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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罗森夫人是苏格兰人。她的祖先曾手拿着匕首和短剑与人侵的英格兰人抗争了几个世纪。因而,她也决定用上帝的言辞跟那些不相信她的人们在精神上斗争到底。罗森夫人是位无比虔诚的基督徒,她知道,在这些山区’人们还没有行走在上帝的光芒中,她的任务就是把他们从家里、从各个角落里找出来,把他们带到教堂去。所以’即使当她走在街上,那些淘气的孩子在后面取笑她,还有那些妇女敲打她的房门,向她吐口水、扔泥巴,她也会坦然受之,因为她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罗森夫人坚信,最终她一定能找到一种吸引他们的方式。她是如此的倔强,乃至于我们完全可以说,如果曾经有一位不屈不挠的基督教徒到过山西的偏远山区的话,那一定就是罗森夫人。

就这样,艾伟德开始了在山西阳城的岁月。开头的几个星期是最艰辛和难熬的。她没什么钱,所有的财产不过区区六个先令:而且’她离家万里,不会说一句中文。每次出门归来,浑身上下都是唾沫和泥土,她常常含着泪水跑回屋里,委屈地把自己洗干净。每当此时,她就不免想起在神户的那些整洁的日本人。那里的人们衣着干净,笑容可掬,彬彬有礼,口中总是快乐地哼着歌曲。他们的自信,他们的整洁和快乐,就好像每个人都是走在赴约的路途上似的。

艾伟德相信,阳城的人们一定也可以如此,而且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有一天,艾伟德起了个大早,觉得神清气爽,便来到城里漫无目的地游逛着。

城里的居民们巳经或多或少地习惯了这位定居于此的外国女“妖怪”,虽然看到她时,他们仍会跑开,但扔土块的现象已经不多见了。这时,艾伟德看见一处市场周围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她也好奇地走了过去。街边一位妇女笑着向她招手示意,艾伟德为这突如其来的友好感到十分高兴,就朝她走去,那女人拉住她的手,快步向前走着。

“也许是有马戏团在耍把戏吧,”艾伟德想,“可能是有人正在训练狗熊呢。”

她记得罗森夫人告诉过她,市场里经常有马戏团的表演。

由于围了很多人,她们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那女人就带她一鼓作气地跑到对面的一个斜坡上。这时,艾伟德被看到的景象吓呆了:一个前额剃光了的男子站在中央,长辫子盘在头顶。他向前弯下腰,肩膀高耸,像是得了重病。一个士兵背对艾伟德站着。艾伟德惊奇万分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当那明晃晃的铡刀悬在上空的时候,她意识到有一场悲剧正在上演。她被吓呆了,她瞥了一眼正被抬起的锐利的刀锋,它在阳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当刀落下的一瞬间,艾伟德的心一阵紧缩。太恐怖了!

当铡刀提起的那一刻,一股握红的鲜血从那男子的脖子里喷射出来,溅满了地上铺好的旗子。随后,砍下的脑袋弹了起来,滚到一边,围观的人群发出一艾伟德和罗森夫人阵惊叫。艾伟德紧紧地闭着双眼,尽力想赶走这恶梦般的一幕。她把手从那女人的紧握中抽出来,那女人还完全沉浸在刚才的屠杀中。艾伟德转过身来,奋力穿过那些还在兴奋地嘀咕着的看客,先是快步走着,随后狂奔起来。

她穿过街道往回跑着,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

回到屋里的时候,罗森夫人正坐在桌子旁写日记呢。艾伟德因痛苦和激动而变得语无伦次。

“究竟出了什么事?”罗森夫人吃惊地问。

“我刚才见到了最恐怖的一幕,吓死我了,”艾伟德说,“他们在闹市上用铡刀杀死一个男人!”

罗森夫人,这位在中国已经生活了五十年的老太太,顿了顿,把手中的铅笔搁在旁边的笔记本上。

“是吗?”她简短而平静地说道。

艾伟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他们竟然是用铡刀杀死他的!”

