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这等雕虫小计,你们也妄想定我的罪,你们也太小瞧老夫了!”钟衔智忽略掉了冲进来的禁卫军也不只指望万里萧的那声“平身”,径直起了身,拿起身旁的一杯酒,豪迈的一饮而进,亦是高傲的说道。
“何为钟丞相口中的‘雕虫小计’,本王倒是愿闻其详。”万里逸一挥手示意住了奉皇命冲进殿内的禁卫军,对着钟衔智神清云淡的说道,可我却知道此刻他的神清云淡亦是他对全局胜利在握的笃定。
“万里逸,无知小儿啊,可耐皇上居然也如此的昏庸,居然也在听信你所言。的确殿内有众多的人认识你所谓的证人——东秦的德贤王,可是世上容貌相象之人是何其多,企是你随便拉一个来便可以诬陷我的!”
“听钟丞相所言,方才已经你口中已经认定的德贤王,此刻便又开始怀疑起这德贤王是本王寻来的相似之人诬蔑你的了。”
“那是自然,即便不是相似之人,也定当为你用旁门手段凭空臆照出来的!”
“好,既然钟丞相如此怀疑,本王定要让你心服口服的。不妨请东秦来的使者出来一瞧,看看眼前这东秦的德贤王是真是假的。”万里逸说完便朝徐文人所在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姿势。
只见女扮男装的徐文人,款款走到了殿中间,也是直面起了殿中的万俟德。
只稍微端详了片刻便朝着龙椅上的万里萧行了个礼,故作浑厚的男声却是很清雅的飘在了整个大殿之上:“回皇上,此人的确是我东秦的德贤王。他本是因一些家事被关在了天牢之中,却不知怎么数月前突然不见了踪影,原来是跑的南魏来了。此事本使必定会回国禀告我国皇上,还望皇上先不要为难于德贤王,毕竟他乃是我朝当今皇上的爱子!”
徐文人的话半真半假,真的是那的确是如假包换的万俟德,假的是推脱掉了万俟德无故“失踪”于大牢的原因,以及她嘴中所谓的不要为难,当初可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是她与许清一手安排我与万俟德的双双“私奔”,从而也是双双失踪了的。
我的幸运存活的确靠的是运气,而进入南魏只是巧合。那万俟德呢,他是怎么摆脱掉许清安排的杀手的,如何会出现在南魏的,而这一切估计真的只有局中的他们才知晓。
而此刻万俟德怎么又会一口咬定是钟衔智传了密函给他,给钟衔智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这一切是真是假?难道真的是因为数月前策反万里逸失败后,转而去勾结了南魏仅次于皇帝的丞相,而今日在万里逸的威胁利诱下全部招了?
“很好,此计实在妙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了!”钟衔智听完徐文人的话,没在向任何人做任何解释,也没在质疑任何人的任何陷害,直接举起手中方才饮酒用的杯子,猛朝地上一摔。
我本也是讶意,一人就算再无愧也不至于当殿不顾皇帝的颜面,在没得到皇帝的应允下自顾起身并且端杯自饮起来,原来这只手中之杯便是他掉兵谴将的“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