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汐在床上躺了一会,感觉好点了,就起来心不在焉的洗漱了一番,便又匆匆忙忙的爬上了床。
蜷着身子,报着有些痛的头,想着太后的态度问题。
她儿子对她满怀忌惮,她又对她关问有加,这算什么?
打个巴掌给个枣吗?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敲的不响,要不是她还未睡,怕是听不到了,
她起身坐起,摇了摇头,问道:“谁?”便起身去开门。
下来的容汐还以为是容泽来了,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敲什么门,你不睡别人不睡吗?就准备教训一下容泽。
可怜的孩子啊!容泽在厨房扒天扒地,忙里忙外,辛辛苦苦做出来了醒酒汤,竟一点好也没有捞着,反而被容汐误会。
想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公子哥,下厨房,洗手作羹汤,为了容汐,没有一点君子远刨厨的意识,还把手给烫着了。
“阿嚏!”容泽好端端的大了个喷嚏,懵糟糟的摸了摸鼻子,他招谁惹谁了?
门外的人听到容汐出声,便明白容汐没睡着,所幸没有来晚,女儿还没有睡下,赵氏舒了一口气。
容汐一开门,就看到容赵氏端着一食盒,端立在那,脸上明显的可以看出担心,出声问道:“母亲,天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给女儿送些吃的呢?”
赵氏道:“少贫嘴,听阿泽说你喝酒了,还喝了不少,今晚风大,怕你头痛,受寒,就端了一盅醒酒汤。”
说着,就要进房,容汐让身,赵氏就端着食盒进来了,容汐关上门,转身问:“母亲,父亲怎样了,可好点了?还有,母亲让刘妈妈来就行了,何苦大老远的跑一趟?”
赵氏有许不快,但手上的活还是没停,将食盒盖掀开,端出比正常茶杯大些的盅,把开盅盖放下,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吹了吹,感觉不热不凉,刚刚好,道:“你父亲没事,我还不能给我女儿送些吃的吗?快点喝了,温度正好,再凉些就不能喝了。”
说着,将盅端给容汐,在赵氏的注视下,容汐缓缓的喝了一口,有些辛辣,好像还有些醋味,也不烫嘴,就又喝了一大口。
赵氏满意的笑了,转身收拾了一下食盒,顺便坐了下来,又对着容汐安慰道:“今天不是那个工部尚书之女聂什么灵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吗,你不要怕她们,你是咱们侯府唯一的女儿,要拿出侯府的风范,我容家难道还怕她们?自会给你撑腰。”
容汐见喝的差不多了,还一大股姜味,大晚上的,也不想喝太多水,就放下了盅,对着赵氏坐下,安抚着赵氏道:“我知道,母亲,我是谁?还能真的让她欺负到我头上?”
赵氏看了一下盅,见喝了不少,道:“知道就好”。也不想打扰到容汐休息,将盅放到食盒里,就要走,又嘱咐道:“小心别着凉了,近来天有些凉,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说着,就火急火燎的走了,容汐看到她出了居所,放心的关了门,胃里还暖暖的,又觉得满足了,就回去睡了,竟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