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看着他又道:“没有想到,你和姬羽落还是亲兄弟。”
他望向她,开始有生以来第一次学着去奚落一个女人:“还没有想到,和我有婚约的是你呢。”
他见她要发作,忙捂着胸口,夜未央果然把才到嘴边的话给吞了进去。
他勾了勾唇笑道:“我们才是真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吗?”他妖娆一笑。
“……”夜未央不好发作,只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哎!我真想大声吼死你!”夜未央咬牙握拳叹道。
“哈哈……”某书呆子笑得更加荡漾了。
夜府。
两个人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屋内的女子还在浴桶里泡着。
清荷在浴桶里泡着,水已经凉了,小姐还没回来她也不敢起来。
风影觉得蹊跷往偏院里屋里多看了几眼,身为暗卫的直觉已随着那两颊的绯红消失殆尽。
回想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暗骂一声:“走,上当了!”
带着身后的两名影卫头目,闪身离去,来去如风。
竹舍。
夜未央望着端木苏影,见他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颇有不忍的说道:“那我今日还问你最后一句话。”
“哦?”某书呆子抬首,“未央这么说是告诉本护法你还会来见我吗?”
“……”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继而道,“秋水公子当年为什么要入染宫?”
“救一个人。”
“谁?”
“风影。”
他幽幽然道出这一句,让夜未央无限地遐想。夜未央却是适时的停止思绪。
“好吧,我表示我不想知道了。我该走了!”夜未央慌张地从竹榻上起身,走下龙榻。
端木没有阻拦干笑了笑。
夜未央打开竹门就见寒江天外某白衣公子独立寒江的姿态。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夜未央想到了与季节完全不同的这句诗,极其附和眼前公子孤高清冷的气质。
“端木公子屋内歇着吧,不必送了。”夜未央说道,朝公子澈所在的方向走去。
“夜未央,若有困惑不妨来找我解答,我一直在这里。”他依旧笑的温柔,纤长的墨发被江风吹起,打在他此刻有些苍白的脸上更显出几分凌乱的妖冶。
公子澈与端木苏影相视一望后,转身随着夜未央离去。
天色已晚夜未央再次路经祝国寺的时候天色已晚,还是和姬扶苏那日来时的夕阳西下。
大明宫。
只是偶尔路经便让宫人抬他进去坐坐,与思贤殿相比这里太过空旷太过清冷,他不喜欢。
身体渐渐好转便也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了。
把暗卫宫人们都撵走,便一个人凄凄凉凉地坐下。
大殿东面是风国的疆域图,西面空荡荡地唯横有一把先帝曾经用过的佩剑。
一坐便是坐到天黑,心里有些微愤,那个女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宫?
身子有些不舒服,这才意识到早已过了吃药的时辰。
却不见殿前半个宫人,这才想起暗卫早已被他给赶走了,早已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殿前飘香,似乎是有宫人端着药来,抬首倒是熟悉的宫人,便不甚在意的服下。
咸涩涩的,这滋味有些许难以下咽,待入腹才惊觉与平时喝的不同……
“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是痛苦的倒在了榻上,满目通红,苍白的双颊染上绯红。
“皇上,是太皇太后要奴才做的,皇上恕罪啊皇上。”那宫人:“扑通”一声跪地。
“滚!”低沉地怒吼至喉间而出,姬扶苏倒在了龙榻上。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还有人在动手取下自己的白玉高冠……
冰凉的手抚在他发烫的双颊是他现今渴求的温度……
耳边传来一声女子的声音:“都知道该怎么做了,昨日个教了你们一天,该看的也看会了吧。”
“是。”两名女子娇声答到。
温安如才放心离去,“怎么你还不随本宫走?”
“……”宋未晞望着龙榻上的姬扶苏,薄唇轻颤久久不愿离去。
“还不快走!”两名嬷嬷将她带走。
龙榻旁温桃虔和另一名女官笑得得意。
又伸手去解扶苏的衣衫,过了今夜她们就是皇上的人了。
按照太皇太后的说法是:只要皇上尝了那人事滋味,便是欲罢不能,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男人,男人用江山征服一切,女人在龙榻上收服男人,仅此而已。
姬扶苏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热像是要冒烟了一般,稍不留神就是灰飞烟灭……
是高昂的:“欲、念”……
他不安的扭、动着,想要冲破意识的禁锢,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可是腹部的热火如澜般袭来,几乎要浇灭了他的意识。
脑海里浮现的是初次他俯在她的心尖处,肆意亲吻的样子……
那样的触感让他沉醉。此刻,他发疯的想要。
温桃虔的指一点一点地挑开姬扶苏的衣衫,衣衫一件一件散落,最后她却被他胸前的银莲之物给深深吸引,那一瞬想伸出指尖去触碰……
冰凉的丹蔻触碰到那银色的莲花的时候,一丝清明从银莲处涌入心疼,似电流般直传大脑。
姬扶苏猛地睁开绝美的凤目,只是那么一刻,若是再不睁开估计再也不能睁开了……
他猛地握紧女子靠近的手,挣扎着说道:“滚。”猛地把温桃虔往地上推去。
温桃虔吃痛一个踉跄退下台阶,狼狈地摔倒在地。
“皇……”
“滚!还要朕说几遍?”姬扶苏美目布满了血丝,墨发披散,衣衫不整,整个身子还有脸颊是那极不自然的红,光是看着就欲。火焚身。
“皇上,我,我们……”她想说她们都食了宫闱禁药,必须交合。
“来人!”唤了一声无人应答,姬扶苏脸色十分难看,不知道是自作孽不可活,还是要怪那些暗卫太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