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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番外一

红颜醉为谁

辗转千年痛心扉

梦一回化作泪

孤单的凄美

雪纷飞叹离别

风沙岁月不轮回

奈何夙愿难遂

悠悠琴声魂欲坠

你是谁的白衣少年

为何留恋人世间

一声叹息一去不返

夜长衣凉不成眠

你是谁的白衣少年

刻下决别的断点

我情愿

此生不必繁华相见

若今生要道离别

擦肩掠过你容颜

一片痴情一心所往

余温残留在指间

若今生注定忘却

遗落寄情的红笺

我情愿

此生断了与你的缘

_《白衣少年》

我是李白,我一直忘不了那个女孩。纵使我寻便天下美景,我还是没有找到属于她的花。

她从十三岁时便跟着我,因为我从土匪手中把她救了出来,她便不顾一切跟着我闯荡江湖三年,又为官三年。我原来一直不明白她在我身边是怎样的存在。仆非仆,友非友。

她从开始天真烂漫地喊“李白”,到后来学会隐忍规距地喊“白大人”。如果不是我,她至今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县令千金。

后来,杨玉环的存在让我俩的关系又疏离了一些。杨玉环的美是国色添香,引人注目的,令人不得不赞叹,不得不用心护着她的。我到处寻她爱的荔枝酒,凌霄说她会。

她做了荔枝酒献给了杨玉环与我喝。杨玉环开心的像个孩子,我也又写下的几句妙美诗篇。阿霄的面色依旧那么冷,他也不记得从何时起她变了。

酒入喉却没有想的那么甜,涩涩的,苦苦的。事后,她对我说她想回家。我允了。但我总觉得阿霄不会回来了,她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见最后一面的人。

手下告诉我,她成亲了,和江渝。那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心会那么痛。也不知为何,我快马加鞭,向远在千里的故乡赶去。

我几剑杀了门口的守卫的恶匪。这些人,死不足惜。来到前庭,人都走光了,剩下红衣的江渝。他对我说,你是凌霄的什么人,凭什么来?我不知道,非亲非故,非友非仆,但我只想带她走,没有原因。

当我把剑抵在他脖子上时,后庭咚的一声,我扔下剑,江渝与我同急的速度跑了过去。

那是凌霄最美的时侯,红嫁衣,凤冠霞帔,也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她眼角干尽的泪痕,花了妆。手里还拿着我给出的玉佩。我终于明白了她的那个眼神,她根本没打算回去。江渝对我喊道:“你满意了吧,她爱你,爱到她死了。”

我才知道,我的阿霄喜欢我,可她为什么不说。即使她说了,我又会怎么做?这个问题想的我十分头痛,我跳上屋顶,静静看着屋里哭的不成人样的江渝。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凌霄。我喝着与阿霄一同酿的酒,淋着寒意十足的冬雨。到了万巷俱黑。我醉生梦死地回到客栈。

头好疼,好热。只有这样,我才能骗自己,忘记阿霄不在了。第二天晕乎乎地醒来,去阿霄曾经的家。琐呐响,白钱撒,我只能远远看着。全县的人都来了,没有自己她照样过的很好。

人走完了后,我才上前,把酒倒上面“你爱喝的桃花酒,我给你带来了。我走了,替你寻那大唐最美的景,最美的花。”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我六十一岁,我走遍大唐。依旧没有寻到。所有字词,花景都配不上她。我至今也没为她做一首诗。我将忧愁化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过桥的时候,月亮那么圆,水中仿佛出现了她,我魂牵梦想的凌霄。“别走,别丢下我。”我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找我的霄儿。梦中,我好像又到了十四岁那年,女孩满目柔光地望着我……

愿此生,青山不老,与君白头。

若是我平生所愿,抬眼是你,行文是你,古巷所伴之人是你,处处是你。该多好。

此生,终是我负了你。我始终欠你两句话。“对不起”还有“我爱你”。我欠你的还有好多好多,数不清了,也还不清了。你要记得。下一世,换我去找你,我去爱你。

转身,一缕冷香远,逝雪深,笑意浅。来世你渡我,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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