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农历二十九日了,刘云飞早早的关了湘雅斋的门,回到了府里,府里面张灯结彩的,刘云飞看着就觉得神清气爽,晚上用过晚膳后,刘云飞和若秋下起了围棋,人逢喜事精神爽,刘云飞的棋性极高,高兴的说道:“听说玉莹很吃惠风的醋,这下我就放心了,剩下的只是他们各自向前走一步,一切就水到渠成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
若秋执一颗白子思索片刻轻放在了棋盘上,淡然一笑:“这是他们有缘分,我只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谈不上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刘云飞略显歉意的说道:“我茶庄的事情太忙,竟然忽略了你,今年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你我虽然没有媒妁之言、亦没有拜堂,皆因为了成全钱茹玥和姚逸宵,可你我确是实实在在的夫妻,本应该把岳父岳母还有长姐一起接到府里,过个团圆年,可我却忽略了。我想我们明日一早就去接岳父岳母和长姐还来得及的,明日我们就一起去好么?”
若秋有些窘迫不已,内心好想念父母和长姐的,可是接他们来刘府就会漏了马脚,若秋忍住内心的痛楚,坚强的说道:“长姐早已远嫁北方,父母年迈,不能照顾自己,所以随着长姐一起去了北方,明日便是除夕,怕是来不及了。不如等明年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我们再共聚天伦好了。”
“如此,就依夫人之言吧!”刘云飞沉重的叹了口气。
“少爷心思这样沉重,不如就讲出来吧,至少会心里舒坦些!”若秋隐隐觉着刘云飞的眉间始终隐藏着淡淡的忧愁,那一抹忧愁令她心疼。
“我们……我们要个孩子吧!”刘云飞冷不丁的说道。
“我也喜欢孩子的,能够有一对儿女承欢膝下,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情,是我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小孩,我……”若秋也很是愧疚,说到底都是自己不争气,一连串泪水从若秋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若秋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刘云飞心疼的拭去若秋脸上的泪珠,眼里是无限的疼惜:“我并非是责怪你,整个刘府靠你自己打理确实辛苦,怕是因为忙碌造成的身子不爽快;再者,我是怕上次宝婵对你的伤害导致你不孕,想起此事我就火冒三丈,宝婵实在是太恶毒,实在不适合留在府里,年后,找个由头让她走吧,她在府里一日,我担心一日,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不可,少爷!”
“为何?”
“因为宝婵知道钱茹玥怀孕的事情,上次我不顾脚疾去追赶她就是为了阻止她去钱府报信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为茹玥争取时间,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不得已若秋道出了其中的隐情,她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茹玥,更是为了宝婵。
“可恶,如此妇人真是恶毒!”刘云飞猛拍棋盘,棋子如珍珠般颗颗跌落在地。
若秋并不多言语,悄悄的蹲在地上捡棋子,刘云飞黑眸里闪着怒气,剑眉一挑:“我堂堂七尺男儿何曾受过一个妇人的威胁,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奈本少爷如何?”说罢,刘云飞拿起墙上的佩剑要出去找宝婵算账,若秋紧紧的抱着刘云飞强健的身子,不让刘云飞出去:“少爷,你不要这么冲动,宝婵恶毒,可罪不致死,何况明日就是除夕,难道您要府里面鸡犬不宁吗?”
“可……”刘云飞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若秋却说的也在理。
若秋起身收起刘云飞的佩剑,重新挂在墙上:“宝剑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不是用来对付妇人的,何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刘云飞不知所措,木讷的站在原地,俊颜上多了一分无奈:“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若秋轻移莲步,悄悄的解开刘云飞腰间的镶黄色的蜀锦腰带,丹凤眼一挑无限妩媚的说:“少爷不是说喜欢孩子嘛!”
刘云飞领会若秋火辣辣眼神所表达的含义,一个打横拦腰将若秋抱起,若秋娇羞的靠在刘云飞宽阔的胸膛,纤细的手臂紧勾着刘云飞的颈部,樱唇贪婪的吸着刘云飞的厚唇,两人紧紧的纠缠在床榻上。当刘云飞要着若秋时,若秋娇嗔的回应着,香汗淋漓,美目微闭,心中祈祷着:望观音娘娘垂爱,赐予我们一对孩儿,能承欢膝下,共享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