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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黏人

霞彩铺满天际,内室熏香四溢,萦遍衣袖。

身后传来珠帘轻悄碰撞的声响,方婳睁开双眼回过头去,燕修独身一人入内,见她呆坐在窗边,蹙眉道:“听宫人说你胃口不大好,可是身子不适?我让华年成来给你瞧瞧。”

方婳略吃一惊,忙摇头道:“不用,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事情还多着吗?”

他“唔”一声,正巧见他身后又来了两个宫女,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出去。他伸手将她拉过去坐下,亲自盛了汤递给她,道:“我让晋王和陵王回封底去了,仇将军也已动身前往边疆,长安还有袁将军,你不必担心。”

方婳低头喝了口汤,闻得他这样说,这才松一口气。

燕修自顾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道:“去了北苑吗?”

“嗯。”她浅声应着,不知为何又马上扯开了话题道,“傅太嫔想拜托我寄一封家书,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你要看看吗?”

他清浅一笑,与她挨得近了一些,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明眸里荡漾着笑意,道:“你都看了,我还看什么,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原本都已提及北苑这个话题,方婳便是想顺便说楚姜婉的,可是不知怎的,试了好几次,还是说不出口。

两人就像是故意的,谁也不点破。

起风了,朦胧纱窗外,树影摇曳,片刻,泠泠汀汀地竟下起雨来了。

天色骤暗,宫女们悄声进来点起了琉璃灯,只是内室碍于燕修在,没有传召无人敢入内来。

他看着她将整碗汤都喝了,这才笑着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轻柔道:“你可有想要的宫人,我把他们调来你身边伺候。”

方婳的眼底似有萤火之光,却是瞬息之间又沉下去,太皇太后临终前曾留下遗言将潋光留给她,如今潋光已去,这偌大的皇宫内,除了燕修,她谁都不想要。

抬眸望着他,她却是问:“钟司正呢?”

他的眼底有笑意,不浓不淡,道:“等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完,自会封赏她。”

“那……先帝之事呢?”

她凝视着他又问。

燕欢的身份如今知道的人并不多,世人眼里她仍是燕淇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戳破,如今更不会了。

窗外的雨仍是淅淅沥沥地下着,细碎声响令一室的烦闷也消减了一些。

燕修点头道:“派人在查,还没有眉目。”

方婳的心里又不安起来,伸手抱紧了他,道:“即便是哪位王爷,可已明知道你手中有遗诏,在那个时候下手杀先帝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要说到好处,那也全是你占了,对方若是专门下手为你铺路,那又为何不言明身份?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可是想来想去总想不明白。师叔,我心里很怕,很害怕……”

仿佛幸福来得太简单太美满,她又怕一不小心又全都没了。

如镜花水月,到头来终成一场空。

燕修拥住她颤抖的身子,安慰笑道:“不用怕,我就在你身边,哪里也不会去。”

她似乎安心了些,勉强笑着点了点头。

他又笑着道:“日后我让华年成每天来给你请脉,你要乖乖吃饭,乖乖睡觉,给我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她羞赧地靠进他的怀里,细如蚊声道:“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认真想了想,低头道:“男孩英明神武像我,女孩蕙质兰心如你。”温柔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我都喜欢。”

她将目光一瞥,道:“骗人!”

他却呵呵笑起来,起身将她拉至床边坐下,咳嗽两声,道:“日后就算我骗尽天下人也绝不敢再骗你了。”

方婳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说真的?”

“真的真的。”他仍是笑,黑如曜石的眸子闪着光,道,“这帮丫头果然是想给我省烛火钱了,这么老半天也不进来点灯。”

方婳闻言回头便欲喊人,他却拉住她道:“都省了这么久了,便省到底吧。”语毕,方婳只觉得身子一轻,已被他抱起来小心放在床上。

脚上丝屡褪下,他已过来轻躺在她的身边,与她十指相缠。

方婳心中淌过一抹暖意,却仍是本能地挣扎一番,咬着唇道:“你干什么?”

他干脆翻了个身抱住她,笑道:“天色已暗,夫人难道还不愿就寝?”

方婳的指尖一颤,夫人……他素来唤她婳儿,从未叫过她夫人。

心跳如鼓,她浅哼一声道:“谁是你夫人!”

他的嘴角一挑,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含笑温柔道:“你,方婳。”

若是此刻屋内点着灯,方婳想她的脸定是红得见不得人了,悄然用手背碰了碰,果真烫得很。不知为何,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她背过身去,他跟着贴在她的身后,她只好道:“你平时睡觉也这样黏着人吗?”

