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汀溆是没有回宫的,才出来多久啊,安抚了玉珠的情绪,陈汀溆进了最大的一间茶楼。
坐在二楼的雅间,让小二上一壶上好的茶,再听着说书先生讲那些古怪的故事,这就是陈汀溆一个月里最放松的时候。
当然,如果陈汀兰不过来打扰,她还是很开心的。
“那个,皇姐呀,之前的事,谢谢你了...”陈汀兰有些不好意思,她在宫里一直都碰不到陈汀溆,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找,这次出宫才偷偷跟了过来。
“四妹妹无需多礼。”陈汀溆笑道,她还以为这妮子是来找茬的,看来是她想多了。
陈汀兰是真的很感激陈汀溆告诉她沈家的事,因为她去向皇帝求的情,皇帝才彻查此案还了沈家一个清白。
沈予之对她,自然是亲昵不少的,想到沈予之,陈汀兰就不由得红了脸。
陈汀溆道:“你喜欢沈予之的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你还有半年就及笄了,注意保护自己的名声,希望你能够得偿所愿。”
男女主就互相祸害去吧,她只想好好活着,把任务做完。
“我会的,也希望皇姐你,能够觅得良人。”陈汀兰深深的行了个礼。
陈汀兰挽着陈汀溆从茶楼里出来,知道回了宫都没有撒开,玉珠和陈汀兰的丫鬟兮月大眼瞪小眼。
陈汀兰甚至在淑沁宫赖着跟陈汀溆睡了,冯太后显然对此很满意,姐妹和睦总比不睦好。
隔天宣了二人同用早膳,陈汀兰先前是不得冯太后待见的,但今儿沾了陈汀溆的光,竟也被冯太后关怀了一翻。
陈汀兰这才发现,这个皇祖母,似乎也没有母妃说的那么坏,大皇姐也是很好的人。
这边姐妹其乐融融,而朝堂上却是另一番景象。
皇帝大怒,用力拍着龙椅,道:“赵乾坤,你养的好儿子!当街纵马,口出恶言,莫不是恃宠而骄了??!”
赵大将军年过五旬,跪在地上,颤声道:“微臣不敢啊,是微臣教子无方,请皇上息怒。”
那赵裘安更是抖的跟个筛子一样,带着哭腔道:“小臣没有纵马伤人,只是多了几句嘴而已啊!”
傅言秋也道:“当人并未伤人啊,赵小将也只是说话难听了些,请皇上明查啊。”
皇帝气极反笑,道:“好一个明查,人家都告到我面前来了,你们还想我怎么查?”
这次傅言秋闭嘴了,赵裘安也不说话了,皇帝捏着眉心,道:“威武大将军教子无方,褫夺封号,
赵裘安恃宠而骄闭门思过三月,两年内不得进军营,傅言秋妄图颠倒黑白,罚其三年不得进军营。”
“至于靖安王世子陈钰,当街纵马,闭门思过两月!”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太监高声喊到,群臣皆跪,皇帝拂袖而去。
赵将军拎着赵裘安的领子就是一拳,道:“为父平常是怎么教你的,竟让你干出这等事来,看回家我怎么打死你。”
傅言秋也垂首跟在自己父亲身后,襄阳王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靖安王拧着陈钰的耳朵,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这次你就好好给我在家反省。”骂骂咧咧的扯着陈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