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女就被送到了囚笼里。
南宫幕倒还好陈屠只揭开了她的面纱后就将她扔到一边,但是白蝶却被撕烂了外衣,虽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毕竟衣衫破烂令人想入非非。
“丫头你没事吧。”连杪尘上前关切的问。
白蝶还没有开口,南宫幕就在旁边冷冷的说,“衣服都被撕烂了,有没有事还真说不定。”
“怎么不会闭嘴吗?要不要我也给你撕烂。”白蝶实在是忍无可忍。
连杪尘也阴沉着脸盯着她,要不是碍于巫族的面子上,他早就杀了南宫幕了。
但是她好像破罐子破摔一般,丝毫不在意白蝶的警告。
“这么着急不就是怕我将你和沙匪苟合的事情说出去嘛,白蝶妄你还是南楚公主,难道说上行下效南楚的女子都同你你样放荡?”
这话可是说的极难听,再加上白蝶衣衫不整的样子,难免会令人浮想联翩,同行的人有不少已经相信了她说的话。
若不是因为白蝶她怎么会毁容、若不是因为白蝶她怎么会被月遗寒抛弃,若不是……
南宫幕好恨,这所有的一切都怪白蝶,就算死在沙漠里她也要拉个垫背的,她要毁了白蝶!
“呵呵呵,笑死我了,我看你的衣衫也是不整的很,难道是和沙匪行苟且之事了?”
诬陷的计量谁都会玩,当时在屋子里的只有他们三人,既然她想说瞎话,那么白蝶就奉陪到底。
南宫幕没想到会是如此,再加上她的衣服确实也有破碎的地方,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望向大护法。
大护法心中骂了句愚蠢,但还是不得不出面收拾烂摊子,“想必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与其在这些事上耗时,不如想想怎么逃出去。”
他的话刚刚说完,在囚笼黑暗的角落处突然传来一阵沧桑的声音,“逃不出去的。”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在笼子的边角处还有一个人,他脸上布满灰尘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被人用手链锁在囚笼上,赤着上身借着火光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伤痕。
“你是谁?”大护法问。
那人笑了笑,声音里藏着无尽的凄凉,“鄙人詹许。”
白蝶看他眼中多是绝望,多少有点同情。想来他是经历变故然后流落沙漠,被沙匪抓来做奴隶的。
有人问,“那你又怎么会在这。”
詹许面容有些痛苦,似乎是想起了些陈年旧事,他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我原来是沙漠中一个小部落的族长,几年前来了这群沙匪,他们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不仅灭了我的部族,还把我们抓到这里来做奴隶。”
月遗寒望着四周,发现没有看到其他人。
詹许叹息了口气,“在这几年里我们尝试过很多方法逃出去,最后都失败了,然后他们全被……独独留下我一人。”
如此说来,真的没有出去的可能?连杪尘不信。
月遗寒轻笑了一声,“小东西,你且放心,本教主自然有办法带你出去。”这囚笼还抵不过他一鞭子,想要困住他简直是做梦。
白蝶摇摇头,出囚笼自然是容易,真正令人头疼的是怎样把人全都都带出去。
詹许听到月遗寒的话,“曾经我也这样的对身边人承诺,可到头来又怎么样,还不是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
他已经彻底放弃生的希望了,这残生也就在囚笼中度过。
“算了还是不要想了,我们先休息,等明日观察下这里的地形再做打算。”
本来她是想劝说詹许帮助他们逃跑的,但是听他的言语里多是心如死灰,还是他们自己想办法吧。
众人看今夜确实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找平日里交好的朋友聚在一起,渐渐的睡去。
夜过三更,就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忽然有人挣开了眼睛。
月遗寒首先站起来,巫族众人也跟着醒来。南宫幕幽怨的看着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月遗寒,明日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她的脸在不断的化脓,必须尽早医治。
他嗤笑一声,“想离开和本教主有什么关系。”
“教主就算不为了我等众人,那么也得为巫族和长生教的交易着想。”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大护法这句话正中月遗寒要害,同时也提点了他双方的利益关系。
“明日我尽量。”他歪着头漫不经心的瞧着蝙蝠,话锋一转,“但是大护法也给我管好手下的人。”
“自然。”
第二天,当晨曦中第一抹阳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时候,寨子里立刻热闹了起来。
沙匪们像老农一般早早的醒来,手里挥舞着马鞭,只不过他们赶的可不是羊群,而是奴隶。
白蝶他们被抓到寨子里的时候,天色昏暗。今早才彻底的看清楚,原来像他们这样的囚笼还有四五个,分散在寨子的西北角,每个笼子里面囚禁着二三十人。
“啪啪”两声鞭子响起。
三儿拿着鞭子邪恶的盯着白蝶,“都醒了那就起来干活,女的除外。”
话音刚落,又过来几个沙匪,他们手里拿着手铐脚镣,看起来是怕众人跑了。
过了没多久,男子都被抓出去带上了手铐脚镣,而白蝶和南宫幕则留在了囚笼中,月遗寒厌恶的看着沉甸甸的链子,罢了先忍他一时。
他们由沙匪领着跟老奴隶一同去牧羊,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世外桃源。
笼子里的两女,一南一北各坐在两角,气氛微妙。
陈屠今天心情大好的来到笼子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蝶,昨晚看的不仔细,今天细细看来真是个小美人。
“美人啊美人,等你伤好了我们就成亲怎么样。”
陈屠越看她越开心,这么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美人,与其他玩完了给老二老三,还不如自己藏起来,他越想越开心,甚至想要动手摸摸白蝶的脸蛋。
白蝶冷哼一声,“想都不要想。”
陈屠嘿嘿笑着,那可由不得她,到时候来个霸王硬上弓,夺了白蝶的贞洁,看她从还是不从。
而在另一旁的南宫幕眼神忽明忽暗,突然阴冷的一笑,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