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万里逸的退下命令中,那几位侧妃还在观望,万里逸此局一出让她们彻底由观望变成了绝望,都悉数退了下,有几位脆弱一点的还是用香巾掩面而去的。
等大厅内只剩下我与他两人时,万里逸依旧还在维持着帮我擦拭嘴角残留茶水的姿势,我偏头躲开他的手,正色开口说道:“凌王爷已经无人了,不需在演戏了!”
谁知他又恢复往日里的无赖之色调侃我道:“颜儿我方才说的是真的,只要是你所为我定然不会生气的”。
早习惯了他的调侃之色,听他如此说来我并没理会,而是自己去寻找去后院的路。而万里逸就跟在我身后,也不道明我是走的正确还是错误,由着我来来回回的在这偌大的前院里转圈。
我终于累得气喘吁吁,都怪现在这虚弱的身体,要不哪会寻这会工夫便休息了三四回了。终于忍无可忍的朝身后的万里逸大喊一声:“喂,到底怎么才能回后院”。
见我气喘吁吁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万里逸如女子般宛然一笑,并未开口直接走到我身边,将我一抱而起走向后院,本想挣扎一下但眼下似乎力量也不够,再说了不吃亏的情况下还不用自己走路,何乐而不为,欣然接受。
这个怀抱不禁让我想起那个人的怀抱,不知是否现在也正依偎着别的女子,想到万俟宇心中有不禁一痛,也许这心痛再过段时间便可好了。
零落意悠,暮雨为伴,原来心中终究还是很惦念着那人,
闭上眼睛当此怀抱为那怀抱起来。
万里逸抱着我,在门檐中环环绕绕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来到后院界内。
夏日的炎闷空气中还夹着丝丝蝉鸣,听得人徒生出许多的烦意来,而他似乎全然不在意这闷热,呼吸平稳直接将我抱入“凌栖居”。
此刻的我已经快睡着,却在忽然停止的脚步中清醒了过来,举目环顾四周,的确如万里逸在前院大厅内对他的众多侧妃所说那般,我作为新宠入住了他凌王爷的“凌栖居”。
外人看来何等的殊荣,对此我也没有异议,既然是做戏,当然要做足,何况是那万里逸早些开口道明的,如不兑现,倒是有损他的威严。
此刻,房内的布局与我前两日来无甚大的变动,一切照旧,并未多出一张床榻来。
看到此,我忍不住开口问他:“王爷,让许颜住入‘凌栖居’,不知是如何安排床榻问题的?”
“自然是与我一起同榻而眠了!”一听他这话我更急,因急却又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继续开口说道:“王爷,我们可是有约在先的,莫非你想反悔?”
“颜儿,我们的约定不就是我替你解毒,而你配合我的计谋吗?何来其他的?”他倒说的镇定。
“万里逸,别避重就轻,说好了是假装的,那总得是有个度的!”我直呼了他的名字,也不管他是否会生气。
“颜儿,你我新婚燕尔,正值耳鬓缠绵之际。总不能在房内设两张床榻惹人怀疑吧?晚间我便睡在左侧房内,你睡床榻。”见我很是生气,这次万里逸倒是正气的回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