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惠慈尊称为导师的老者,名字叫欧阳一飞,今年已经六十多少岁,在省城佛教学院当院长,带了两名研究生,一名是余百惠,另外一名就是她的师哥莫生阳,人称黄毛道长的年青人。这两名研究生也是院长在万名学生中挑选出来的两个精英,老院长看他们是可造之才,这才想带两名关门弟子。
省城佛教学院是是全国唯一一所佛教院校,由佛教学会主办,属于教育部重点高校,这里出去的学生,都到各地大寺庙当主持,宏扬佛教文化,传经颂德。欧阳院长二十多岁从印度学习佛教回来,在佛教学院从一名助理讲师做起,一步步地讲师,高讲,副教授教授,从一名小小的科员干到副科,正科,副处正处,再到院长助理副院长最后到院长,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阶梯。如今干到院长六十多岁了,他自己也决定了,干过这一年就要退下来了,好好研究佛经。也不能老占着院长这个位子,也得让有能力有实力的年青人干了。他的学生,如今已是遍布五湖四海,祖国各地的大型寺庙,佛教圣地都有他的学生。一些寺庙的住持,都聆听过一飞院长的讲课,山西五台山、浙江普陀山、四川峨眉山、安徽九华山的主持都曾听过也的课,无不为他高深的学问所折服,他对佛教理解的精与透,见解的独特,学识之渊博,为佛教在我国留传作出了不朽的贡献。
佛教学院是干什的,又教习哪些学问呢。
佛是佛陀的简称,意为觉悟的人,大慈大悲的人,大福德、大智慧的人,拜佛就是以佛为导师,学佛的为人处世,积德修福,做一个慈悲与智慧的人,一个身心清净、健康的人,一个快乐无忧的人,一个有益于社会、国家、众生的人,一个无我利他的至善之人。因为,佛教就是佛陀的教育,就是做人的教育。成功的人生,就是做人的成功欧阳院长时常在想,一个人一生求什么呢?金钱,事业,婚姻,平安。而佛请求无欲无求,无非是不求官不求财不求富贵,不求婚姻。一飞院长在一本失传多年的佛教经书中,偶尔听知,有一块千年魔玉,被施以爱情魔咒,即将现身,河道挖砂,一只铁砂船深挖十五六米深,随着河道挖掘深度的增加,多年以来沉寂在河底的一些古董都会逐渐浮出水面,一段千年的姻缘又会再续起,至命的是,魔玉在河底沉睡千年,浑身浸染了毒素,魔玉附着人体后,毒素就会趁机侵入人的体内,控制人的大脑细胞,一旦发作,人就会变成一只魔鬼,危害人类。
欧阳院长从经书上偶尔得知这一信息,为了阻止悲剧发生,他先派自己的两个弟子进驻匡故镇,在匡故镇的临河寺庙里住下,随时观察河道的变化情况,并用他们自己的微薄之力,将魔玉夺回来。
而陶善仁也是欧阳院长派到新罗市的,这一点却是鲜为人知,就连惠慈和他的师兄也很少知道这件事,欧阳院长见师兄妹二人对付不了程新明,这才指示他的大弟子,连合陶善仁,一起对付程新明。
而欧阳院长佛教弟子,为什么要作一道人打扮,这却又是外人不知道的一个秘密。在外人看来,道教弟子不可是能佛教出身,仅此而已,也就是说,对外界来说,欧阳院长与两位毫无瓜葛。这也是欧阳院长为人之谨慎所在,也是他的深谋远虑想得过于远。
欧阳院长来到新罗市,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来了,惠慈倒是解脱了,她可以返回学院,继续她的学问深造一番。不过有一个疑问她一直想不明白,经书上真的说了这块魔玉的来历?详细记录了魔玉的爱情魔咒的故事?真是就是如导师如说,他只是为了阻止悲剧的发生,这才不顾一切地想抢回魔玉,为人间做一件天大的好事吗?
怀疑,一切值得怀怀疑,回到学院,要把这些事弄清楚。
欧阳一飞院长还必须会见一位重要的人物,这个人是新罗市的政要,政法委书记洪正义。洪正义知道欧阳一飞院长到了新罗市,也主动要会见他。欧阳院长在教育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佛教界更是起着重要作用。而在政界,他也同样有着很强的影响力,作为一名院长,他本身就是副省级高官,而在官场又有他的许多同学,还有他的学生占据着重要位置,手握实权。所以这要的人物来到新罗市,许多官员想主动巴结都来不及。
除了五六个人以外,谁也不知道欧阳院长来到了新罗市,陶善仁、惠慈、洪正义,还有的就是他的两名直升飞机驾驶员。当然还有陶善仁的专职攻关经理沈燕妮。他的专机,还停在陶氏大楼的楼顶上,随时准备起飞。
洪正义轻车简从,没有带司机,也没有带秘书,自己开车来到了陶氏大楼,上了四十层的电梯,来到欧阳院长的面前。洪正义虽说也是四五十岁的人,副市级干部,可是对欧阳院长却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差失。毕竟对方岁数比自己大,身份比自己高。
“院长,您来啦。学生没有亲自接您,实在是对不住。”洪正义说道。
从他的话中听出来,原来这洪正义却还是欧阳院长的学生。
欧阳院长瘦手一挥,冷冷地说道:“倒是没那个必要,我这次来,本来就不要惊动任何人。”欧阳院长人精瘦精瘦,说话干净磊落。
“学生有很多事情没做好,对不起院长。”洪正义又道。
欧阳院长没有接过他的话,对他最近的表现没有作任何评价,这令洪正义心里很是不安。“听说你最近想把公安局局长换下来?”欧阳院长问道。
洪正义不知院长对这件事情作如何评价,只好如实说道:“这公安局局长不很听话,不是我们这边的人,上台以后有点碍手碍脚,几次想把他换下来,可是总找不着机会。”
“这办法不是不行,以往这样的事情做得都还是挺顺利的,不过我担心这次有很大困难,一旦了会有很大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