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说的自己多强壮似的,还不是一个身高跟她差不多的弱唧唧的垃圾?
她言诺,弱不经风?放屁!
但是言诺此时并不想横插一脚,因为这特么明显有瓜啊,今天是看戏的一天,要心平气和一点。
至于这个人骂她,那就秋后算账。
人群中一名穿着水罗裙的女子走出,头上戴着的斗笠遮住了她的容颜,只听她的声音轻灵如悦耳音符:“虞封,人贵有自知之明,但可惜的是,你并没有。”
虞封理了理自己的袖子,轻挑一笑:“闻以歌,闻大小姐这话定是错怪我虞某人了,虞某自幼行走江湖,偷鸡摸狗,采花无数,哄骗世人,可独独对闻姑娘,在下是真心实意的,还望闻姑娘莫要觉得唐突,也望闻姑娘莫要辜负在下的心意。”
这话……说的言诺都不好意思听了。
妥妥的花丛老手啊,还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那种。
闻以歌不为所动,目光略过虞封看向言诺:“南风阁下,久仰大名。”
言诺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朝闻以歌微笑:“闻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一无名小卒,哪里值得闻姑娘记挂。”
闻以歌闻言,只是神态自若的接着道:“南风阁下过谦了,今日冒昧唐突,仍是想请南风阁下一聚。”
言诺睁底掠过一丝红光,声线放低下来:“我若不愿,闻姑娘不会强人所难吧?”
闻以歌没有说话,只是那斗笠下的唇勾起一丝弧度,氛围莫名有些紧张。
当然,中间插入一个虞封就更显得紧张了,吓得旁边的吃瓜群众吭都不敢吭一声。
言诺万万没想到,他妈的是真的没想到,她只是出来看个戏而已,怎么又把火烧到她身上来了?
这他妈不是女主自带的倒霉体质吗?为什么她也这么倒霉?她又不是宋子衿那个死面瘫!
在这隐约就要快动手之际,一声笑突兀的响了起来:“师妹,师兄让你请人,可不是这般请的。”
闻以歌松下紧绷的身体,看向来人:“商听师兄。”
商听手中持着一只长萧,端的是玉树临风的风姿。
商听朝言诺轻轻晗首:“有幸在密境中得见南风阁下,便一直想与南风阁下结交一二,这才让闻师妹请南风阁下一聚。”
言诺有点烦躁,眉宇间又涌起若隐若现的力气,但该有的场面话却是一点没少:“在下不过无名小卒,怕是高攀不起二位。”
言诺边说边扣住剑柄。
商听见此,将长萧举起:“看来南风阁下不太喜欢喝敬酒,那便喝杯罚酒也是无妨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有些事情还是直接用武力才能解决。
言诺一手抱着白沐,一手持长剑,剑身银光闪烁,萧声开始响起,一道道音刃与剑光相错。
闻以歌与虞封老早就退到了一边,就连那群吃瓜群众都退后了很多,然后继续出吃瓜。
“这穿红衣服的小白脸谁呀?”
“不知道,不过那商听可是清音楼这一代天赋十分强的弟子。”
“那这么说,那小白脸岂不是危险了?”
“什么小白脸,这南风阁下长的可比你们这群大老粗帅多了。”
“你个女人懂什么,我们这叫有男人味!”
“男人味?我呸!你打得过人家吗?”
“我当然……”
一道银色的剑光不知是打偏了还是什么,正好吹到了说话人的旁边。
于是本来到了口边的话,瞬间变成了:“……打不过。”
闻以歌见商听与言诺久久僵持不下,甚至商听还有一点落下风的趋势,从空间袋中取出长萧,准备助商听一臂之力。
见此,站在一旁的言辞皱了皱眉,对言诺道:“那位姑娘可能想偷袭你,小心一点。”
“一个刚刚步入筑基初期的垃圾,我还不放在眼里!”
听此,言辞不再说闻以歌了,反而提起了白沐:“我的意思是,别伤害了孩子。”
言诺:……艹!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想直接把言辞给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