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安德鲁发狠地摇晃她。
千色被摇得五脏都像是在翻滚,肩膀更是痛不可耐,她被逼得只能吼回去,“他是谁,你没必要知道!我想和谁在一起,也与你无关!”
这一句刺得安德鲁浑身一僵,瞳孔深得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一连串低低冷笑滑出他的口……
“哼,你应该记得我包下了你,若是你还有一点职业道德,就该知道,我包下的不仅是你的时间,也是你整个人!还是你本性就是如此,一个男人根本无法满足你?”
他语带嘲讽,心里却很清楚,他的确与她无关,也的确没必要知道,可他无法忍受她这样对他。堕入地狱的人,永远都不可能飞上云端,二十二年前如此,二十二年后的今天也会是如此,是吗?一样的脸,也是一样的结果,是吗?这个结论,如同一把利斧瞬间劈开了连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梦境。他骇然发现,他似乎是在嫉妒!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无从记起,他只知道她身上的这件外套,刺醒了他,更刺得他鲜血淋漓。
“你是什么意思?”千色闻言脸色发白,内心深处只觉得是被侮辱了。
他在告诉她,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能得到他的包养就该时时刻刻等着他的到来,连自由都不准有。她被侮辱得还不够吗?Boss的命令,已经让她觉得羞耻至极,他却还要再添上一笔。
悲愤所致,她忘记了疼痛,冷笑道:“怎么,后悔了?还是你已经忍耐不下去,想要行使你的权利了?对,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下贱,我就是淫荡,你到现在才发现吗?我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你管不着,一辈子都管不着!”
安德鲁被她刺激到了,只觉得无法呼吸,沉积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他一把将她提起,急促地吻上她的红唇。突如其来的索吻,让千色如同受惊的小兽,惶恐万状。
他急切地啃咬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双臂一使力,把她托上房间内的梳妆台,台面上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地掉落下去,一地狼藉。她更害怕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开始抗拒。但是安德鲁像是入了魔,狂暴地撕碎她身上那件刺眼的外套,就像是在撕碎那个男人的身体。他被她的话逼得彻底崩溃,无关?那他就把无关变成有关!
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把她当成替代品,还是真的已经动了心。他心里却清楚,他不想放过她,不管她是谁,他现在只想得到她。如同当年,他想要得到慕容悠一样。他放不开,无论如何都放不开。衣料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清脆地响起,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欲望彻底爆发,粗暴地将她压在梳妆台上。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让他整个人都已经疯了。
千色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她的左手被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无力之下,她被狂暴的他逼出了眼泪。她闭上眼,睫毛沾染了雾气。就这样吧,她又何须反抗,这不正是Boss要的吗?不需要亲自勾引,就将任务完成了一半,这不也是她要的吗?她呆滞地接受他的抚摸,已经不再感觉痛楚,但是仍能清晰地听到心脏快要破裂的声音。如果就这样……这样……她是不是该好受点?可以不用践踏自己的自尊去主动献身,可以不用撕碎她的骄傲就完成任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