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之夜,入夜的凉风洗去了白天的燥热。外面刚刚下了一场小雨,青草混合着雨水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炎黄共和国坐落于欧亚大陆的东部,自古以来东方就以神秘而著称,同时被世界各地的人们称为“圣人的故乡”。而“我们”的故事就要从这炎黄共和国的首都“京城”的一座贫民小区里开始。
我之所以写下这个故事是因为这就是我的青春。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我们故事的见证者。当你们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被永恒封存的历史记忆将被开启。
京城,作为炎黄共和国的首都,世界第一大经济城市,他的繁荣程度可想而知。然而所有的事物都有其两面性,而且二者都是并存并立的,繁荣的背后必将有贫穷相随。而故事的发生地枫桥小区就是后者。
枫桥小区一间幽暗的地下室内,突然传来的手机声将床上的青年从发财的美梦惊醒,随手抄起手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幽怨的说道:“喂,有什么事吗?”
只听手机那头穿来一个男性愤怒的声音“靳裔,你小子什么时候把房租给我?你都拖一个月了!”
突如其来的催债电话令靳裔顿时清醒过来,赶忙起身弯下腰双手捧着手机卑微地说道:“对不起大哥,再给我半个月我肯定把钱给你,拜托再宽限几天。”
这种话房东已经听靳裔说过无数次了,耳朵早已磨出茧子了,但他一想到靳裔年纪轻轻的怀揣着梦想来到了京城,就好像当初的自己一样,于是心就软了下来。
“……那行吧,看你一个人北漂也不容易,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再交不出来房租,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谢谢大哥。一个星期以后我一定把房租补齐。”靳裔也知道,房东对自己已经很好了。这一片儿的小区虽然都是老旧小区,但最近几年其他房子的租金都先后涨价了。但房东却一直没问他多要房租,这已经很照顾他了。
靳裔挂了电话,来自生活的压抑急需发泄,于是将手机扔了出去,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看着月亮,心里想着怎么把那两千块房租凑够。
靳裔,是个北漂,现在18岁。很多人不懂为什么本该上学的年龄他却在这为生活所迫,原因很简单,他是个问题少年,五岁打遍各地幼儿园被开除,九岁因为被人误会一怒之下“误伤”了老师和同学被学校开除,十一岁因保护一只流浪狗而误伤同学被小学开除,到了初中好不容易懂点事,却又在一次被人挑唆的情况下把同学打了被学校开除。好在炎黄共和国没有12年义务教育,否则又会有一大群人被他“抚摸”。但是父母并没有对他失望反而一直对他充满期望,期望他能尽快成熟。所以靳裔不想让他们失望,于是开始北漂想闯出一片天地,让他们可以依靠他。但是从家出来后才知道没学历真可怕,现实如冰凌刺穿他的心,传来阵阵的痛。一次次的应聘失败让他无法忍受,但在强烈的自尊心的遏制下,他并没有向父母求助。
但是这次他真的穷途末路了,他之前有三个月没有工作,几年来工作挣的钱完全不够这三个月的房租。上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工作,但现在还没到发薪水的日子。所以他拖着那被生活折磨的遍体鳞伤的身体,起身捡起了地上的手机想要向父母求助。
“靠,竟然坏了。”靳裔真的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摔手机时用了多大力。实在没办法了,谁让自己刚刚手贱呢,靳裔只好去便利店的打公共电话了。
刚下过雨,外面还有一丝的湿润与凉爽,再加上他内心对生活的失望,竟有一种初秋萧瑟之感。在京城这个都市生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独自走在大街上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他很想融入进去,可是不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自己没有用以傍身的技能,就会被社会淘汰。自己想着未来的人生路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雨又落下,和他的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前方的路。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便利店,刚拿起话筒想了想便又放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给自己接下来的一周立个目标——交房租!为了自己可以拥有除了活下去之外可以勉强称之为积极的目标。这或许是他现在活下去的动力,不知不觉间雨已经停了。
他迈着沉重却又坚定的步伐走回了小区。突然微风吹过,从树上带走了几滴雨水遮迷了靳裔的双眼。但透过模糊的视线,他仿佛看到一名少女在跳舞。
少女的身材婀娜,面容精致,跳起舞来翩若惊鸿在微弱的月光下下有种若隐若无的感觉。少女很投入并未发现靳裔,但是看见她跳舞的人并不只有靳裔一个,还有一个娉婷的蓝衣少女正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不知为何靳裔有一瞬间感觉蓝衣少女的纤纤玉手周围有一团蓝雾,那蓝衣少女突然和靳裔对视一眼。蓝衣少女神色突然一惊,手中的蓝雾转瞬间便消失了,再一眨眼间蓝衣少女也不见了。此时粉衣少女已经跳完了,正注视着靳裔,径直向他走来。当她靠近靳裔时,靳裔的心中仿佛有一万只小鹿在乱闯,有些自恋的他内心不禁浮想联翩:难道她看上我了?