罗森夫人仍然很平静地看着她。“这是对犯人的一种惩罚。也许他是一个土匪,或者是强盗、杀人犯。他已经在衙门的官员面前被审判过了。只要他们发现他是真正的罪犯,他们就会砍下他的脑袋。在这里,经常都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但是这太恐怖了!”

“你以为这里的事情和英国一样吗?”

“当然不是,但是……”

“听着,艾伟德,你到这里来不是要改变他们的法律。他们会把尸首扔到山里,让野狼和老鹰吃掉。这里没有基督教的葬礼,你得明白这些。”接着,罗森夫人又补充道,“他们会把砍下的脑袋挂在墙头,以便所有的路人都可以看到,那叫杀一儆百。”

“太可怕了!像中世纪一样!”

“是的,这的确显得很落后。但这就是中国内地的山区。有时候,接连几所在。街道两旁的深宅大院里,住着当地的官员,所有的政务也都在那里处理。一条条小街道沿着主街向着四面八方辐射开去’连接起一户户民宅和市场。

这是一个傍晚时分,阳城安详地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城里人头攒动,每条街道上都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写着各种忏文的经卷,一些穿着黄色袈裟的和尚--他们那油光闪闪的脑袋上还留着一小截青蓝色的发茬,和一些穿着红色长袍的道士走过人群,这些来自阳城全部十三所寺庙和道观的和尚、道士们沿着每一条街道,拜祭着几千年来造福于人类的日神、月神以及其他慈悲的神佛。一些妇女站在街边,正一边看热闹一边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透过她们那健康的肤色,以及乌黑发亮的头发上插着的银簪子,你一眼就能看出她们是群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小姐们。她们穿着讲究,要么是丝绸,要么是精制的棉衣。人群越聚越多,驼背的老人们背着他们的小孙子,这些小孩子正拿着瓶子贪赛地吸着里面的奶汁。街边店里的生意也明显好起来,开饭馆的老头,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把酒坛子擦了又擦,再把油灯的芯挑开,加点油,光线顿时明亮起来。还有玻璃柜子里的切整齐的白斩鸡’以及各种凉菜、卤菜,都殷勤地期待着下一个光顾者。

城里也随处可见乞丐。他们并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别的遥远的山区。

他们住不起两元一晚的城门外的小客栈。这些乞食者,不论是老人还是年轻人,也不论是妇女还是小孩,都会在透着冷风的房门口伸着一双双乞讨的手,到了夜晚,就地和衣而睡。

艾伟德发现,那些路过阳城的骡队,傍晚的时候会在城门口的小客栈落脚。几个世纪以来,阳城存在的意义正在于此:它是重要的商旅必经之地,也是骡队及南来北往的旅行者的歇脚地。由于地域有限、交通拥挤及往来客商络绎不绝,小客栈甚至一直延伸到城墙外的山坡上。每天晚上,阳城里里外外都住满了骡夫和过往客商。从这里沿着古商道到最近的村庄也需要一天的路程。通常,一支骡队有七头牲口,并由两个骡夫带领着。骡子们经常会驮着近二十箱的货物走完全程。

当骡队经过的时候,艾伟德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我们能和骡夫们说上话,那么这些南来北往的人就可以把我们的话传递到更远的地方,传递给更多的人。”

听到这些,罗森夫人沉默半晌。突然,她踩了跺脚,转过身来看着艾伟德。

“是的,我想你已经在心里规划好了,”她兴奋地说道,“我们来开家客栈!”