自他登基后,政务繁忙,总是来看了她便走,就今日这般夜宿还是头一回。

燕修听到这句话竟然笑了,在她耳后轻声软语道:“我从前是否这样,你难道不知道?”

方婳的脸有红几分,她眼下倒是庆幸今日未曾点灯,她抿着笑,执拗道:“我忘了!”

“忘了?”他饶有兴致地一问,随即抱着她的手臂越发紧了些,感慨道,“健忘可不好,看来是为夫之过,今夜为夫要好好给夫人加深加深记忆。”

他直接将她的身子扳过去面朝着他,不由分说便将她拥在怀中,方婳轻呼道:“师叔……”

他颔首轻笑道:“还叫什么师叔,叫我的名字。”

她蓦地咬住了唇,记忆中,唯有一人是叫他“修”的,便是楚姜婉,那时她也曾嫉妒过,只是后来,她便再没有过叫他名字的念头。叫他的名字,她便会想起楚姜婉,总是会一遍一遍地想起她。

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她笑着道:“不要,我习惯了!”

他叹息一声,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每次听你叫我师叔,总觉得我这个老头占了你的便宜似的。不过,也罢,我也习惯了。”

她立马得了便宜又卖乖,道:“还不是你自己非要让我喊你师叔的,你这是自食恶果!”

“嗯。”夜幕中,闻得他淡淡道,“那我就食了。”

方婳一惊,只觉得他的气息近了,接着唇上触及一片柔软,她尚未回过神来之际,他的舌尖已撬开她的贝齿肆意闯入进来。

她徐徐将周身所有的防备都卸下,柔柔地回应着他的一切。

帷幔轻缓垂下,榻上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温柔恣意中,像是生出了一抹安宁,令之前的种种担心疑虑全部消散。

后来,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去。

梦中似乎听见了谁的呼喊声,起初是一声比一声高,后来又略显得杂乱,再然后便悄然无声了。

她往他的身上钻了钻,终是在这一片温暖中沉沉地睡去。

方婳是同燕修一起醒的,宫人们俱已进来准备伺候他起身,回头便见她也醒了,他温柔笑道:“天色还早,你可以在睡一会。”

她径直坐起身,接过宫女手中的衣裳,道:“我给你穿。”

“嗯?”他的俊颜染笑,没有拒绝她,倒是从容地起了身。

从前燕欢还在时,她是不必伺候她穿戴的,自是也不知道朝服居然这般繁琐,花了半个时辰才勉强给他穿戴整齐。他低头望着她轻柔地笑,不顾宫人在场便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她下意识地推住他的身子,窘迫道:“还不走?”

他点点头,冲她一笑离去。

方婳的脸颊仍然滚烫如炉,待他出去,她忙转身钻入被窝道:“我还要睡一会儿,没事不必来叫我。”

“是。”宫人们都应声退下。

她干脆用薄衾将整个身子都裹住,脑中怔怔地回想着燕修那温柔的笑,还有他深情凝望着她的样子。

她笑着笑着,便又迷糊睡去。

怀孕以来,她的反应不算大,却是爱睡了。

这一觉醒来竟已日上三竿了,方婳忙坐起身来,嗤笑自己居然睡得这样死!

自个穿戴了出去,紫宸殿的宫人都换过新的,谁也没见过婳贵妃的样子,也省得她在这里还戴面纱。

拂开了珠帘才出去,便见外头的宫女过来,慌张地道:“姑娘总算起来了,北苑那边传来消息说曦太妃……殁了。”

什么?

昨日韦如曦伤心欲绝在她面前哭的样子她仿佛历历在目,如今再看居然只剩下一具冰凉的尸身。

琉儿跪在床榻前悲戚地哭,方婳不觉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宫女忙谨慎地扶住了她。

宫女哽咽道:“是昨儿夜里的事,傍晚时发现太妃娘娘不见了,奴婢们便出去寻,在太液胡中发现了娘娘的尸体。奴婢们怕打扰皇上与姑娘歇息不敢禀报,今早去时皇上已早朝,姑娘还睡着……”

目光呆滞看着双目紧阖的女子,方婳的四肢冰凉,昨儿夜里……莫非她听到的声音并不是梦吗?

方婳一把抓住宫女的手,急着道:“就没有人跟着她吗?为何就没有人跟着她?”

