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早上起来坐在炕上想着昨天的事情,先是水里的鱼再是带斗笠的姑娘最后是女鬼小莲,自已的眼睛是怎么了,怎么老能看到这些怪异的东西。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小臂上的一个小突起引起他的注意。当初敖灿走的时候,往他小臂上按入了一个珠子,说是个宝贝。这小子着三不着俩的也没说清楚,自已当时也没在意。看着那小突起他闭上眼睛运起灵力去感知,发现那个珠子嵌在血肉里,自已的毛细血管有许多都已扎进珠子里,原本白色的珠子现在都变成了血红色,随着灵力的进入珠子里不时会发出缕缕白光随细小的血管传出。自已屡次见到怪异会不会是这珠子的原因呢,他下了炕走出房门。运起灵力涌向珠子,眼前的景像果真有了点变化,院中的东西好像有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影。树上有一圈淡淡的绿色光影,不过小树上的光影明显比大树上的淡了许多。他跑出家门,城西有一棵千年古槐,听传说当年秦琼在此勒马看过古槐,秦琼都看过年头一定不少。
看着那几抱粗的槐树,果然,那树周身的绿色光影比别的树木浓了好多。陈良思考着回到家里,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因为年头越多光影越浓呢。别的东西会不会这样。他从储物带中取出一块银子和一块金子,放在手里查看,两物上都有一圈金色的光影,只是银子的比金子的淡。他又取出一块灵石来观察,这灵石上的光影却很盛,比金银的都亮了好多。而且几块灵石上光影的颜色还不一样,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绿色有的是蓝色。敖灿说过灵石也分五行,看来这不同的颜色就代表五行中不同的种类。花草树木五行是木就是绿色的,金银五行是金就是金色的。陈良突然感觉自已要发了,以前常听老人讲南蛮子来北方憋宝,把北方的好东西好宝贝都挖走了。听敖灿说这珠子是一个大王八身上宝贝,难道说这憋宝不是一种手段而是说的是鳖身上的宝贝。
陈良激动地拿出铁锹,在墙根挖了一个坑把一块金子埋地里面盖上厚厚的土又用脚跺了跺,然后跑出老远。站在远处他把灵气运入珠子,双眼仔细向土坑处看去,果然地上泛起一丝金光。发了,果然是发了,这以后自已不也能到处憋宝了。天下这么大,宝贝那么多,自已一珠在手,那不就等于拥有了一座取之尽的宝库。还可以到山上去寻找灵药采来服用,那灵气还不得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在城东的大山里,陈良运出灵力,努力寻找着,此时在他面前满眼都是绿色的光晕。一棵棵植物上都散发着淡淡的绿色光影,只是这些树木花草上的光影太淡,一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天下之大也并不是随处是宝,寻宝也要有耐心才行,陈良在山中慢慢走着一点一点寻找。到处都是普通草木,漫山遍野没有一个名贵点的植物。走着走着他来的悬崖边,看着深有百仗的悬崖,他心里琢磨底下人迹罕至说不定会有年份多的灵药。想到这里他运送灵气至双脚,一跃向崖下跳去。在凛冽的山风中,陈良像一只凌空的大鸟缓缓落在谷底。刚到谷底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果真不凡,明显比外面的空气中的灵气含量增加了许多。这时再看谷底,生机盎然到处是茂密的植被无名的野花。
陈良兴冲冲地往谷里寻去,走过一条小溪,便看见一片植物长得格外茂盛。长长的叶子,高大的身形,上面结着像山楂一样黄色的小果子。再往里去,一棵参天大树现在眼前,也是长长的叶子,看叶子这棵树和周围的应该是一种树木。只是它也太大了,树身粗得几个人抱不过来,树干高有数丈,枝叶繁茂遮天蔽日。别的树上都挂满了那种小果可独这棵大树上光长叶子没长果子。陈良运起灵力,轻身上树,在树的最顶端他终于发现了上面结了几个果子。也是像别树上那种果子,只是这几个果子却长的特别大,每个足有拳头大小,灵气运入珠子,眼中的绿色耀眼,那几个果子上的绿色光圈亮的历害。
