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现在脑袋晕晕的,恨不得马上跳进水里冷静冷静。
脚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本想扶住桌面,让她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殊不知她看走了眼,一手搭在了左年凉凉的手臂上。
更慌了,她一紧张,整个人瞬间就吓软了,飘忽忽地倒向左年的后背。
“啊......”
脑袋晕晕的晚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用手当作扇子在脸上挥动,欲要散走通红的脸。
晚说这一系列的动作,左年非但没有躲闪,而微微迎合上去。
心里还有些愉悦。
蓦然,晚说晕乎乎地站了起来。
左年又是把她拉回自己的腿上。
晚说愣是顶着大红脸看他。
“......”
“......”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气氛很尴尬,晚说觉得。
又是过了一会儿,左年觉得这样子不行,他怕把她吓坏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果然年纪小,经不起逗。
“好了,不闹了,跟你讲正事。”
明明就是你在闹啊!晚说暗想。
“我听不进去。“晚说别开眼。
“为什么”左年问道。
总不能说你太撩人了吧?于是就故意转移话题,“我还是站着听吧。”
“站着听,你看的到?”
“看得到啊。”
“尽说瞎话。”
“我发誓,大实话。”晚说居然将食指与中指合在一起,举天发誓起来。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左年马上用手把她的手从空中抓起,收回。
what?左年是什么时候对事对物蛮不讲理了?
左年见她安静下来了,心情大好。
为了不让她有机可趁,左年先说,“接着上次的话题说。”
晚说仿佛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地顶着电脑上的成绩,眼熟地不能在眼熟。慌地马上屏住了呼吸,臀部在他的单腿上,有了些力道。
能察觉的她变化的左年,像是故意没看见,继续说:“你这成绩呢......”
“打住!”晚说忍不住了,仿佛被赤裸裸地看光般,两只手捂住了脸。
样子十分可爱。
但是可爱归可爱,还是要言归正传。
“别说中央美院了,就算你专业再好,怕没个学校要你。”
“我......知道啊。”晚说迷迷瞪瞪地低头,吱吱呀呀的说道。
她不仅是害羞,还很羞愧。
“那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吗?”左年一手一手把晚说捂在脸上的手撤掉。
晚说盯着他,他瞧着她。
半天,“等校考考完,寒假一过,专心学习。”
晚说看他没说话,脸上的神情还很僵硬,就重新回想了下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校考完,寒假过完专心学习。哪里出毛病了?她觉得无懈可击。
不解地问,眼神有些交错,“我......是哪里说错了吗?”像一个害怕的小白兔。
“不应该边校考边学习?”左年的眉微微一挑。
晚说差点没坐稳,马上扶住桌角,才险些着地。
“啊!”还一脸不愿意。
“是不知道高考还有几天,要不要我给你算算?”
左年不安好心,气势汹汹。
晚说连忙说话,还可爱地摇手拒绝,“不扰饭左年操心了,我照办就是。”
“怎么个照办法?”
左年的眼睛直盯晚说,晚说感觉他的目光灼灼。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晚说,机械地回答,“就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哪又怎个好好学习法?”
怎么还咄咄逼人?晚说受不了左年强硬的攻击,没辙的只能顺着他的好话说,“嗯,就寒假去上那个啥......陪读......不对,陪练,”晚说一时想不出那个中文咋说,“哎呀,就training class(培训班)。”
晚说说完这句话,仿佛就像缺氧了般,脸气鼓鼓的,还大口喘气。
左年见了,就顺手拍拍她的后背。
等她适当冷静下来,才开口,“不需要培训班,我辅导你。”
“啊?”晚说刚觉得自己稍微平静了,他突然又那么热情地说了这句话,心又开始乱蹦了。
辅导?这两字听着就很暧昧。
晚说已经开始想象场景。两个人晚上手挨着手,胳膊与胳膊相撞......
越想越刺激!
太有能耐,太撩人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比不上外面一个月几千的培训老师好?”
晚说怎么听出了一种他被她嫌弃的感觉。
她一脸错意,“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哪能和他们比啊......”你简直在我心里就是王中王啊。
“哦?”左年一脸别有深意,“这么说,你是觉得我比他们好?”
晚说被左年挑逗的,脑子一团糊浆,冲口而出,“好,一万倍的好。”
当晚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慌张地欲站起。
结果她的腰瞬间被左年环住了。
眼前是他迷人的脸,暖呼呼地呼吸声,后面是能仿佛将她灼烧的手,进退两难。
“好,居然你都那么说,我就勉为其难了。”
什么,勉为其难?明明是自己被他牵着走,最后反而变成自己低声下气恳求他。
这是哪跟哪啊!
晚说欲哭无泪地看着左年脸上毫不掩饰的笑意。
是,他是得逞了,但她输得很惨。
“那等我回来,就开始学习,先让你舒服几日。”
晚说认为,若是反抗,可能又会游刃有余地把她带入他的正轨。
索性不反抗,苦笑地裂开嘴角,“好的,谢谢左老师对小女子的怜惜。”
于是他们的关系又深了一层。
左老师与黎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