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妥吧,再者家里还有一堆事等我呢,宝儿醒了,我本想吃完早饭向您辞行的。”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现在嫁出来不好管家里的事,大福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来找大姐,别硬撑。”
杨大福听到大姐的话眼泪浮在眼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谢谢大姐。”
“话说回来,昨晚郎中不知给宝儿涂的什么药,昨天那么严重的伤,今天竟如此精神,此药效果太灵了。”
“是啊,大姐,昨天郎中还说尽人事,听天命,宝儿半夜竟醒了,稍后我带宝儿和何氏好好感谢郎中”。
“恩恩,应该的”。
呵呵呵,郎中可治不了本宝宝的伤,多亏了空间里的灵水,不过她也不解释,空间的事她不想其她人知道,知道的人越多,她越危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吃完早饭,杨大福一家准备辞行:“大姐,我们先去医馆在给宝儿瞧瞧,然后直接回家啦。”
“行,稍等,我昨天整理了一些苏瑞哥仨儿穿过的衣服,你拿回去辛苦弟媳改改给景书他们穿。”
杨大福瞅了瞅景书他们穿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尤其是景书的,衣服太小手臂脚踝都露出来了,长这么大他们竟然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反观二弟家的女儿杨晓丽年年有新衣服,比景礼小岁,身高和景礼差不多,想到这杨大福一阵心酸与心痛。
杨大姑拿了一包衣服又从身上拿了几两碎银子给杨大福。
“大姐,我的情况你清楚,我也不和你客气,银子我拿着,将来定加当倍奉还。”
“咱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说没什么加倍不加倍的,你日子过的好,我也算对的起死去的娘了,回去好好照顾宝儿。”
杨大福背着包袱抱着景云,何氏抱着宝儿,正如所说他们先行去了杏林医馆,医馆有两位郎中,接待杨大福的正巧是昨晚给宝儿看病的郎中,性刘,人称刘郎中。
“刘郎中,麻烦您帮忙看看我女儿,她昨天半夜醒的,您瞧瞧她恢复的如何。”
何氏把宝儿抱向刘郎中。
刘郎中仔细一瞧:“奇迹,老夫诊了近三十年的病,像女娃娃这般严重的伤口竟好的如此快,我第一次遇到,原以为······嗨,不说了,女娃伤口慢慢好转,简单包扎,药不用继续敷了,不过没好利索之前不能见水。”
“是的是的,一切全听刘郎中的话,非常感谢刘郎中搭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杨大福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
“不用客气,治病救人乃是我的天职。”
“郎中爷爷,您真是大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宝儿笑眯眯说道。
“你家小女娃倒是机灵。”
“刘郎中谬赞。”杨大福听到郎中对宝儿的夸奖一副与有荣焉。
拜别刘郎中,杨大福一行人往家赶,路过清河镇,镇上人口多,商业很也繁华。
宝儿心中感叹,二十三世纪的古镇完全不能与之相比,二十三世纪古镇大多人为建造。
“哇哦,这就是清河镇吗?”景礼瞪大双眼惊呼。
听到景礼的惊呼,杨大福顿时心疼,可怜的景礼今年六岁了,还没到过清河镇,打小没出过梅花村,心中略有所思:“咱们不着急回家,爹带你们好好逛逛清河镇。”
“好耶好耶好耶,谢谢爹”。景礼欢呼。
景书淡定的表情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他来过几次清河镇,但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从没细细逛过。
杨大福的话戳中了杨宝儿的内心,她同样非常想逛逛纯天然古镇,但又不好意思开口,谁知杨大福竟然发话同意逛街,杨宝儿心里乐开花了。
“胭脂水粉,上好的胭脂水粉,小哥要不要进来瞧瞧给媳妇带一个。”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肉包子,买五送一,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点心,好吃的点心,不好吃不要钱”。
糖葫芦,肉包子,听得杨宝儿口水哗哗流。
景书兄弟三一个劲吞咽口水。
“嘿,来四串糖葫芦。”杨大福冲买糖葫芦的吆喝。
“好勒,四串糖葫芦您拿好,一串一文,共计四文”
杨大福正要掏钱,杨宝儿发挥二十三世纪讲价天赋:“叔叔您好,其他人几乎只买一串,我爹一口气买您四串也算是您大客户,您拉个回头客,送一个呗。”顺带送了糖葫芦小哥一个笑脸。
“小人走南闯北,第一次遇到您这么小的能讲价客人,得给小客人面子,送你一个。”
“谢谢叔叔,祝您生意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