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吃醋了,他们家就属三哥最能装了,哼!
客厅里,容辕看着刚才从房间里出来的容易,一脸笑意的迎过去打招呼:“哟,是三弟在里面呀,我还在想五弟因为什么一直在叫唤呢。”
容易不答反问:“这个点了,大哥不应该在公司吗?”
容辕无所谓的摊摊手:“公司的那群老家伙只有三弟能使唤的动,有他们在,哪里还需要我忙的,我倒图个清闲,倒是三弟你,五弟犯了什么错,让你下手这么狠?”
容易抬眸,轻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说:“这就狠了?”
说完便自顾自的往院子后面的房间走去。
容辕看着容易的背影,嗤笑了一声轻声附和了一句:“也是,没用枪就已经是他容三发了慈悲心了。”
容家后花园后面还有一栋别墅,容易自幼和其他人相处不来,那栋别墅是容老爷买下来,打通给容易一个人住的,偶尔容覃会过去蹭住两天,当然是趁容易不在家的时候。
容易也很少回容家大宅,基本是住在外面的公寓,所以容易后面的这栋别墅,基本上被容覃霸占了。
当他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满屋子的零食袋子,饮料罐子还有不穿的衣物,脏乱的摆着。
容易还没恢复的脸色阴沉了个彻底咬牙切齿:“容、覃!!!”
这头的容覃看容易走了,也探头探脑的从房间里一瘸一拐的走出来了,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嘶,大哥,你在呢。”
容辕忙走过去,搀扶着他,关切的问:“小五,又闯什么祸了?”
容覃挠了挠脸颊,没心没肺的笑着,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打着哈哈说:“哪有什么,三哥就是会小题大做,他要是真生气会只拿鞭子吗,这一点大哥你不是最清楚嘛。”
容辕被这么一噎,笑出了声:“扶你回后面去?”
他说的后面是指容易的那栋别墅,容覃刚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疯狂的摆手,甩开容辕的胳膊,歪歪扭扭的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进了房间,锁上门,靠在门上喘着粗气,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叨着:“完了完了,三哥要是看到家里被我折腾成那样,我,我,我死定了!”
正自言自语的时候,手机响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接通了。
“喂,谁,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容小五,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
容覃愣住了,傻眼了,随后忙讨好道:“哎哟喂,姐呀,您老人家百忙之中都要抽空慰问一下我,身为弟弟,我真的感激涕零呀。”
电话那头是容覃常年在法国的亲姐姐,容家二小姐容明,容明一直在法国深造,可究竟深造些什么,容家的人也很少去打听,无非是认为一个女人能折腾出什么。
“别贫,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容覃懒散的走到床边躺下,步伐沉稳,哪有半点刚才虚弱的样子:“姐,瞧你问的,今天能有什么事?”
容明语气调侃的说:“哦?比如被罚跪?真的没有吗?”
容覃叹了口气,生无可恋道:“唉,姐,你这消息知道的也太快了吧,这么丢脸的事,搞得我一点隐私都没有。”
容明不搭理他的牢骚,只问道:“那你跪了吗?”
“没有。”
“容覃,我记得我走之前有交代过你,万事听你三哥的。”
姐弟两向来亲近,容覃也很听这个二姐的话:“我知道,我只是想躲躲懒。”
“你三哥让你跪多久。”
“一个小时。”容覃委屈巴巴的说。
“加倍去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