物,名声在外。冰岛的甜食特别独特,以巧克力最为出名。冰岛人因为少运动和多吃甜食,所以和大多数西方人一样,不少人超重。

知识小百科

冰岛熏鱼制作方法

1.买一条2斤左右的青鱼,洗干净后,将鱼平放在案板上,顺着鱼的脊骨平剖开,翻身将另一半的肉切下,将鱼头鱼尾及脊骨剔除,可做汤。

2.将鱼肉切成宽一寸左右的长条块,放少许盐及少许花椒、生姜葱,抓一抓,放入冰箱冷藏柜,一天后取出。

3.把油烧热,将鱼块放入锅中,炸至金黄色捞出,所有鱼块炸完后,再全部放入锅中过一下。

4.把酱油、糖、生姜、葱、少许醋、少许料酒,熬至成卤,倒入鱼块翻炒几下,即可食用。

由于气候限制,冰岛本地温室只能种植一部分蔬菜水果,大部分要依靠进口,进口蔬菜不能船运,因为时间太长,会坏在路上,只能采取空运的方式,因而价格十分昂贵,是冰岛人的奢侈品。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冰岛人传统上吃蔬菜就很少,古时候生活条件比较恶劣,冰岛人除了吃鱼虾和牛羊肉外,主要吃土豆和洋葱,因此菜谱也就十分简单。尤其在冬天来临之前,必须储存足够的食品。久而久之,人们也就习惯吃这些了。一根黄瓜被切成三段卖,芹菜被掰开卖,白菜被切成1/4棵卖,辣椒论个卖,这在全世界是绝无仅有的。

冰岛人均收入排名世界第六,加上25%的增值税和地理因素,冰岛的物价在北欧国家中是最高的。一旦取消这些关税,食品市场价格会明显降低。同时也正因为冰岛物价很高,许多冰岛人又追求更好的生活(更宽敞的住宅,每年至少一次国外旅游等),所以冰岛人需要勤奋工作,许多人都有两份工作,并且在其他西方国家每周工作时间在40小时以下的时候,冰岛人平均每周工作时间仍然长达50小时。

这是因为人口少造成劳动力短缺、通货膨胀,导致实际收入降低,迫使人们去做第二职业。此外,冰岛1/4的工作都是靠人们加班去做的,产妇休假只有3个月,夏天,几乎所有的中学生都参加工作,尽管如此,劳动力仍然不足,冰岛每年招募大量外籍工人来工作,雇员们往往把工资看得比工时更重要,总是要求加工资。冰岛经常发生劳务纠纷,其解决的难度是经合组织之首,冰岛每年每千人因为劳务纠纷而不能工作的天数为581天,远远高于经合组织的平均水平50天。冰岛人的年收入位列欧洲之首,工资比其他欧洲国家平均高出37%,冰岛工会高度发达,工会力量很强大,绝大多数雇员会加入工会,工会经常采用罢工等方式提出增加工资等要求,所以冰岛雇员收入的增长速度比较快。

冰岛人的水资源让地球上很多国家嫉妒。冰岛有万年的冰川,有大小不同的河流湖泊,还有丰富的温泉,那里的饮用水的确有一种特别的甘甜。冰岛人是不喝矿泉水的,他们认为矿泉水不如他们的自来水纯。20世纪70年代,一批美国的科学家带着先进的仪器来冰岛测试自来水的纯净度,第一次测完之后他们不声不响地回到了美国,重新换了一套设备来测,原来,第一次测试时结果显示水的纯度接近纯净水,他们以为是测试仪器出了问题。冰岛的自来水直接来自地下,是几千年前的地表水慢慢向下渗透,经过多气孔的火山熔岩自然过滤而成的。住在冰岛的人,有可能喝的是几千年前的水,不得不令人惊奇感叹。

冰岛天然的矿泉水纯净并且免费,和水相反,为了限制国民饮酒,冰岛的酒很贵并且很难买到。冰岛每年的人均饮酒量为70毫升,只能在获得特许的旅馆、酒吧或者饭店里面买到。虽然冰岛及北欧国家对酒类的管理比较严格,但是由于欧盟其他国家对酒类管理相对较宽,因此,私人跨国购酒给冰岛酒类管理政策的实行带来很多麻烦。

冰岛的吸烟人群约占总人口的1/4,男性烟民多于女性,冰岛为了限制国民吸烟,在1985年颁布一项法令:禁止在公共场所吸烟,所有香烟盒子上必须印有被烟熏黑的人肺和骨瘦如柴的躺在床上的病人这两幅图,图下还要标记“吸烟有害健康”等字样。

