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教了一辈子学生,却发现有点教不了自己的徒弟了,最后基本什么办法都试了,我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想通过心理暗示的办法试试,于是到我有事情走之前整整给他暗示了将近一年时间,现在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老先生说道这里笑了起来。
公主不明所以道:“您是说您走之前武木还没改变那种风格吗?”
老先生点了点头道:“是啊,只是略有改变而已,但仍然有很大的女子习气,上午小木在车上跟我说随他父亲去南市读书了.
我猜测那段时间学习不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当时的习气,让很多孩子都欺负他,老师应该也有些看不惯,所以才形成了很严重的逆反心理。
不过后来总算拨乱反正了,现在看来,这个心理暗示还当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魔女恍然大悟的点着头道:“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了,小木子从来没说过为什么突然就不爱学习学坏了,原来是这个原因。那就对上号了。”
公主也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看来武木说的去了那受欺负是真的,只是没有说明原委,准确的说不是欺负,应该是排挤和嘲笑。
魔女又问道:“那您当时是怎么给他做的心里暗示的?或者说建设?”
老先生有些赫然的笑笑:“唉,现在此事也是有点头疼,不过当时是确实有些没办法了,人嘛,都是有些自私的,盼着自己的孩子好,我也不能例外。
我当时就不停地在小木想事情的时候念叨,小木啊,师父老了,你要是将来能给师父找个公主当徒媳妇,师父想想就很开心,兴许能多活几年。当时电视上正热播倚天屠龙记,有天我在说这个的时候,小木突然说赵敏也挺好。
我听了心里很高兴啊,就说,嗯,那就娶俩,师父不嫌多。
此后他只要一刺绣我就在旁边说这个,他只要一吟诵那些诗词我就说娶徒媳妇的事情。”说到这里,老先生停住了,饶有深意的看向了二女。
公主听后心中一阵惊涛巨浪,老先生早就知道自己,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而魔女却瞪着眼睛一阵愣神,什么意思?老先生是在暗示我们吗?
正在这时,一阵电话声惊醒了正在思考的二美,原来是魔女的电话响了,她拿出一看,是老爸的,坏了,自己回来才见了老爸一面呢他前天出差了,老妈去姥姥家照顾姥姥了,自己出来忘了跟他说了,就赶紧接了:“爸。您,回家了?”
电话里传来李父的声音:“小婉啊,我刚回来,你妈去你姥那里了,她说你没在那,你几点回来啊,爸爸等你吃饭。”
魔女有些抱歉也有些慌张:“那个爸,我在燕京呢,有点事情,忘了跟您说了,抱歉啊。”
“燕京?你这孩子!你怎么跑那去了!这么不想跟你爸妈在一起吗?”电话里那头传来责备声。
葛老看魔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示意将电话递给他,魔女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将电话交给了老先生。心想老爸你可别让我难堪啊,别和老先生呛呛起来,要不然本魔女回去可真拔你胡子。
电话里还不停传来叨叨的声音,老先生失笑摇了摇头,咳了一声,这一声咳嗽却让电话那头的李父如同被惊吓了的小鹿,无比害怕又不敢反抗,极度压抑着自己的紧张试探的问道:“谁?!你是谁?”他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了极度不好的联想……
葛老笑了笑:“小李啊?你好,我是葛启政,多年不见还记得我吗?”
那边沉默了一下,像是在回忆这个名字,过了一会一个吸气的声音传来:“葛、葛主席?是您吗?”
老先生呵呵笑道:“小李记性不错嘛,孩子跟我的徒弟是好朋友,一起来燕京看我来着,放心吧,明后天的我给你安全送回去,别责备孩子了,把闺女吓着了。”
李父一阵激动地说道:“哎呦真是您啊葛主席!我这不知道小婉是去看您了,这孩子也没跟我提起过啊,您说说这孩子!徒弟?您说的是不是武木?武木是您的弟子?”
葛老只好接道:“对,武木是我的徒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另一个姑娘。我也是听了鸿婉的名字才知道你们的关系,我们爷俩很有缘分,鸿婉很优秀,你培养的很好。”
李父又赶紧客气:“您可别夸她葛主席,这孩子鬼机灵着呢,有什么调皮的您老多担待着点,您要来齐州吗?到时候方不方便一起吃个饭?”
葛老很是温和的笑道:“好,到时候我让鸿婉通知你,安排个家宴,不要对外声张。你还跟鸿婉有什么交待吗?”
李父自然明白老人要挂电话的意思了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孩子在您那我放心,给您添麻烦了!”
双方互道再见挂了电话后老先生将手机递给了魔女。
李鸿婉十分惊诧父亲与葛老说话时的态度,因为父亲在鲁省好歹也算一方大员,虽是一个国企,但政治地位在全省的厅级干部里算是很高的了,因为该集团的上一任一把手在任时是实职副部级岗位,后来交流到别的省份履职高官了。
父亲接过了一把手,因为年轻才没有直接提副部,但由于还不到50岁,前途很是光明,平日里即使跟分管高官通话也不似这般拘谨,往常跟领导通话虽然不失尊敬但也时常玩笑和调侃,今天这种讲话的态度,自己这些年来是极少见到的。
这种震惊在公主心里也并不算少,因为她听刚才葛老在诉说武木儿时往事的时候就已经有些猜测了,能在龙虎山把人家小少爷打了的,这种身份一定不是普通身份,葛老刚才在通话的时候又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公主是个过目不忘的才女,她来到现代社会,最先关注的就是政治,她将华夏所有的政治团体都研究了一个遍,其中有一个民主派叫做文化学社,是一个很超然的民主派。
其政派的主要领导通常都在全国人大和政协两个部门兼任副职。而这个学社有个名誉主席就是葛启政,鸿婉的父亲又称呼老先生为葛主席,其身份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按照当前社会的公务员级别,两个最高部门的副职,也是正经的国家级领导人。公主又回忆了下有关葛启政的履历,留学、医学教授、大学校长……
老先生仿佛也看出了两个姑娘的疑惑,笑了笑:“你俩都很聪明,想来已经有些猜测了,不用猜了,回头我就告诉你们,淑娖你也不用想这些,我这身份跟你曾经比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这些东西对我们也不重要,你磕了头我就是你的师父。
鸿婉呢我也是你的长辈,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本也没想隐瞒什么,只是当时武木还小,怕他知道这些对他成长不好,所以才没有告诉他,主要也是后来遇到事情确实是耽搁了。
干活去吧,早打扫完你俩也能去睡一会,刚才还笑话我,以后这个武木有你俩头疼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就理解我之前的感受了。”
二女听罢老先生意有所指的话,相视一眼,而后若有所思的继续打扫卫生,所谓打扫主要就是将地面拖一拖,桌子沙发柜子等家具擦一擦,卫生间刚才武木已经冲刷过了,被褥等再洗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晒晒将就一晚,好在家中所有的家具基本都是木制的,所以并不费多少劲。
快擦拭完时,武木已经回来了,双手提着满满的袋子,吃的喝的一大购物袋,三床凉被,洗刷用品,还有油盐酱醋。葛老笑道:“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我们住一两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