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步子很快,眉头紧锁,还在思考着那些问题。
“待会儿一定要去问问个阁主。”
走着走着吧,突然看见前面有黑色的一坨,与这如雪景般的遍地梨花格格不入。
白杏跑了过去,那是什么东西啊?!
走近一看,这不是……晕了?不会死了吧?!
白杏眨巴了一下眼睛,就一下,转身就往回跑。
在茫茫梨花雨中,只有一个黄色的影子在从中穿梭。
终于到了,白杏推开门,着急忙慌地去书房找白简:“阁主!阁主!”
白简闻声,秀眉蹙起,正准备去看看,书房门就被推开。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姑娘家稳重点。”
白杏额头上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提着裙摆跳进去。
“这次是大事!”
白杏的话挑起了白简的兴趣:“哦?”
“那个猖狂分子他死了!”
白简一蹙眉,又微微一挑:“死了?在哪?”
这丫头一向莽莽撞撞的,那人并未有致命的伤,顶多是中了迷药,许是晕倒了吧。
“去看看吧。”
白简起身,理了理皱着的衣裳,朝白杏走去。
白杏见白简要去,脸上表情愣愣的,也不多说,就当个带路的。
白简倒也不急,步子不急不缓,一袭白衣与这景倒是看上去很是融洽。
约摸半刻,两人到了,白简没有动作,表情淡定地看着白杏,白杏被看得有些不自然,别扭地开了口。
“阁主,你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啊?”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这么看着,我都受不住。
当然,这后面的话白杏可不会说出来,她可不能让阁主知道她觊觎阁主的美色。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怎么判断的他死了?”
这问题一抛出来,白杏就不吭声了,这,她也不知道啊,就,就看见他倒在那了,不是死了,难道还活着?
“他,他在那一动不动的,不是死了吗?”
白杏出声,声音比蚊子的还小。
白简被她逗乐了,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杏的眉心:“你啊,我真是没法说了。”
这丫头,急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白杏脸唰一下就红了,咬着粉唇。
白简别过眼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况且就再留你一时。
“让人把他抬到药房去。”
白杏忙点了点头,又猛地一抬头面露疑色:“他真没死啊?!”
白简轻勾红唇:“没死,晕了而已。”
白简这么一说,白杏忍不住看了易墨一眼,晕了!
白杏一拍脑门:“晕了!对啊,不一定倒了就死了嘛,我这么这么笨啊!”
“那你还拍脑门,不怕变得便傻。”
白简已经转过身去,边走边说,白杏被白简这么一说脸就更红了:“我找人去了。”
白杏说着就朝反方向跑去,用手捂着脸,脸在发烫,阁主怎么这样啊!
白简同别人都不近不远,带着生疏陌生,但同白杏不一样,毕竟两人在一起待了十几年了,感情也就待出来了。
不,还有一个人,算起来,两年没见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