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拿了衣服回到阁楼,给花盛开换上。晚上俩人就在阁楼里歇息了。
早上花家可炸开了锅。
丫鬟来叫起,洞房门开着,丫鬟进去一瞧,房里乱七八糟,碎了一地的茶壶,掉地上的凤冠,倒在门口的轮椅,人不见了。丫鬟顿时大惊失色,大呼小叫:“不好了,出事了,公子,少夫人不见了!”
花家主人、仆人纷纷赶来。花李氏以为洞房里跑进了土匪,流水和花盛开被绑架了,吓得一屁股瘫坐到椅子上,抱怨花明镜夫妻怎么没有听到动静。
“我们昨晚都喝酒了,睡得太死。”花明镜解释说,“如果真进了土匪怎么光劫持他们不来我们这儿呢。”
“这俩人怎么没有了呢!”花李氏长一声短一声地哭。
“你别哭,哭的人心烦!”花义志着急,冲她发火。
花明心和花明镜打开柜子找贵重的东西在不在,所有的首饰、金银都在。
“娘,我们报官吧。”花明心说。
“弟媳妇武艺非凡,怎么可能被人劫走。”梅子林说,“要真有劫匪闯进来,还不把我们全家一起劫了啊。”
“妹夫说的有道理。”诸葛少玉说。
花家人激烈地讨论该怎么办时。一个丫鬟跑去告诉花美美,说花盛开和流水出事情了。丫鬟的声音很大,花盛开和流水在阁楼上听见了。
“哎呀,我们房间里乱糟糟的,人又不在,”花盛开说,“难怪他们以为我们出事情了,赶紧下去吧。”
流水伸头出窗外喊:“我们在这儿那!”
丫鬟欢喜着跑去跟花氏夫妇报信。
花美美跑上楼,问:“你们洞房不睡怎么睡这儿了?”
花盛开在花美美跑上楼短短的一点工夫内,想好了理由。
“我昨晚喝多了,发起酒疯,吵着要上阁楼睡觉,你嫂子不肯,我把茶壶给砸了,还扔了她的凤冠,她才把我背上来的。”
“哥,你怎么能这样!”花美美责备,“嫂子委屈你了。”
花家人急急忙忙地赶过来,跑上楼。花盛开对他们说一遍同样的话。
”花李氏用食指狠戳花盛开的额头,“你这个糊涂孩子,可把大家个吓坏了。”
“虚惊一场,你们没事就好。”花明镜说,“新婚之夜你就让新娘子受委屈,还不快跟流水道歉。”
花盛开两手撑住床沿,转向流水,拱手道:“娘子,对不住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流水,昨晚你应该来告诉我和你娘,”花义志说,“不能由着他胡闹。”
流水面带微笑,用眼神警示花盛开,“下次他再这样我就回娘家去。”
“小弟,你是在阁楼里住习惯了吧,新婚之夜洞房都不肯住。”花明心打趣道。
花盛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公子昨晚上没有少喝。”黄大永说。
“大永背少爷下楼,大家都下去吃早饭吧。”花义志说。
新婚后第一天,按规矩早饭前,新媳妇要给婆家人敬茶,婆家人给新媳妇见面礼。流水先给花氏夫妇敬茶,他们送了她一个金手镯。她给花明心夫妇敬茶,他们送了一枚金戒指。最后给花明镜夫妇敬茶,他们也给了一枚金戒指。流水递茶杯给花明心时,花明心不像花明镜那样落落大方地看着她,反而表现地像新媳妇那么胆怯谨慎,都没有抬眼看她。
“嫂子为什么不给我敬茶?”花美美问花李氏。
“你还没出阁呢,没有资格喝你嫂子的茶。”
“美美是急着想嫁人了吧。”花明镜说。
花美美钻到花李氏怀里撒娇,“才没有那,哼---”
“你十八了,也该给你找个人家了。”花李氏说。
“我不急着嫁人,别给我找啊。”花美美离开花李氏的怀抱,“我饿了,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