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和崔棠,这种事只能单个去,哪能结伴,有带东西多的,有带小的,没法凑在一块儿,我跟你说你可别犯傻,这每年大家都去,你身为孙局的秘书要不去的话可就太显眼啦。”
用眼睛去瞄秦桑岩,昨晚两个人做的太激烈,都是没穿衣服就睡了,他起床就是赤-身-裸-体,没往她这边走,径自钻进浴室去了。
“那我也去吧,几点?”
问清楚了时间地点,她放下手机,空手去肯定是不行的,拜年嘛,要买点什么东西,想来想去不知道要买什么,准备打电话询问赵茵,看她们买什么,又一想,浴室里不有个现成的出主意的嘛,买什么东西他一个当局长的会不懂?
等秦桑岩洗完澡出来,米娅帮他穿衣服,顺便问他,他说了几样,然后说:“其实你去拜个年就好,带多少无所谓,你和别的同事不一样,在孙局那儿以为你有靠山,还拿你当司徒冲的女儿,就算你一样不带,他也不会记恨,因为他还想巴结着司徒冲呢。”
“他不也巴结着你吗?”
他亲昵的拍拍她的脸蛋:“他不是还不知道我俩结婚了么?”
她转着脑筋想了想:“按你的说法,那如果我不是司徒冲女儿的身份暴露,反过来我是你妻子的身份也暴露,孙局对我的态度还会一样?”
“这是自然,他小舅子是一家房地产开发商,还求着我给地呢,你说孙明能不巴结着点我?”
“那就好。”她拍拍胸口。
将她松一口气的模样收入眼帘,他伸手搂住她:“这可不象你,娅娅,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在乎靠山了?”
“我不是在意,我是想保住我的饭碗,你不知道如果我失掉这份工作,我养父母的生活就成问题,还有我毕业后两年找不到工作,外面没有我的立足之地,我现在一点也输不起。”
“你找不到工作的事是司徒政干的?”
“我不知道,我问过,他不承认。”
“要不要我帮你查一查?”
米娅迟疑片刻,点头:“也好。”她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两个人手挽手往楼下走,秦桑岩突然唤她:“娅娅。”
“嗯?”
他俊颜上一阵正色:“以后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他们生活费和养老的问题由我负责,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不喜欢这份工作,你可以做全职太太,我不介意。”
“我介意。”她连连摇头,“没事做很闷的,感觉像个废物,女人还是有点事做比较好,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有数。再说孙明对我还不错,我也挺喜欢现在的工作。不过还是谢谢你老公,肯养我和我父母。”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身后有脚步声,程珞匆匆忙忙从他们身边经过,米娅叫住了弟弟:“去哪儿?”
“我去傅家。”程珞摆摆手,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
秦夫人的脸色比前两天刚醒的时候好了一些,米娅把买来的水果拿出来去洗,秦桑岩拉来张椅子坐在床边和母亲聊天。
来的路上她问他秦夫人喜欢吃什么水果,随后两个人去水果超市买了一些水糖桔还有草莓。
米娅以前吃草莓都是洗洗就吃,一想到秦夫人还病着,卫生问题马虎不得,便用手机上网查草莓的清洗步骤,看上去要费一些功夫,得找容器用盐水泡起来,而且蒂不能摘,那样容易让细菌进去,吃的时候才能摘掉。
路上买了器具,她将草莓洗了几遍准备泡盐水,发现盐没买,打算去医院外面的小卖部买一包。
“妈,桑岩,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秦桑岩转过头来问了一句。
“我去买盐,泡草莓,洗的干净一些,妈身体刚好,尤其要小心。”
秦桑岩还没说什么,秦夫人发话了:“难为你了,娅娅,照顾我一个老太婆照顾的这样精细。”
“妈,您说什么呢,照顾您是应该的,就给我一个机会吧。”米娅微笑。
自小卖部买盐回来,往大门里走,一辆车从她身后划了一个弧度慢慢停在停车位上,车上下来一道身影,看着这道身影,米娅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怪圈,总是能在医院门口碰到司徒政。
司徒政下车关上车门,却只是不轻不重的瞄她一眼,并未过来,径自往住院部走去。
她放慢了脚步,等确定他进去五分钟后才进去,静下心来想想她怕什么呢,上次和他在电话里已经讲的很清楚,没什么好难面对的。
