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更好的知道燕北的一些事情,认真的去翻阅了一些有关于燕北的记录的书,上面记录者第一代燕北王的诞生。
这还得从开国皇帝说起,那时候的天下只有北齐和北燕,都是以北方为首,相比于那时还经济不是富庶的南方略胜一筹。
当年的开国皇帝是一个南方的郡守,长时间受北方国家权贵的欺压,就导致了南方的民不聊生还有各个郡守的不满,随后郡守们集结在一起反对北方国家的政策,北齐皇帝知道之后就派兵镇压,以皇帝为首的郡守们纷纷招募将士们,把北齐从荆州(湖北)打到了冀州。
开国皇帝以如今的京城为都城建立皇权,成为南曜历史上第一代的开国皇帝,并以黄河一代为界,以南为南曜,以北为北齐,各自为政。
这些将领中最厉害当属第一代的燕北王。
北齐却不死心,屡次派兵骚扰,上报到开国皇帝那里,皇帝也无可奈何,只得派第一代的燕北王去镇守。
不过后来的帝王对燕北王们都或多或少的怀疑,以至于生出许多的事端。
到了现在基本都是和亲来维持他们之间的信任的,向父皇的亲姑姑就是嫁给当年的燕北王,论应该是萧衍的亲奶奶了。
如今的燕北王妃也就是萧衍的母亲,她也曾经有幸见过一面,举手投足之间也是名门贵女的气质,优雅知礼。
王妃虽只有一个儿子,却深得燕北王的欢心。
唯一可惜的是听说在十年前的时候王妃去世了,说是因为生了重病,无法好转才不治而亡。
燕北王也十分顾念发妻,上表不愿意在续弦,这在当年怎么也算是一段佳话呢。
虽说不愿意续弦,但可以娶妾,听说燕北王爷这十多年来,也纳了几位妾室,生了两个儿子,与萧衍差不多的年纪,一个叫萧玥,一个叫萧鄞。
不得不说她的这位公公还是满厉害的,从出身就是燕北世子,十七岁之时就带兵出征,平定了鄂尔奇叛乱,歼灭了叛军三万余人,二十岁就已经破例被先皇封为燕北王,这些年平定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唏嘘感叹的时候,身旁来了动静,原来是萧衍,也不避讳,自个认真努力的读着。
“父亲戎马半生,却不得先皇信任,反而处处都要置他于死地,天理何在?”他看着正在阅读书的她,不由自主慷慨激昂的质问道。
其实她也不是不懂,她这个父皇天性多疑善妒犹如妇人,治国理政到是半点没学到,若不是南曜的底子还在,要不然早就被打了下来。
这也就是以前的南宫沁希望自家兄长上位的缘故,因为起码在治理国家方面要比她父亲有用的多。
萧衍讽刺讥笑着她道:“是啊,你是那个皇帝的女儿,你又怎么知道呢?”
她这就不能忍受的了,不以为意道:“也不是一概而论的吧,我的父亲是我的父亲,而我是我,我又不是他,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他那种不择手段的人,那你当初还要娶我干什么?”
结果说完以后场面一度尴尬了起来,深觉得可笑愚昧,对牛弹琴,手掌随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手指的力气十分大,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卸了一般,疼的她连嘴巴都很难的动,想说又说不出来。
她本能拿双手去扒捏在下巴上的手指,可惜他另外一只手擒住了她的双手,完全不能动弹。
下巴“咯咯咯”的声音像是要裂开来了,好疼了,一瞬间以为下排牙齿都要被捏碎了,嘴巴里却只能喊出唔唔唔的声音。
萧衍的眼睛阴恻恻的看着她负隅顽抗的样子,满是可笑和愚昧,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要摧毁的娃娃一般。
“有其父必有其女,你懂什么?”眼睛瞪红了像疯狗一般的冷嘲热讽道,话中处处带刺。
放开了捏着下巴的手,一声“啪”手掌借着风力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不稳向后倒去,那人一把拦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的身子靠近自己,寒凉凄清的眸子扫射着她,嗤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娶你吗?”
