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天气烧灼着大地,沙漠中泛着热浪。
随后赶到的众人心思各异的看着沙丘下的几人,其中南宫幕怨恨的盯着白蝶,心中愤恨,她怎么还没有死。
大护法看在眼里,无奈的叹着,幕丫头这梁子当真是和白蝶结下来,若不早日了结只怕会耽搁圣女的大计,他需得好好劝劝。
两人听完她的解释同连杪尘当时一个反应,当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上辈子白蝶是威慑一方的凶兽,居然有让此中生灵臣服的本事。
“这么说,我们是否可以让狼群带我们走出沙漠。”月遗寒问道。
这白蝶倒是没试过,她对着头狼问:“小狼,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头狼扭头看看身后的众狼,俱是低垂着头颅,它最后也低下头嚎叫着。
“它们好像不知道。”白蝶尝试的解释着。
这群灰狼一直生活在沙漠中,不曾离开过它们的领地,不知道如何走出沙漠倒也正常,只是苦了众人刚有点希望,却又破灭。
“既然人也找到了,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好快去找水源。”南宫幕不耐烦的说道,她脸上的伤口有点化脓,必须要尽快清理。
离难早就忍不了她,“你若是嫌弃浪费时间,可以尽早离去,我们绝不留你。”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南宫幕的身上。
大护法紧攒着她的衣服,急忙的对着其使眼色,南宫幕要是走了,那么巫族众人也得跟着去,在沙漠中还是一同走安全些。
南宫幕恨恨的不说话,眼中怒火滔天,白蝶你当真是欺人太甚,竟然让个奴才来侮辱她,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了你们所有人,以泄心头之恨。
“月遗寒你们跟着我来吧。”白蝶无视掉她然后说道。
你能找到水源吗,南宫幕差点脱口而出,但最终还是被大护法拦下,被强拽着气愤的跟着众人。
他们差不多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又回到了那片绿洲处,四周静谧无声只是多了些凌乱的马蹄印。
沙漠中有马蹄印,那岂不是有代表着有商队路过这里。众人心中大喜只要找到商队他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他们急忙的顺着印迹想要跟过去,但就在这时,连杪尘忽然出声道:“我观这马蹄凌乱,不像是商队的马队,还是不要跟去的好。”
“就凭你的言论就不让我们跟着,那么你能带我们出去吗?”
“不要理他,再不赶快这马蹄印就被黄沙掩埋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立刻朝着马蹄印的方向走去。南宫幕简单的处理下脸上的伤,然后也紧跟了上去。
白蝶命令狼群散去,然后来到连杪尘身边,“我们也走吧,说不定是你想多了。”
他望着深陷下去的马蹄印点点头,但愿是他想多了。
众人跟着马蹄印一直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看到天都黑了,他们也没有遇到商队。
就在众人气馁的时候,突然的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有人高兴的大喊,“来人啊,救救我们。”
似乎是听到了他们的呼喊,马蹄声越来越近。约摸过了半刻钟,他们被几百人团团围住。只见来人个个身体彪悍悍,腰间陪着弯刀,脖子上挂着人骨项链,凶神恶煞的样子,令人胆寒。
“哈哈哈,大哥又多了十多个奴隶。”
其中走出一个大汉,不怀好意的扫视着众人,当看到白蝶和南宫幕时眼中一亮,这次居然还有两个小妞,终于可以开开荤了。
有人勉强的发声,“你们不是来救人的嘛。”
“救人?老子是沙漠悍匪。”那些大汉听到他这么问齐刷刷的狂笑起来,当了这么多年的沙匪还是第一次听到救人两字。
这下所有人都呆掉了,原以为是商队救人的,没想到竟然是……
月遗寒已经做好厮杀的准备,但是连杪尘却拉住了他。
“敌方又百人,我们几个能杀出去,但是难保丫头不受伤。”到时肯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还不如先稳住这群沙匪再做打算。
“不要磨蹭,把这群奴隶给老子赶回去。”
中间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淡淡的吩咐道,他身上带着的骷髅头最多,想来是他们的头领。
他说完之后,策马离去,但是走出一段距离后又忽然折了回来,先把白蝶拽到自己马背前,后又把南宫幕拖到马背后。
事情发生的突然,连杪尘等人还没反应过来,那沙匪头子已经带着两人扬长而去,当真是胆大妄为。
剩下的人像牲口一样被驱赶着,有的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抱怨。
“你既然看出了那不是商队,为什么当时不拦住我们。”
“就是、就是,现在害得我们被沙匪掳走。”
或许这便是人性,连杪尘好心提醒一句,但是没想到此刻竟然被反咬一口。绝境下的人性当真是可悲,无边咒怨着周围人,到死都要把过错归咎到别人身上,就像农夫与蛇。
连杪尘一心都在白蝶身上懒得与他计较,但沙匪却忍不了他。
“说什么话,”沙匪中给了那人一马鞭。
“好汉好汉,我这就走。”
跳梁小丑,月遗寒心中鄙夷的望着他。
众人走了两个时辰左右,足足都有不少累瘫在沙上,终于是到了沙匪的寨子。
寨子围水而建是片大型的绿洲,差不多延绵了有百里,并且在绿洲边缘处还有新栽的小树和放养的羊群,这些沙匪还真打算在沙漠中常住下去。
此刻天色已晚,沙匪把他们赶到寨子中央大约长宽各十米的木质囚笼里关起来,打算明日再好好玩弄这些奴隶。
而另一边在寨中最好的的木屋里,陈屠郁闷的看着躲在角落里的两个女人,对南宫幕还有些厌恶。
本想着好不容易抓到了女人,今天也好快活快活,结果没想到一个脸上竟然有条伤疤,并且还化着浓,真是倒胃口;另一个好不容易容貌美如花,但是后背又有伤,还真怕玩死了。
算了养好了再玩,陈屠闷声喊道:“来人啊。”
“哎,老大有什么吩咐。”他眼睛不自觉飘向白蝶,咽了口口水,真美啊,难道是老大玩完了要分给兄弟们。
白蝶虽然被吓得不轻,但也知道因为自己后背的伤,她暂时是安全的,故而厉声斥责,“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的狗眼。”
还是个泼辣的,陈屠这下更感兴趣了。
“三子,给我把这两个女人跟那些奴隶一起关起来,谁要是敢偷腥,老子剁了他的命根!”
“是是是,老大。”三儿出了身冷汗,不敢马虎立刻带着两女去了囚笼。
但是当他看到南宫幕脸的时候,忍不住吐了口唾沫,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