想到这儿,她加快脚步进去,迈进电梯的一刹那顿时后悔,司徒政在电梯里,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司徒政淡淡看她,一手按在电梯按键上,嗤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大概是之前利用他而心虚吧。米娅心里不安,脸上却是从容不迫。
电梯徐徐上升,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身边的身影挨近,米娅本能的转头,司徒政勾着唇角,微笑的表情像在循循善诱:“娅娅,原来你也有心虚的时候。”
她抿着唇角,低声说:“话我已经和你说的清清楚楚,我也道过歉了,我和你之间没什么瓜葛。”
他抬头去看电梯楼层数字,侧脸的轮廓隽然如刻,若有似无的咀嚼她的话,“没什么瓜葛……”转过来看她的表情显的沉静温柔:“娅娅,你怎么忘了,你还有样东西在我那儿留做纪念呢。”
米娅听的心里一颤,刹那间呼吸困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顿了顿问,“你要干什么?司徒政,我们好聚好散,何必弄的两败俱伤。”
“看来你还记得我收留你处-女血的事。”他压着声一手扣上她的下颚,“好聚好散?两败俱伤?你也知道这两个字,娅娅,你有给过我机会吗?在你面前我永远是随意被丢弃,随意被利用的那个,你无情,我又何必无义!”
“司徒政。”她刹那间呼吸困难,身子像被卡住了,舔舔干涩的唇企图说服他:“我不该利用你,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别做的太过火,撕破脸对你没好处。”
“不!娅娅,对我有好处,我可以看着你们离婚,我可以看着他把你甩了,多过瘾。”他呼出的热气在她颈间引来战栗。这才是真正的司徒政,即使他得不到,也要亲手毁掉,与其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情深,他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不如同归于尽。
“你以为他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吗?早在很久以前我刚回司徒家的时候,司徒冲给我开宴会的时候,就被他看见你和我……”
猝不及防的,司徒政伸出手把她推到电梯上,俯下唇重重的吻她的,吞掉了所有声音,把火一样烫的舌头探进她嘴里翻搅,吸着她的舌头,鼻腔里都是馨香,淡淡的,却很特别,缭绕着,历久不散。
她睁大眼眸,与他四目相对,他眸底深处有她曾熟知的狠戾,就像一个英俊的魔鬼,又像一头蓄事待发的疯子。
这里可是在电梯里,随时都有人会中途进来,他疯了!
“不要,司徒政,你放开……”她反应慢半拍,抓着他的衣服推挤,全不顶用,只能徒劳无功的用双手挡在两个人中间,一心想着电梯早点到,但秦夫人躺在二十层,要想到还得一会儿。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又勾起唇角,舔着她****的粉唇,放慢字速,一字一顿道:“娅娅,原来你好这一口,喜欢坏男人,当年你就是迷上那个一身痞样儿的秦桑岩吧,喜欢这种类型的你早说啊,我也不必压抑自己,相处下来你会发现,我不比他差。”
眼看电梯到达她要到的楼层,电梯刚开,他却先一步按下去,电梯瞬间合上,往一楼降。
两个人唇齿磕碰,米娅的唇上已经出血,惊恐的喘着气:“司徒政,别逼我恨你。”
“没关系,恨就恨吧,起码你还能记住我,我爱你就行了。”他轻柔的在她唇边呢喃,仿佛是在热恋中的恋人,可于她却是四肢冰凉,不断摇着头抗拒他的亲近,“司徒政,你放开我,你还是不是男人?别让我瞧不起你……”
“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你说我是不是男人?娅娅,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的好?就差在我没他坏吗?秦桑岩那么伤害你,和程池一同算计你,把你和你养父害的还不够惨吗?为什么你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他,为什么?为什么?”司徒政痛苦的问着,得不到答案有些不耐烦了,制住她胡乱挣扎的手脚,逼近她的唇缠绵的吻住,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唇齿交缠,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脖颈间,重重的舔着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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