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西方传说中的怪物,平时从外表上看与常人并无不同,但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身为狼人,失去理性并变的狂暴。狼人的形象往往是残忍、嗜血的屠夫和忠诚、勇猛的战士两者的结合。
“妖怪!”孙武一手拎着小狼崽子一手抡起铁棒就想一棒将这女狼人打死,就听背后有个女人说道,“大圣爷爷且慢,这个犬妖还有用处。”
孙武回头看去,就见土地庙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大红襦裙的美艳少妇,脑袋上还顶着一对狐狸的耳朵。孙武一看就明白了,这个胆大的小狐狸精应该就是土地婆了。
“大圣?”土地也劝道,“大圣,您看这……”
孙武收起了棒子指着土地笑骂道:“你倒是个耳朵根子软的。”
土地讪笑一声:“让大圣看笑话了。”
孙武扫了土地婆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将手中的小狼崽子丢了过去,就听那只狐狸精惊叫一声,然后用手中的棒子捅了捅被自己打晕的狼人:“听说狼人恢复能力很强,快起来,不然俺老孙真的一棒子打死你了。”
那狼人还是一动不动,孙武一摸鼻息却是出气多进气少,应该是就要死了。
“西洋的妖怪就是不禁打,俺老孙也没使多大的力气。”
“大圣爷爷的一拳哪里是我们这样小妖能承受的。”那个土地婆讨好地说道,将小狼崽子放在地上,那小狼崽子跌跌撞撞地扑进自己母亲怀里,然后伸出脑袋来,冲着孙武“呜呜”地呲着牙。
孙武这才看清楚这个狼人的身上原本就有伤,刚才他那一拳只是伤上加伤而已。
孙武见土地婆吐出了自己的妖丹给那个狼人疗伤,他便无聊地问道:“你怎么说也是阴司的册封的官员,这土地庙中怎么也没有一个手下?”
土地无奈地说道:“原本是有几个小鬼当差,结果昨夜被那个妖婆吓跑后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用土地令也拘不到他们的魂魄。”
孙武点了点头,这事恐怕和城隍消失有些关联,就在他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那个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狼人“哼”了一声,然后坐了起来,抱着小狼崽子一脸戒备地瞪着孙武。
土地婆对孙武说道:“大圣,让奴家来。”说完跪坐在那个女狼人身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来足足有半个时辰才对孙武点了点头说道:“她说是西方新出个神王教在捕猎各种的妖怪,现在西方的妖怪们都在向东方逃窜,她和她的孩子和族人走散了,就想霸占我们的土地庙躲闭神王教追杀。”
“神王教?”孙武暗暗记了下来,这是在和他抢买卖。
用手中的铁棒多次确认女狼人和土地他们两口子可以和平相处后,孙武也就不在土地庙里耽搁时间了,手掐法决便回转到阳间,也不等土地出来相送就驾起妖风回到住处。
那棵被孙武放在屋外的蟠桃树这时候已经挂上了冰霜,孙武估计它晒太阳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就把它搬进了屋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铃响了起来,孙武才刚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见话筒中唐贝贝中气十足的吼声:“给你打了这么久电话,都不在服务区,你跑哪里去了?我差点报警知道不?”
“我去了一趟阴间。”他堂堂齐天大圣实话实说,不屑说谎。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然后传出唐贝贝略显委屈的声音:“我才说你几句就生气,小气鬼。我今晚加班,很晚才回去。好啦,挂啦。”
“嘟~嘟~”挂电话的忙音。
孙武放下手机,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唐贝贝生气了?谁敢欺负她了?
他决定去警局看看唐贝贝,要是真有人欺负她,就不要怪他手段毒辣了。
唐贝贝工作的警局分局在晋城城南,她是刑侦科当中少有的女捕头,主要负责一些男人不方便调查的案子。
孙武隐身进入警局,正好看见唐贝贝在电脑上录入整理资料,身边的同事也都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应该没有人招惹唐贝贝才对。
“既然没有人招惹她,那她为什么生气?哎,女人还真是麻烦。”孙武感慨一声。
由于是隐着身,孙武也不怕被外人发现自己,他偷偷地转到唐贝贝身后看看她在忙些什么,结果他就皱起了眉头。
唐贝贝负责的这起案子不简单:晋城某个大老板的儿子王某一夜未归,疑似失踪。
案子表面上没有什么,但是整个警局的探员都在负责类似的案子就有很大的问题。
孙武偷偷看了一眼卷宗,短短三天之内有十五个富家少爷神秘失踪,这就很奇怪了,现在整个晋城的警方都在明察暗访,就连不是负责这种案件的唐贝贝都被抓过来加班。
明察秋毫抽丝剥茧,在错综复杂的案情中找到隐藏的答案可不是孙武擅长的。他可是堂堂的齐天大圣,一言不合打爆敌人狗头才是他的专长。
将一根头发留在唐贝贝身上保护她的安全,然后就离开了警局。
离开警局,无所事事的孙武驾起妖风去了城北的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的老板姓朱,叫朱大春,是本地比较出名的纨绔子弟,开这家酒吧纯粹就是为了自己找乐子方便。
孙武和这位朱大春算是半个朋友,原因很简单,这个朱大春很有可能是猪八戒转世投胎。
今天他来得比较早,推开酒吧的门,就看见朱大春正在和一个陌生的漂亮小姐姐在卡座里腻歪。
孙武也不打搅他,叫了一杯鸡尾酒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个女人分明就是个纸人,烧给死人的那种。
两人腻歪一一会儿,朱大春就搂着那个女人走出了酒吧。
孙武坏笑一声,给自己加了一个隐身咒也跟了上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朱大春怎么和一个纸人亲热的。
离开酒吧,朱大春带着那个女人直接上了自己的小跑。
一到跑车里,朱大春的一只咸猪手就在那个女人身上吃着豆腐,脸上一副销魂的表情。浑然没有注意到这辆跑车是自己在公路上行驶的。
跑车原本狭小的空间变得宽敞,车子的四周也响起了唢呐笙箫的演奏声音。
吹奏的是出殡时用的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