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的联考很顺利。
联考结束后,学校的期末考第二天就来了。
晚说马不停蹄地考试,结果期末考一败涂地。
但这事,晚说没几天就抛了个脑后,终于迎来了寒假。
本以为寒假可以小歇息的,但因为校考,晚说又捡起了画笔,查询了很多有关校考的资料。
把每个看中的学校进行分类,最后挑出了两个学校,一个环城大学和中央美术学院。
她选的这样个学校千差万别,一个文化课要求很高,一个着中等水平。对于晚说来说,中等的那个可能有胜算,如果文化课再加把劲的话。
另一个环大可能就是可望不可及。
晚说把自己的想法和玉菡沟通,但她居然觉得考环大一点都不难,这可把她给吓坏了,晚说害怕地以借口挂断了电话,在又打给了左朵,想让她给点意见,结果她居然给自己恢复说:消息已带到给左年?
什......么,等一下,不是吧?“这是在搞我?”
“我觉得得听听你监护人的意思,是个不错的选择。”左朵便以这样的话与晚说结束了话题。
当天晚上,晚说惶恐不安,但还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结果一天周末,还在睡觉的晚说,被卧室的门声敲醒了。她赖了会儿床,见外面门声间隔敲响,一点放弃的余地都没有,就起了身,皱着眉,揉着眼睛,顶着凌乱的头发去开了门。
“晚溪,大早上的干什么啊?”
“......”
“嗯,说啊?”晚说感觉气息不对,惺忪的睡眼眯起一条缝,“哈哈,左......年啊。”
“去洗漱,好了来我公寓。”
“啊?什么事情,一定要早上说?”
“我下午要去率海出差,只有早上时间。”说这左年看晚说凌乱的头发,甚至还有两戳毛竖起来像个蝴蝶结的样子,趁她没注意,伸手去用手理了理她的发型。
“啊。”晚说吓了一跳,本来还有点睡意的,现在全无了。
脸秒红,身体还微颤了下。
“去洗漱,等会儿跟你讨论人生大事。”这才把晚说刚才问的两个问题,一一回答了。
“啊,人生大事?”
“对,人生大事。”左年一抹笑意后,想着还是别逗她了,就转身走了。
他怕他在逗下去,会忍不住想要抱她。
这种想法,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
晚说花了半小时洗漱,还换了件整齐的衣服,涑了口水,才去了左年的公寓。
今天他准备的早饭是稀饭配咸鸭蛋,看着简单却着实寒酸。
忍不了的晚说,先抢先一步开口了,“冰箱有白馒头和鸡蛋吗?”
“白馒头在下面的柜子,鸡蛋仔上层柜子。”左年懂她这是要添小菜。
而他是故意弄的这样可怜。
“那你等我下。”晚说把自己想要的材料从冰箱拿出来后。
动手把馒头切片,打蛋搅匀......一系列动作。
没几下,干净利落地做完了,她成了上来,还精心地摆盘。
看来学画对她改变很大啊。左年甚是满意地点了头。
刚好晚说看到了,“怎么了?”
“没,先吃饭吧。”
“嗯。”
晚说依旧笨拙地拿着筷子,先给左年夹了个又大又好刚刚出炉的鸡蛋煎馒头。
然后就自顾自吃起了自己碗里的粥。
饭毕,晚说申请去洗碗收拾,让左年先去整理东西。
他答应就先上了楼。
“等会儿洗完就上来。”
“知道了。”晚说慢悠悠地洗着碗,恨不得这碗永远也洗不干净。
她总觉得他所说的人生大事有点微妙。
晚说慢慢磨,最终将东西收拾干净。欲哭无泪地悄无声息地上了楼。
她自以为自己的脚步声自己都听不到,没料到左年的耳朵比她还要贼。
这大概就是掩耳盗铃的意思吧。
晚说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离他书桌的位置远远的。
“过来。”左年停下手中的动作。
晚说想:假如自己过去了,那边多余的凳子都没有,只能站在一边,弄的跟罚站似的。
“我不要。”晚说咬着唇说。
“过来。”
晚说撇了一眼左年的眼睛,眼神中的严正多了点恳求,仿佛再说别闹之类的话。
没办法,只好情不愿地走过去。
晚说隔着一个桌子站着,更像是那个下属做错事情被上司叫到办公室大骂一顿的感觉。
“过来。”
不是已经过来了吗?还要过来?
晚说大眼瞪小眼。
其实她是不明白过哪里来。
左年有时候觉得,这小姑娘吧,要她装笨的时候却跟他玩聪明,偏偏要她聪明的地方,却傻的要死。
“进来。”左年只好用手示意。
“哦”了一句的晚说傻里傻气地扭着头站在他的右侧。
一个没注意,左年就把她拽了过去,她失去了重心,一屁股落在他的大腿上。
晚说感觉自己的脑里闪过无数个“啊啊啊”。
她离左年近的有种心跳加快,面红耳赤的感觉,脚想软又不敢全部放松地坐在他的单腿上。
妈呀,她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妈呀,她可是有心脏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