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元白心里有气,自己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但是就是气得不行,沈相宜越喊,他就走的越快,就像和谁赌气一样。
沈相宜看赵元白这样,只好跑过去,一把拉住赵元白的手,“你慢点,我跟不上了”
赵元白停了下来,看了看两人的手,什么也没说,但也没甩开,脚步倒是慢了下来。
十二看到自家公子回来了,忙迎上去,“公子”当看到沈相宜站在赵元白身边,一手提着个灯笼,另一只手却在自家公子手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是怎么了,自己只是出去一天而已,怎么公子和这个村姑就这样手牵手了,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公子什么时候这样牵着别人的手,更何况还是女人的手,十二觉得自己凌乱了。
赵元白刚有点变好的心情,看到十二这样,刚有点变好的心情又不好了,而且比之前更差了,攥紧沈相宜的手,就上楼去。
“哎,你慢点,慢点”沈相宜被他拉着走得踉踉跄跄。
“慢点,哎呀,我的灯笼”
十二看着赵元白拉着沈相宜上了楼,怎么都反应不过来,“十一,十一”只能向十一求解。
十一看了看他,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也要向楼上走去。
十二一把拉住十一,“哎,哎,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放手”十一甩开十二的手。
“不是,你跟我说,这怎么回事,公子和沈相宜那个村姑”十二拦住十一,他太乱了,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家公子和沈相宜那个村姑,太不可思议了,公子多金贵的人啊,京城里多少贵女排着队想想给公子呢,公子都没看上,现在,居然,居然和沈相宜那个村姑,哎呀,他还是不能接受。
“你再这么村姑村姑的叫,小心公子”十一看十二的一脖子一眼,绕过他上楼了,他才不要跟十二那个白痴讨论呢,公子的事哪里是他们能讨论的。
第二天,沈相宜发现昨晚拿回来的灯笼不见了,这个房间就那么大,沈相宜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看见灯笼,可是,明明昨晚,自己是放在桌子上的啊。
“哎,春香,你看到我的灯笼了吗”沈相宜看到春香端着一盆水进来。
“夫人,昨晚你回来时,我看到你是放在桌子上了,后来,你是不是又放到别的地方了”春香看到沈相宜在到处找,连床底都不放过,她当然知道那盏灯笼去哪了,昨晚在沈相宜睡着之后,公子就进来拿着灯笼走了,最后,她好像看到公子在烧什么东西,现在想来,估计是在烧灯笼了,但是她不能出卖公子,所以只能装傻充楞了。
“我就放在桌子上,后来也没拿过”沈相宜郁闷极了,这灯笼难道还长脚自己跑了?
“夫人,先洗漱吧,公子,估计已经在等您了”春香看沈相宜还要找,只好转移她的注意力。
“好吧,看来灯笼真的自己长脚跑了”沈相宜看找不到,只好放弃。
后来几天,赵元白好像都很忙,沈相宜有时候一天都没见到他,这天晚上,沈相宜都已经睡下了,突然从窗口跳进一个人,把她吓得够呛,正要开口大叫,那团黑影先开口了,“别叫,是我”
赵元白,沈相宜起来把灯点上,一看,赵元白穿着黑色劲装,闻了闻还有血腥味,“你受伤了”沈相宜忙过去,扶着他坐下,一盏油灯,光线不是很亮,赵元白又穿着黑色衣服,沈相宜一时看不出来他伤哪了,“伤哪里,严重吗”
赵元白看着沈相宜,刚刚回来临到自己房门口了,可是,不知怎么的,一时脑热,就想过来,这才有了自己跳窗进来这一幕,现在看着沈相宜为自己焦急的样子,一时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呢。
“在胸口”赵元白看着沈相宜在身上上看下看,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这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握着一个女孩子的手,上两次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主动的,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大胆,居然还敢主动拉男人的手,又想到她中元节那天晚上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的那么开心,自己就不开心,握着沈相宜的手,也不自主的紧了几分。
沈相宜吃痛的抬头看着他,脸色好像有点白,抓自己这么用力,“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叫十一他们进来?”
“是很疼,我让他们去办其他事了,你帮我就可以”赵元白又故意把声音放低,让沈相宜以为他真的是疼极了,说话都费劲。
去办其他事的十一和十二正在沈相宜的房顶坐着,十一是闭目养神,刚刚那场恶战,消耗了不少体力,十二虽然也累,但是趴在屋顶,侧着耳朵正努力的想听清楚屋里的动静,公子,真是的,伤的那么重,本来是要回来处理伤口的,可是,到了房门间口又拐进了沈相宜的房间,那个村姑会处理伤口吗,公子又伤的那么重。
沈相宜把赵元白的上衣脱了,看到胸口上有一个伤口,不大,看着像是剑之类的利器伤的,沈相宜不知道这伤口有多深,但是看着不停渗血的样子,应该也不会浅,“痛吗”
“嗯”赵元白虚弱的靠在沈相宜的床上。
沈相宜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手边什么都没有,怎么处理这伤口,先消毒,可是拿什么消毒,散上金疮药,直接绑扎?哎呀,怎么办。
赵元白看着沈相宜盯着自己的伤口,一会皱眉,一会咬唇,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我的衣服里有药”
沈相宜得到了指示赶紧过去翻赵元白的衣服,拿着一个小白瓶,打开盖子闻了闻,嗯,确实是一股子药味,“这药怎么用”这是内服还是外敷呀,沈相宜对中药一窍不通,只好问赵元白。
“这是外用的,你先去打点水来”赵元白看着沈相宜这个样子就是没处理过伤口的,只好自己告诉她。
沈相宜去厨房看了看,正好还有热水,又顺带拿了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