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笑在阳光下犹如一个涟漪的中心,迅速波及了其他人,所有看热闹的人,甚至坐在轮椅上的病人也都露出了脑血管病患者特有的笑容。
这个不哭反笑的女人是雷春晓,再过一年我将把手放在她温软滑腻的□□上入睡。此后我还将恬不知耻地在她家中命令她滚出去,完全是一副鹊巢鸠占的嘴脸。然而雷春晓每一次滚出卧室时都没有这次滚得洒脱,她总是表情阴郁的,或是满脸通红地走出屋子,没
有一次脸上带着从担架上滚下时的笑容。
那时,我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起来,我知道与这女人孩子气的笑容不无关系。
我的视线再也没有脱离这个女人,她的笑酷似我的一个亲人。
约莫十分钟后,女人向我走来,她已经把绷带摘下来,她的波浪式头发在阳光下宛如波光粼粼的水面,而她双乳的颤动则是波涛富有魅力的延续,她小巧的鼻子上还沾着一小片灰尘。那一刻,我两腿之间的东西开始搏动,超过了我心跳的频率,已经顶到了簇新的白大褂,我把两腿并拢夹紧。
当她说完我们之间的第一句话后,我逃跑了。
还没有逃走的时候,我敏锐地发现几个女人正在窃窃私语,一个举止轻佻的高大女人手指着我所在的方向,随后套一件淡黄色T恤的女人被她的伙伴们推着拥着走到我面前,女人的眼睛带着笑意直视着我,也许是感觉离我太近,她退了一步,然后立正似的站在那里。我涣散的目光在一瞬间捕捉到她脸上岁月留下的痕迹,这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眼角皮肤的细微纹路暴露了她年龄的秘密。
她歪着头说:“你是新来的吧,来,帮我们拔河吧,我们这边就缺小伙子。”
我说:“不不不。”转身便走,那三个“不”就好像我失控时放的一个连珠屁,这无疑加重了我的羞辱。我真他妈的是个农民,没见过世面的农民,跑吧,非此不足以消解这要命的尴尬。我回到宿舍里躺在□□喘着气,宿舍中空无一人,我跳起来把门插上,躺下。
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无所知,她还穿着那件淡黄色的T恤,站在我床前,微笑着俯瞰着我,然后,她把T恤撩起来,一对象牙色的□□挣脱控制跳了出来,宛如一对受惊的小兽偎在一起战栗。
旋即,她炫耀似的撩着衣服慢慢伏在我身上,我在她那缓缓袭近的暖烘烘的气息中丧失了知觉。
我把一团洇湿的卫生纸从裤裆里掏出来扔在床底下,微睁双眼,女人的身体仿佛一片羽毛慢慢升起,最后幻化成一团水汽融入天花板,透过眼帘,我凝视着她隐没的那一小方房顶,似乎还残留着叆叇的淡黄。
以后,我不用再邀请那个耻骨把我碰痛的女生来帮我完成每一次自慰,从这天起,这个犹存风韵的烂熟女人替代了你,我祈祷你不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