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我便开始看书准备自考。自考在十月份,现场报名在九月初。那时候还没有开学,如果我为了报名回上海。那我报完名也是没地方住的,我在家急得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QQ上找沈一商量,因为她也在自考。况且她家离得近,说不定她会去现场报名,可以拜托她帮我一起报名。
谁知道沈一也在为此事担忧,语气也是很着急的。于是我又找一个自考的学长帮忙,学长说可以网上预报名。我向他请教了一下流程就自己去忙活了。
首先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我牡丹卡里面没有钱。没有钱就转钱进去罢,结果跨行转竟然转不进去,只能去银行往里存。打电话问了一下客服,客服告知我们那边并没有我需要的银行。我跟母亲商量,母亲说,打电话让重庆的二姨给你存不就好了,那边什么银行都有。
我拍了拍脑门儿,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还着急好几天。母亲当即打电话给二姨,二姨让表哥去给我转,很快就弄好了,我也很快的就在网上报好了名。
报好了名我就告诉沈一。结果沈一说她也报好了,我问她怎么报的,她说让别人帮忙的。我问她别人是谁,她说是她的朋友。我问她哪个朋友,她说上海的朋友。然后我就不再问了,她回答问题永远不会回答到点子上。这是她恼人的地方,也是她精明的地方。
不过因为此事我也生了她的气了,后来在跟同学的交谈中才知道她那个朋友就是我们同班同学。同学说我怎么不找他,反正他自己要报,沈一加上我一块就报了。我说沈一只告诉我是朋友,打死也不说是谁。我怎么知道她口中她的朋友就是你啊!
后来想想也怪不得沈一,自己脑袋不活泛想不到找同学帮忙,人沈一只是不高兴告诉你是谁罢了。当时为了让自己气顺也就推沈一身上了。其实人家帮你是出于交情,不帮你是应该。这样一想我就不恼她了。
我们都知道很多时候有些理由很牵强,牵强到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可是有时候不找个理由,感觉就过不去那个坎儿。就像喝酒,你不撕拉一声,好像那酒就咽不下去一般。人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总是找理由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就算是你把世界毁灭了,你也会告诉自己说,我毁掉这个世界是因为它太黑暗了。这样一来,你的罪行就冠上堂而皇之的理由,你倒成了拯救世界的英雄了。
我们都应该反省自身。哪怕你是受害者,哪怕你遭遇再多不公平,也不必向别人倾诉。因为你只能得到两样东西,“同情”和“幸灾乐祸”,而这两样恰恰是你本不需要的。所以,自我反省是自我进步的道路,也是防止同类事情发生的方式。
这次考试我报了六门。除了第一次是报一门,其它时候都是报了六门。报六门存在一个侥幸心理,万一我哪门自己就过了呢。因为沈一告诉我,他有个朋友报七门过了六门,有几门还是裸考。
这么扯的话我当时居然信了。自考最多只能报六门,而且以自考的难度,你看书也是侥幸过关,哪里存在什么裸考及格一说。当然,也不排除有此类人才。经常听教授说,某某学生从不来上课,天天在宿舍打游戏。就考试前一周看看书,考试居然全过。这时候你就不得不承认,人与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这次考试报了马哲。有点愁里面的理论,感觉短时间是无法理解通透的。倒是这个学期有个教授主动提出要帮我们复习,而且就在考试前找一天。我们自己看书都是比较散碎的知识结构,找不到大的框架。
而这个教授就着重给我们理了理大框架,小的知识点就一笔带过。期间沈一一直埋怨我和教授两个把进度拉得太快,我们就停下来让她问问题。她就问什么是主观唯心什么是客观唯心等定义,我不禁翻了翻白眼儿。教材上对这些知识点的定义写得再清楚不过了,她这样做意义何在?
当然,我有意见是我的事,教授还是很耐心的回答她的问题的。
就这样,一个充满学术性的下午结束了。本来计划是讲一天的,可是沈一回家没有提前赶回来,约定那天中午才赶到,所以一天就变半天了。
早上老师是早早赶到的,只是他只留了沈一电话,没联系上我。后来问辅导员拿了我电话才联系上我,那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我们一起去复印了教材,复印好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邀请老师去吃午餐。就在学校后面找了个小餐馆,点了两菜一汤。
吃好午餐沈一也回来了。我们又讨论去哪里讲课。老师的意思是去咖啡厅,点一壶茶点些许小吃便能待一整天。我和沈一都不太认可,我们觉得还是去牛排店罢,正好沈一还没有吃午餐。
一行人来到牛排店,正好周六黎锦在里面上班。我们相互打了招呼,顺便让她帮忙安排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一坐下来我们就点餐,餐点一上来沈一就开吃。老师还老老实实等沈一吃完,我一直觉得他对沈一是比较迁就的。
老师讲课很有重点,不像某些教授只会逐字逐句照课本唸。老师很系统的给我们讲了三大规律五大范畴和三个基本观点。他说时间不太够,只能稍微带过一下了。
晚上走的时候准备结账,我看了一下发现我的钱不够。看到老师在掏钱我就催沈一掏钱,回去我给她。因为我们之前协商好,请老师的钱我们一人一半儿。可是沈一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掏钱的意思。我不好意思了,把优惠券什么的全部拿给服务员,这样好歹能省一些钱。
回宿舍我就生气了。我问沈一为什么不掏钱,沈一说:“我知道他会掏钱呀!”
“可是他帮我们补课,我们不应该让他破费了。”我继续说道。
“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帮我们补课的,我又没让他补。”沈一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不再理会沈一,我盘算着该怎样补救这件事情。后来想到母亲可以帮忙定做一双皮鞋寄过来就拜托母亲帮忙,母亲答应了。我便不再担心。
另外一个女教授也很关心我们的自考,提出帮我们补课。问了我们以前的考试,我说一共过了两门。女教授详细问了一下,我也仔细回答了。黎锦总结性的说道:“报一门也是过一门,报六门还是过一门。”本玩笑性的话竟一语成谶,我后来的考试果真还是过一门的。
女教授问好情况发现我没有她可以帮忙的科目,就去给沈一补课了。补课的还有另外一个男生,我也是在课堂上才发现他也要自考的,不然上次补课就带上他了。后来回宿舍我把马哲的资料整理给他了。我很奇怪为什么沈一没有告诉他,因为沈一是知道人家也自考的,更何况人家还帮他报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