2.畅行天地间

冰岛地处偏远,各种资源和物产都相当匮乏,通过海洋运输与外界交往十分重要。冰岛的海运和空运都很发达,交通运输也以海运和空运为主。由于大多数村庄都位于沿海地区,所以自古以来海运业就十分重要。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冰岛的所有海运都掌握在外国人手中,1914年,冰岛才有本国的轮船公司。冰岛怡航轮船公司是冰岛最大的海运公司,已有90多年的历史,在欧美各国设有多家提供物流冷藏运输服务的分公司,并且不断在寻找合适的项目拓展其在其他国家的业务。另外冰岛也有许多天然良港,最大的港口是雷克雅未克港,沿海运输由国家负责运营,远洋运输则由私营公司及合作公司经营。20世纪以前,冰岛没有任何现代化港口,自从在雷克雅未克建设了大型港口以后,全国各地其他地方也相继建起了现代化港口。1878年,雷克雅未克建立了冰岛的第一座灯塔,此后,船只才开始环绕冰岛航行并有灯塔指航。

冰岛陆上交通运输的一个重要特点是没有铁路,这是因为冰岛人口太少且居住过于分散,没有必要修建铁路,陆上交通运输完全依靠公路。19世纪末之前,冰岛只有古老的驮马,几乎没有用过有轮车辆,1880年才开始建设第一条马车路,从雷克雅未克朝东翻过山到南方的低地地区。目前,冰岛已经建成四通八达的公路网。1900年左右,全国各地开始规划修建公路。1971年开始修建1号环岛公路。

1968年5月26日以前,冰岛的公路行驶一直依照英国传统,一律靠左侧行驶,此后才改为一律靠右侧行驶。并且,冰岛独特的地热资源还被用来加热路面,不论什么天气下,路面都没有冰和积雪,这是因为在地面下有专门供热的管子,这样可以化去地面上的冰雪,不用担心路滑。冰岛的长途汽车非常发达,冰岛长途客运公司是最大的公路运输商,它发行两种巴士通票,一种是环岛旅游票,另一种是巴士周游券,去内陆高原则需要专门的巴士票。

冰岛人以车代步,平均每三人拥有两部车。冰岛拥有将普通吉普车改装成具有大功率、大尺寸车轮,可在冰川、高山、熔岩等地区行驶的特种吉普车的专利技术和设备。冰岛民风淳朴,民宅周围大多没有栅栏,学校没有围墙,教室和办公室不上锁,参观者可以自由进出,偷窃事件极少发生。这是因为冰岛民众普遍富裕,文化素质高,普遍洁身自好,另外因为人口少,许多人彼此认识,偷窃事件一旦败露毫无脸面。盗车事件几乎闻所未闻,因为冰岛四周环海,即使偷了车也无法将车开出去。

在汽车普及之前,雪橇是冰岛人冬天的主要交通工具。雪橇的“轮子”是两根两端翘起的滑木。因为冰岛树木很少,木材价格昂贵,所以冰岛人往往用两根弯曲的鲸鱼骨头来制作滑木。如果连鲸鱼骨头都很难找到的话,他们便就地取材,先把一些又细又长的鱼用海豹的肠子或者皮革捆绑起来,放在室外冷冻起来,等这些细长的鱼黏在一起冻硬以后,便可以用作雪橇的滑木。

冰岛的航空事业在“二战”后发展很快,国内航线由冰岛航空公司和天鹰航空公司经营,国际航线主要由冰岛航空公司、亚特兰大冰岛航空公司、泛美航空公司、北欧联合航空公司等经营。航运的运费比较低,不需要政府补贴。冰岛乘飞机的人很多,客流量很大,平均每两个人就有一个人经常乘飞机,货运量也很大,主要运送一些紧急货物和邮件。

冰岛有许多沙砾地区,有利于修建简易机场,因此全国主要城镇都有简易机场,其中雷克雅未克以西的凯夫拉维克国际机场为冰岛主要的航空港。另外,在雷克雅未克、阿克雷里等主要城市还有其他几个大型机场。冰岛1919年拥有第一架飞机,1928年成立第一家航空公司,但是该公司不久即告关闭。1937年,冰岛恢复了航空运输业务,在阿克雷里成立了冰岛航空公司,后来总部搬到了雷克雅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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