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虽然这样子的你有些恶心,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子的你。”她知道水景天这样子只是想让她开心,不想给她压力,明明不是这种性格,却为了让她高兴,选择变成“水母”,一定很辛苦吧。
“小月月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简直就是骂了你再给你块糖吃,水景天忍不住嘴角抽搐。
“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老头你觉得我是在夸你还是损你呢?”球当然是踢得越远越好了。嘻嘻……
“算了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好了,哈哈。”脸皮够厚的。
“老头!欧阳逸的事情你知道吗?”靠上椅背,抬眼望着精致的水晶灯。
“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嗯!”水映月轻声应着,感觉有些疲惫。
“月,你看起来很累,没事就去休息一会吧,既然你平安无事,我就回俬泓去了。”这两天忙着找她,原定的工作流程都被打乱了。
“嗯,你去吧,我坐一会就行,等下蓉蓉要过来。”
“小月月,你偏心,为什么蓉蓉知道你回来,我却不知道。”又来了。
水映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刚进门,她的电话就到了,差点被她的连珠炮弹给炸死。”
“对了,老头,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失踪的两天里,我每隔2个小时就来叫一次门啊。”手机一直不在服务器,打屋里的电话,还不如直接跑一趟。
“老头!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知道对不起,那就表示一下吧。”水景天张开双臂,想要一个温暖的抱抱。
“拜拜!”水映月靠在椅子上,随手丢给他一个飞吻。
“月月,好无情。”水映月无奈的笑里带着些许的宠溺。“我伤心的走了哦!”
“走吧,不送!”是有够无情的。
水景天走后水映月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会周公去了。
杜家杜若昊将车开进大门停下,下车将钥匙扔给专门泊车的小陈,便朝那豪华的“宫殿”走去。
“恭迎少爷!”成排的佣人恭恭敬敬的像他鞠躬,他冷眼走了过去,英俊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杜若昊径直穿过豪华的客厅朝楼上走去。
“这两天你去哪里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上楼的脚步。杜若昊没有理会,稍微停顿一下之后又继续朝楼上走去。
“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杜元风坐在那豪华的沙发上气愤的盯着欲抬腿上楼的儿子。
“您有什么事?没事我要上楼换衣服了。”杜若昊头都没回,冷冷的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
“您教训的是,不过请您容我上去换身衣服再下来,您应该不会介意吧?”杜若昊嘲弄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
“你,你……”杜元风指着儿子的背影气的说不出话来。
“元风,你看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杜若昊家以后可是都得指望他的,再不好好管管他怎么行呢?”樊千萍摇了摇杜元风的手臂。杜元风猛的吸了口雪茄,重重吐出。
“依我看啊,让他早点跟蕾蕾订婚,好让他收收心。”杜家迟早的那臭小子的,让自己的亲侄女跟他结婚,以后怎么着也不会亏待自己的,樊千萍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我和他商量过再说吧!”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清楚,那小子是不会轻易受他的安排的。
“哦!”樊千萍不情愿的哦了一声,眨眼一个注意又上来了,“元风,要不我给蕾蕾打个电话叫她来吃晚饭,我好久没有看到她了,顺便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你看好不好?”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书房了。”他深知樊千萍的用意,那丫头对那小子到是一往情深,如果那小子愿意,他到也乐见其成。
“好好好,你去吧,我去给蕾蕾打电话了。”樊千萍高高兴兴的去给樊安蕾打电话了。
杜元风上楼后没有去书房,而是去了杜若昊的房间,在得到杜若昊的允许后,他推门走了进去。
“您找我有事吗?我换好衣服就会下去,怎能劳烦您亲自上来呢?”虽用着敬语,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你一定要跟我这么疏远吗?”杜元风在他房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嘴里虽然说的是敬语,但他的心里却对他这个父亲十分的不屑。
“看您说的,怎么会呢,我这是尊敬您!”这次不是面无表情,而是讥讽的笑了。
杜元风看着儿子讥讽的表情,他感觉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不跟我说说你这两天去哪里了吗?”
“那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您不会有兴趣的。”
“是吗?看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如此的疏远,心里还真是失落。”杜若昊没有回话,他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瞟向远处。
“你小妈准备让你和蕾蕾订婚,你觉得呢?”杜元风看着他,想探探他的口风。
“您觉得呢?姑姑和侄女嫁到一家还真是亲上加亲呢!哈哈!”杜若昊转身冷眼看着杜元风,嘲讽的大笑着。“我明确的告诉您,我不会和什么蕾蕾订婚,更不会娶她,如果您想亲上加亲的话,您就再把侄女也给纳了不就好了。”
“啪!”
杜元风起身扇了儿子一个耳光,杜若昊白皙的脸上立刻呈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您打了左边要不要我把右边的脸也给你打一下?”杜若昊冷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深深的恨意。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了你割腕自杀吗?”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么混账的话来,看来真的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为我自杀?你怎么不说她是为她自己自杀?她不过是自私的想得到我,想用自杀来威胁我而已。你以为她是在为我自杀吗?明明是健健康康的身体,却要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它,你们知不知道,有人身患重病,却还在努力的活着。”他想起昏迷时的水映月,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掉了下来。
杜元风吓了一跳,眼前这个哭泣的人真的是他那冷漠的儿子吗?这两天里他跟谁在一起?在这两天里发生了些什么事?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改变?是谁让他改变的?无数个问号在他脑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