艾伟德惊奇地看着她,有点不太敢相信刚才她听到的话。

“开一家客栈?”她怀疑地重复道。

“是的。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想到呢?我们住的屋子在几百年前就是一家旅馆。我们有足够的房间。那里有三个可以容纳很多客人的大坑。一个在楼上的大房间,两个在楼下。我们得把屋顶补一补。客找开起来,我们至少可以接待五十个旅客和骡队。当然,我们还有一个厨师,为骡夫们做饭大概不会是件多难的事。”她的话语里充满急切和热情。

“但是我们在这儿,可不是来做客桟老板的啊。”艾伟德疑惑地说。

“难道你不想看看接下来我会做些什么吗?”罗森夫人抑制不住激动地说,“我们会给骡夫们讲故事,只要他们一来就开始讲,就讲圣经中的故事,反正中国人喜欢听故事。我们将像所有的客栈一样提供床和吃的,也收取一样的房费,两元一夜,但必须附加一条:那就是房客们必须听我们讲故事。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吗?”她又踌躇满志地向前走了几步,兴奋地说,“现在我们首先得把房顶补补。然后准备一些食物……”

艾伟德立即被这份热情感染了。看来也没有别的更好选择,就连厨师老杨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这个和蔼的山区老人满脸都是皱纹,有着根深蒂固的传统的意识。艾伟德觉得,只要他认为这是一件合理的事,那准没错。

很快,房顶修好了,院子也打扫干净,每个房间都装上了油漆一新的房门,楼上阳台的栏杆也重新翻修,窗户贴上了崭新透明的窗纸。大量的面粉和蔬菜也贮备齐全--好在这些事情都不难做。

“它还需要一个名字罗森夫人说,“我们得在旅馆的大门上挂个招牌,像别的客栈一样。”

“叫红狮吧,或者叫白鹿客栈,”艾伟德高兴地说,“我想如果妈妈知道我历尽磨难来到中国,在红狮旅馆做女招待的话,她会吓一跳的。”

罗森夫人笑了起来。“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名字,”她说,“一个不错的名字--八福客栈。”

“听上去比红狮更好,就这么定了!”艾伟德说。

一个城内的雕刻匠接下为客栈制作招牌的活计。在木匠精雕细凿的时候,小客栈就迫不及待地先开张了,后来,当那个黑底金字的传统招牌挂上去的时候,八福客栈,这四个字还是吸引了阳城本地及过往的客商、行人的注意。不可否认,这名字还是满有中国味的,遵循了中国人取名时追求富贵、吉祥的习俗。事实上,艾伟德和罗森夫人还是有着不同理解的。罗森夫人认为所谓“八福”应该是:博爱、美德、谦逊、忍耐、忠诚、诚实、美好、奉献。艾伟德想的可能更实际一些,她觉得,她的房客们肯定会在“八福”里添加上“勤劳”、“能干的骡子”,还有“填饱肚子”。无论如何,对于这间开在阳城的小客栈来说,这的确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名字了。

尽管八福客栈经过官府的允许开张了,尽管老杨师傅的面食散发出地道诱人的香气,也尽管他们一直在耐心地等待着第一位客人的到来,可是,骡队总是纷纷朝着与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甚至一些人宁愿走得更远些。也许有的骡夫和商客在经过这里时会抬头看上一眼八福客栈的招牌,但绝对没有一个人会进到这么一个女洋鬼子开的旅馆。显然,在他们的内心,一直有着抵触情绪。

不得已,罗森夫人、艾伟德和老杨又聚在一起商讨对策。会议的结论是,他们决定必须采取一些主动出击的有力举措。

“你,”罗森夫人指了指艾伟德负责把顾客带进院子里来。”

“我?带他们进来?”艾伟德不解地问,“可是他们根本不愿进来呀,我怎么带啊?”

“管他愿意不愿意呢,”罗森夫人坚决地说,“你把他们拽进来就是了。”

“硬拽进来?”艾伟德吃惊的声音至少比平时提高了许多倍。罗森夫人正在和老杨商量着什么事情。老杨不停地点着自己的光头。

很显然,对客栈而言,只有招徕足够多的客人,才有可能继续生存下去。

虽然那些骡夫们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停下来东张西望一番,但你不能冒犯他们,否则就是犯法的事了。就把那些对着招牌左看右看的骡夫们当作就要进来的客人吧,你热情地迎上去,不由分说地让进来,这可就是合法的“捕猎”,而只要他一进院子,后面的事,就由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客栈老板和一心要让客人尝尝自己手艺的老杨来应付了。当然,还要有窍门的,在中国住了五十年的罗森夫人对艾伟德传授道,你得注意那领头的骡子,只要它一经过,你就抓住它的脑袋,用力地把它拉进院子,这样一来,其余的骡子就别无选择,只好跟着进来了。罗森夫人说,就是你的工作。