“你看我干什么?”谁知粉衣少女走上前,用着低到冰点的语气问道。少女的声音十分动听,似银铃般悦耳。加之那清冷的语调,竟在夏夜中给靳裔带来一丝凉意。
“瞅你咋的了,我看谁是我的自由,别用那种口气跟小爷我说话,否则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哼哼哼!”其实他以前是很有礼貌的,但是出来漂的这几年难免染上一丝的坏习惯,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对乘人之危的行为还是很鄙弃的。
“流氓!”说罢粉衣少女怒气冲冲的转身就离去了。
“你说谁流氓,你个女流氓!大半夜在街上跳什么舞?装什么清纯!”靳裔望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喊道。不过少女并未理会他,而是径直离开。看到少女这般孤高冷傲,拒人于千里,靳裔心中莫名的出现刺痛感。神情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过来。想到:我为什么会因为她而心痛呢?或许是因为她长得太好看了吧。
由于靳裔所在的位置和小区大门在一条直道上,所以靳裔可以看见,少女离开不久后便到了大门,在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前停了下来,在车门处早已站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男子微微躬身,将车门打开,送少女进入了车内。
少女对这一切始终漠然,一看就是常年受到这种待遇。
靳裔心中有些难受,心想: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和我这种穷小子不一样啊,算了,不想了,人比人气死人。我还是想想怎么交房租吧。
靳裔依旧注视着那辆劳斯莱斯,但是刚刚的西装男子突然将目光转向他这里。眼神中充满了狠辣。靳裔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想着有钱人家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于是赶紧灰溜溜的回到驻地。——在靳裔看来,逃跑不可笑,可笑的事傻站在那,等着挨打。
回家后疲惫的身躯和大脑驱使靳裔去上床睡觉。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不寻常的梦,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萧幻公主,我们来个约定好吗?”说话的人身披金甲,一副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但却看不清面容。
“靳将军,什么赌约?”此人看似年方二八的娉婷少女,气质雍容华贵,但也看不清面容。
……
……
“幻儿,快跑,去月竹林等我。你们俩护送公主,如有一点闪失军法处置。剩下的人跟我冲!”
“靳将军,小心啊”
……
……
“靳裔你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擅自带兵杀向齐国阵营,使齐国要联合别国举兵征讨我武国,你可知罪!”
“大王,过去我武国是各诸侯国中实力最弱的,导致各国连年骚扰我武国,抢走大片土地,屠我百姓。但自商良变法以来我武国实力日益增强,如今可以不用再畏惧他们,所以我为何不可带兵乘胜追击,收复我武国的失地!”
“来人将靳裔拖下去五马分尸!”
“幻儿我们来生再续前缘!”
……
……
“皇上我们该回宫了,皇后生产了!”
“走,回宫”……
“啊!”
“哟哟,不哭不哭,父皇在这呢,张思埠拟诏,昭告天下从此我东方朝便有太子了,太子叫靳裔”
……
……
“我记起来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了。放开幻儿!”一名背身男子说道
“萧幻你快看看,爱情多美好啊。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主神就不该有感情,我们才不该有凡人那种低劣的情感!”一名蓝衣少女正恶毒的掐着一名粉衣少女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随后粉衣少女轰然陨落
“唉!”男子见状,立刻冲上前去抱住粉衣少女,随后有些无奈的对蓝衣少女说道:“你早晚会懂的。”
……
“啊!”靳裔忽的做起,满身大汗。“什么梦啊,断断续续的,不管了,洗个澡去。”原来刚刚那些片段式的情景皆是靳裔的梦境。
过了一会儿,靳裔披着毛巾从浴室走了出来,走到床边伸了个懒腰,随手拿起昨晚莫名可以使用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我去,迟到了”
……
“鹤主管,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一个人也不容易,麻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靳裔对眼前一个矮矬胖的人卑微的哀求道。
“赶紧滚,我们雇不起你这样成天迟到5个小时的大爷,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听到对方用警察来要挟自己,靳裔便气不打一出来。靳裔在这里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就因为这个鹤主管总是鸡蛋里挑骨头,扣他工资。使他那本就少的可怜的工资更加微薄了。现在倒好,马上就要月末结算了,那鹤主管竟然要赶他走,而且还因为今天的缺勤扣光他的工资。靳裔想,那个鹤主管一定是将他的钱中饱私囊了。更何况那个鹤主管明知道他离十八岁还有两个月,他在炎黄共和国这算打黑工,所以对方敢以警察来要挟他。
靳裔知道他在鹤主管那里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于是怒骂道:“你个鹤痔疮,你以为我喜欢和你一起共事啊,你不聘用老子,老子还不在你这待着呢”说罢靳裔向对方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靳裔明白,既然事情无法改变了,那么还留恋它做甚,倒不如让自己活的潇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