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春无私奉献,大伙也不要吝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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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明没有回答,而是旋即问众女道:“在猴山贼众到来之时,严老虎可有异常呀?去过什么地方?”
“不知道”
“没有”
……
司马明又问道:“严老虎害怕的时候会去什么地方?”
“后山!”一个年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说道。
“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他将我们姐妹从后山的牢中带到山上,当时就显得有些怪异,让几个大汉带我们先走,他却没有跟来。
“他当时回牢房去了?”
“好像是!”
“哈哈!终于找到了!”司马明顿时高兴起来。
听到这话,徐成宇似乎也想到了,有些不解地说道:“难道是埋在牢房里?”
“不错,一定是埋在后山的牢房里。那里守卫禁严,平常也没有人去,一般人绝不会想到,严老虎果然利害。当猴山贼众那几百人到来,他心生害怕,便想起那些财宝,于是在带人的时候乘机偷偷去看上一眼。”司马明徐徐说道。
刚一说完,徐成宇便说:“好,事不宜迟,咱们快去挖出来!”说罢吩咐众女去收拾,便与司马明走出了大厅。
徐成宇与司马明找到石岩,再招集了二十几名徐氏族人带着锄头等工具,来到后山石牢中,一间一间的搜查,终于在一间最小的石牢内发现了一处地道。
地道入口只能容上一人,顺着几级石阶下去,里面却很大,足有一丈见方。在火把的照耀下,只见那里面摆着十四口木制箱子。大部分箱子上早已有了一片尘土,显然有许久没有打开过。徐成宇走到那四个没有灰尘的木箱前,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一箱全是金银珠宝,众人顿时大喜,接着将其余箱子一一打开,一看,除了有一箱字画,一箱古玩,一箱古书外,其余全是满满的一箱箱值钱的金子、珠宝、翡翠、玛瑙等物。
这些财宝,令徐成宇等人看的眼睛睁得老大。司马明高兴的笑着说:“这些东西总价值怕有十几万两白银,正好用作我们组建军队的资本,我义军大事可成也!”
汉子们闻言,无不大喜,将财宝全数搬出了石室,只待第二天一并运走。
在盘龙岭东面,通往衡州的官道上,数十匹马正往衡州城方向飞奔而来,马蹄所到之处,大道上便激起一片烟尘。只见为首一骑黄鬃马上端坐的少年一脸怒气,手中宝刀不停地拍打着马臀,远远地超过了后队。
“殿下!”
“殿下!”
……
相距百米远的一骑杂毛马载着一位头戴乌纱帽的官员,张口大声喊道。
“吁……”少年似乎听到后面的短促的喊声,忽然勒住马缰,停了下来。后面的马儿跑的很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少年身旁,这少年正是朱由檬。
“何大人,为何叫的如此急切?我等应尽快回城,及早调兵马将那些贼人剿灭才是!”朱由檬脸上略带怒意,冷冷地说道。
“殿下,下官有一事相求!”何知府脸色略显苍白,平日吃香的喝辣的,忽然骑马急驰了几个时辰,他那里受得了。
“何事?”朱由檬看着远处,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
“殿下,此次兵败,全因下官指挥不力,不但害了贵将军,还令殿下损失了颜面,求殿下责罚。”何知府在马背上抱拳一礼,低声说道。
“哎,若是早听姚将军之言,你我也不会落到如此惨败,……”朱由檬忽然转过头来,叹息道。这次剿贼是他带着王府侍卫的第一次实战,也是他最想在父王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的一次。
桂王深居衡州,一向深入简出,但他心中却早早有了打算,自从朱由校当皇帝以来,他便开始着手经营衡州一地与当地官员勾结,并巴结了九千岁。可没想到短短几年,朱由校竟然死了,而朱由校又无子,此刻九千岁魏忠贤又传来口信,原本他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没想到当他正准备进京时,帝位倒让十几岁的信王朱由检给夺去,顿时恨得牙痒痒,只是又无可耐何,怪只怪成祖对藩王太过约束,他手中又无兵权,只有几百护卫,能成何大气?于是便开始动手进行谋划,与各地守军将领,文官密谋起来,谁知没过多久九千岁也死了,不过桂王却勾结了衡州府的大批文官、武将,背地里迥然成为了一“府”之主。
“殿下,山贼据天险,若无军中大炮,我们恐怕……”何知府见朱由檬陷入了思索,便又说道。
“不错,我这就回去禀报父王,调上一千守军攻打那盘龙山贼寇!走!”朱由檬恨恨地说道,说罢率众驱马又往前驰去。
知县许可成带着几个捕快、衙役没命的逃往县城,一连驱马跑了四十几里,才在一处山谷中遇上埋伏在山间的锦衣卫百户青面狼谢正元与捕头郭俊林二人。
青面狼谢正元与捕头郭俊林一见许可成几人的狼狈行色,顿时大惊。许可成一见到谢正元,便大声说道:“谢大人,我们快走!山贼追来了!”
“哼,什么样的山贼居然让许县令如此狼狈呀?衡州府不是派了五百兵马相助吗?难道六百官兵连区区百余山贼都没有剿灭?”青面狼顿时冷声说道,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
“谢大人,山贼远不止百人,而且多火铳、zha药,我们六百官兵已一败涂地,几乎全军覆没,连何知府与王府世子都差点被擒,若不是我逃的快,恐怕早已没命!”许可成一脸后怕,叹着气说道。
“呀!没想这些山贼如此利害!看来我等在此阻截已无必要,走,回城!”谢正元脸色一沉,说罢便招呼人马与许可成一道往县城驰去。
夜色即将降临,衡州城中大道上一骑如飞,径直往桂王王府驰来,此人披盔戴甲,浑身染血,正是王府侍卫头领朱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