“万一骡子要咬我怎么办?”艾伟德几乎要哭了。

“别傻了,它们不会咬你的,”罗森夫人说,“在我们这里,你是最年轻的,身体又十分灵活,不像我,太老了。还有老杨,他还得准备伙食。所以,这个事你干最合适不过了。”

现在,可怜的艾伟德只有寄希望于那些聪明的骡子,希望它们能多多配合,而不是张嘴就咬。这些可怜的骡子们,经过长途负重的艰难跋涉后,一心巴望着卸下货物,好吃点东西,喝点水。那延续了差不多四千多年的经验告诉它们,一旦在下午或是晚上的某个时候把自己的脑袋伸进院子,一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这预示着它们终于可以喘息片刻。从此时直到第二天一早,这期间没有任何利益诱惑或什么荣誉刺激能够使它们重新振作起来。正是基于此,骡子们绝对会乖乖地跟着领头的那只,一起进入院子里。罗森夫人确信它们是不会有任何拒绝的反应的,即便是被一位看起来面目不同的洋鬼子拉住。

第二天的傍晚,在学了许多对付骡子的经验后,艾伟德就要向那些经过的骡队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她惴惴不安地站在客栈门口,心中坎坷地期待着骡队的到来。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老杨教的那句话骡儿,别怕;骡儿:乖乖,来--来--”如果还要说的更加仔细和诱人些,就是:“这儿很干净,草料吃了不得病:这儿没有跳蚤咬,保你一夜睡得好!”

哦,练习得不错!艾伟德信心十足地开始对那首先经过的三头骡子叫喊起来。奇怪,怎么没有一只骡子理会这些?怎么那些骡夫也懒洋洋地仿佛压根儿没听见她的叫喊似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显然,看来这句话的魔力还不够大。艾伟德意识到,只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恐怕是不行的了。

她换了个方位,站在门口的隐蔽处,把手藏进宽大的外套袖口里--那是中国人沿袭了几百年的袖着双手的姿势。此时,正好有一支骡队沿着街道缓缓地走来。骡夫显然太疲惫了,聋拉着脑袋,跟在领头的骡子后面,无精打采地走过一个又一个院落。猎物终于出现了!艾伟德,一只仅有五英尺高的觅食猛虎,正在门口紧张地等着呢!骡子每前进一步,艾伟德的心就随之抖动一下!也许这只久未进食的老虎显得有些太急切了点,乃至她拉住骡子头上缰绳的动作,硬是把那个昏昏欲睡的骡夫吓了一大跳,就着微弱的灯光,骡夫马上看出来,是个女洋鬼子!他发出一声尖叫,牢牢地抓另一边缰绳,惊得一动不动。等艾伟德稍微平息下来,她发现自己实际上已经把那疲惫的骡子带到院子里,甚至连那莫名其妙的骡夫也跟了进来。那些骡子终于发现院子里堆放着的草料,于是它们的蹄子决定了脑袋,它们从那堆干草中发现了温暧,老杨的炊烟也及时从旁边泉袭升起。骡子们疲惫地互相靠在一起。

艾伟德打量着这些骡子,还是有点害怕。以前她从未这么近地从前到后看过一头骡子,即使在天津时也不曾这样。她举起手来,轻抚着它们的绒毛。

它们那棕色的大眼睛正盯着她。“要我把行李给你们取下来吗?”骡子们显得很温顺。“要草料和水吗?”艾伟德抓住一只骡子的尾巴,其余的骡子散开了。

听见响动,罗森夫人和老杨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干得真漂亮!”罗森夫人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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