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的美人没有动静,男人慢慢的蹲下,猥琐的手颤颤巍巍的想掀扒开的温霓的衣衫。
后边俩人看温霓不为所动,收起提防,自动背对着。快得逞的那一刻,温霓突然睁开双眼。
眼神极其冰冷,看男人的眼神透露出厌恶的感觉。还没等等男人出声,温霓快速地伸出手,紧紧的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咔”
清脆的一声,脖子就被温霓给掐断了。男人死前还是一脸惊恐的表情,温霓并不惧怕,反而满脸笑意。轻轻的用手指划过男人的脸庞,每划过一处每一处的血色就被温霓吸收了。
男人的头部此刻便只剩下了黄皮肤跟头颅骨,豪无血色可言。而造成刚才这一切才只是短短几分钟!
邢镜跟邵筠简直懵了,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柔弱的女子手段竟然如此凶残!
还有他们的殿下,已经…已经没,没了……!
邢镜直接吓腿软跪在地上“殿,殿下…”
“鬼!是鬼啊!”邵筠先是尖叫一声,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邢镜想都没想到,他们只是路经此地,没想到殿下却因此而害了命!
指尖轻摸白唇,划过的地方就跟抹了胭脂。她红唇轻齿,回眸一笑。“好久不见,邢镜。”那眸里像是挂满了星子,干净清澈。一眸一笑都让人为之沉迷。
乌苏国。
凌近三更,温霓身着月仙纱曳地裙。头戴白纱斗笠,手牵白马,腰间系着的银铃隐隐作响。安静的街道上就只有她一人。
她穿过了大街,走进了偏僻的巷子里。她来到房前,看着锁圈上都结满了蜘蛛网,还有熏人的潮湿味。不禁感触,“看来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脑海闪过着关于这里的回忆,不免感到心酸。
“吱嘎”一声,温霓推开了大门。扑面而来一阵冷风,吹起了斗笠白纱,露出了半面容颜。野草爬满了整个屋子。有一些没被烧毁的柱子长满了青苔,窗户也已经破烂不堪。
她跨过门槛。
“阿娘,阿爹!这个房子好漂亮啊!”绯溺迫不及待的跨过门槛,好奇心促使她东跑看,西看看。
“溺女慢点别摔着了!”谭闫提着行李包道。
“孩她娘行李给我。”绯沉想接过谭闫的行李包,让她轻松一会可谭闫好像并不想。
绯沉不说话直接,上前强抢谭闫的行李包。
“哎你?!”
“你什么你?重活我干忘了?赶紧的休息去!”
此时的绯溺躲在门后,看到母亲故作生气又无奈的表情,对父亲哼了一声转跟身后幸福的笑意。
她好像明白了母亲为什么会看上父亲了。
……
思着过去,温霓边走手边放在墙上滑着。手碰到几乎没有窗纸架,这来是烧毁最严重的地方,屋顶已经变空。
浅浅月光照亮了这个悲惨的地方。她靠着幼时模糊的记忆才找到。看到立着的墓碑长满了野草,她仔细打量才看出刻着的字。
“阿爹…阿娘…!”
她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压抑不住涌现。
她等了这么多年重回人间,却找不到当初那个温馨的家了。她再也听不到阿爹对她责骂,阿娘对她亲切呼唤。
因为她的亲人已变成了冷冷冰的尸体,在黄土里永远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