宫女低下了头:“太妃娘娘一早就想自尽,奴婢们一时疏忽就让她自个溜了出去,姑娘饶了奴婢们吧!”

满屋子的宫人都害怕地跪下了。

方婳心中悲恸,思及昨日韦如曦还哭着说要去陪“燕淇”,她腕口的伤口甚至都还没有愈合,她果真就又自尽了。

琉儿忽而哭出声来。

身后的宫女又道:“姑娘,眼下天气燥热,太妃娘娘的尸身不宜存放太久,此事得早作安排才是。”

方婳点点头,道:“派人去禀报皇上,再知会六尚一声。”

“是。”宫女哽咽应着起身出去。

琉儿却转过身,沙哑着声音道:“奴婢有几句话想同姑娘说。”

方婳将众人遣退,琉儿哭得眼睛都肿了,跪着上前拉住方婳的衣裙,道:“我们娘娘不是自尽的!”

方婳的眸子猛地撑大,脱口道:“你说什么?”

琉儿狠狠擦了把眼泪,道:“奴婢知道您是谁,昨日您走后,太妃娘娘很伤心,奴婢问了她好多次她才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奴婢,后来娘娘她又说姑娘素来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说不出口,她说她后悔对姑娘说了那些话,执意要同姑娘道歉。奴婢原先是同娘娘一起去找姑娘的,可是出了院子起风了,奴婢怕太妃娘娘着凉便折回来那披风,哪知道再出去就找不到太妃娘娘了!后来……后来有人在太液胡中发现了娘娘……”琉璃拽着方婳衣裙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继续道,“奴婢知道太妃娘娘不是自尽的,她未同姑娘道歉,尚未知晓姑娘有何苦衷,她一定不会自尽的!”

琉儿悲切的话语似碎片全都钻入方婳的耳中,她猛地回过神来。

目光重新又看向床上的女子,她推开了琉儿的手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

若没有琉儿那番话,她也定会以为韦如曦是自尽的,既非如此,那又是谁?

据方婳所知,韦如曦性子温纯,从不与人结怨,要说后宫女子妒忌,那也是燕欢在时对她宠爱有加所致。如今燕欢不在了,自不会再有争风吃醋,那又是谁会要一个失宠太妃的命?

琉儿仍是跪在地上哭,颤声道:“太妃娘娘为人宽厚,待奴婢也是极好的,奴婢不想让她白死!但求姑娘念在昔日与娘娘的旧情上,一定要帮娘娘找出凶手!”

方婳恍恍惚惚,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心中莫名又想起一件事,她脱口道:“昨日我走之后楚太嫔来同太妃说了什么?”

琉儿一怔,随即茫然摇头道:“后来奴婢去太医院拿药,并不在屋内。哦,对了。”她似想起什么,忙取了一件东西递给方婳道,“娘娘死时紧紧攥着这个!”

琉儿递给她的,是一枚璎珞,方婳曾无数次见过的。

那是韦如曦的东西,曾是燕淇送给她的,与燕欢一人一枚。

她至死都还在想着心爱之人会出现吗?

胸口说不出的难受,她用力将璎珞握在掌心里,艰涩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凶手的。”

因天气炎热,燕修下旨隔日便入殓。

方婳如今怀有身孕不便扶灵出宫,她独自站在城墙上,远远地望着离去的送葬队伍,眼泪不经意便落下来。

初入宫闱到如今,不过短短两载时光,她却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其实韦如曦很傻,长安早就没有她所期待的人了,她却还是来了。

肩膀上一重,她侧目,见一见披风被人披在她的肩膀。燕修的气息随即压下来,他轻声道:“难受就哭出来,我在这里,没关系。”

任由眼泪流下来,她却没有哭出声,削肩抖动着,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看着他,低声道:“曦儿死前她去见过她,没有人知道她同曦儿说了什么。”

他脱口问:“谁?”

方婳咬着牙道:“楚姜婉。”分明见他的眼底波光涌动,她继续道,“我派人去问了,她说要你亲自去审她才肯说。”

他扶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一颤,似是怎么也想不到楚姜婉会牵扯进来。

他低垂了目光望着她,问:“你信是她做的吗?”

方婳的眼眸重新望向行远的队伍,漠然合上了眼睛,道:“我不知道。”

他沉默良久,终是点头道:“我去问她。”

同他一起从城楼下来,却见侍卫拦着一个人,那人见方婳过去,忙挥手道:“方婳!方婳!”

“侯爷!”整日的阴郁在看见那张脸时终是一扫而光,方婳疾步上前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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