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不就找到了,他刚想去摘,一看这几个果子又有些特殊,七个拳头大的果子,看着它们的排列方式是四个围成一圈三个独在外面连成一线。这明明就是按照北斗七星排列,这七个果子定然上合天道,在谷底吸收日月精华不知多少年才长得这么硕大无比。陈良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它们后马上藏到储物袋里,这可不能让人看见,让人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引来无妄之灾。
采了果子的陈良不敢耽搁,快速跑回家中。灶房里他拿出老妈平常熬药的一个药罐拿出一个果子放在里面坐在灶火上熬了起来。在他细心的熬制了两个时辰后,一股浓浓的药香终于从药罐里传了出来。闻到药香的陈良用袖子抹了吧汗高兴地笑了起来。
看着桌上那一碗黑色浓稠的药汤,陈良尝了一口,好苦啊。肯定是千年灵药不然口感不会这么苦,陈良端起药碗一气饮下。
晚上正在炕上炼功的陈良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剧痛,翻身下炕他就往茅房跑去。一夜拉了二十多次的陈良第二天捂着肚子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刘氏药铺,拿出一只昨天采的果子递给了正在打算盘的掌柜刘东河。
“刘大叔,你看这是什么药?”陈良痛苦地说。
刘东河端祥了好久,忽然眼中冒出亮光。
“贤侄这是你从哪得到的,这是上好的巴豆,能长这么大怕也没有千年也有几百年了。”
“刘大叔它主要治什么病?”
“巴豆味辛性热,泻寒积,通关窍,逐痰,行水,杀虫。简单说就是泻药。”刘长河缕着胡子说。
陈良指了指那棵拳头大的果子说:“吃了它会如何?”
“人吃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就算是一条驴吃了也会拉死它。”
陈良听后,捂着肚子跑了出去,它又来了。
几天后陈良在大街上来回走着,看来这灵药还真是不好寻找,也不能乱吃,不然非出人命不可。既然灵药不好寻,那还是来点现实的吧,找点古董发点小财还是可以的。他边走边往路两边踅摸,一双眼滴流乱转。正好一个老头挑着担子走过嘴里喊着:“谁有破铜烂铁的我买……”老身后担子中一个古朴的陶罐吸引了它的注意,仔细看了看,陶罐黝黑发亮上面还带有花纹,运灵力一看,小罐周围闪着一圈亮亮的青光。这肯定是年代久远的古物,说不定拿古玩店里就值个三千两五千两呢。
“老头过来。”陈良叫住老汉。
“少爷,你叫我咧,你有破铜烂铁卖么?”老头看着眼前这穿得不错的少爷。、
“你这担子值多少钱,卖给我。”陈良指了指老汉身上的担子。
“少爷你老别给俺玩笑咧,这是俺们吃饭的家伙,卖给你俺干什么气捏?”老头不情愿地说。
“废话,废话。十两银子,我把担子挑走。”
“少爷,你可不能给俺玩笑咧,十两银子够俺们家吃半年咧,你买俺这破烂担子所为的麻也?”老头一脸疑惑地问。
“老头你想也,少爷俺家里不是有钱嘛,整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感觉身上不舒服咧,买你这付担子,少爷我挑着走个街串个巷,不是能消化消化食嘛!”
陈良挑起老头的破烂担子,快步跑到西街口的一家古玩店,把担子往门口一扔拿起那个小陶罐就走到里面。
古玩铺的掌柜是个五十多岁小眼瘦子正趴在一幅画上看。陈良把陶罐往桌上一放。
“掌柜的您上眼,瞧瞧怎么样?”
掌柜的抬起头,走过来拿起来,仔细看着。
“你看这做工,你看这这釉色,你看这花纹,再看这圈足,好东西,老东西,得有个七八百年了吧。”陈良对正在看着的掌柜的说着。
“不止,怕有上千年了。”掌柜的边仔细看边说。
“老辈传下的,反正有年头了,我们家世世代代都用它喝酒,别管什么酒装里面味就是正。怎么样,你看着给个三千两五千两的我把他匀给你得了。”陈良急切地说。
掌柜的放下陶罐,把脸一掉:“小子,拿起你的破罐子赶紧滚蛋,拿个唐朝的夜壶跑这蒙事来了,还三千两五千两,你穷疯了吧,大爷赏你几个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