说罢,直接拦着腰把她提在自己的肩膀,进了她们大婚的房间,一把把她用力的扔到了木床上,她疼的四肢都散架了。
看着这样子的情况也顾不了什么三七二十一了,疯了一般的跑到了窗边拿起呆在边上的花瓶,直接拿着花瓶挡在已经只剩下睡衣的某人。
男子一边步步紧逼,一边嘲笑挖苦道:“你打啊,如果我死了,你就是新婚第二天弑夫的人,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依旧没有动摇,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还是紧紧的握住花瓶,被他紧逼到了墙上,依旧不敢砸向他,他们之间只剩下了一个花瓶的距离。
见她依旧不放开那个花瓶,继续动摇心思的说道:“你说说本来我们昨天就已经新婚,若今天却为了这事而打伤了我,外面会怎么传,又会怎么想?”
他的手立马砍到她的手上,立马受到重力的手一瞬间松开了花瓶,花瓶掉到地上,听到了清脆的响声,已经碎的四分五裂了。
忽然感觉到嘴上有什么东西,男人的脸立刻放大在她的眼前,双手又再次被禁锢住,他拿起自己的腰带把双手给绑了起来,只能用腿和脚,却没想到腿也没用了,什么都动不了了。
相当于献身了,她一脸怒发冲冠自嘲自讽的模样,被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只用带着愤恨绝望的眼睛看着那人从头到尾在她身上该做的一切。
一早上起来的她浑身上下都特别的酸痛,特别是下巴已经不太能动了,全身感觉黏糊糊感觉被车轮压过去一样。
她终于忍不住了,就是那种委屈和不甘,之前从未有过,一抽一抽的保住自己的身体就哭。
昏昏大睡的萧衍同志硬生生的搞醒了,看着美人落泪,再加上也觉得之前对她太过于粗暴了,想要抱住她好好安稳。
可却没想到她一看自己醒了,还要靠近她,下意识的止不住后退,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沙哑粗嘎问道:“你干什么,别过来。”
这样的情况纵然想劝也劝不了,心烦意乱的起来离开了那房间。
她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公平,整个人自从那件事以后恹恹的,连送去的饭和水都不吃了,估计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
沐月立马告诉了萧衍,萧衍知道了以后也不知所措,扶着额在案前深思了许久,后无奈般愁眉苦脸的端了碗粥过去。
进了房间看见她整个人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精神都憔悴了许多,只穿着睡衣,头发散乱着,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萧衍走到床边把端过来的粥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谁知却被她打翻了,萧衍看见她抬起来头,眼圈是因为几夜未眠所以都快凹陷下去了,嘴唇也被她咬出血,整个眼里只想让萧衍死的冲动,没有水滋润的嗓子,再加上几天没说话,以至于她不得不撕扯着喉咙断断续续的吐露:“你。。来干什。。么?”
她这样的情况,萧衍看着就更加心疼了,安慰温柔的说道:“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只有喝足了水吃饱了饭才能杀我。”
想说些什么,但由于口干舌燥,再加嗓子都已经快废了,喉咙疼痛的厉害,一说话就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萧衍立刻吩咐门外的沐月,把备上的水呈上来,呈上来之后她就不断的喝水以缓解不适。
或许是还从没有人能逼她到这个地步,一时之间心里的落差太大。
望着萧衍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心里明明清楚是她自己一直接受不了这一切。
可她也明明知道来到这里是迟早要嫁人的,何况还是一个公主呢。
萧衍见她正沉思忧心中,拿起凳子上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后她意外主动的抱住萧衍同志的腰,在那人的怀里哭泣。
结果陪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的时候果然看见美女坐在妆台上开始化妆,知道她心里想通了,也就放心。
回门的时间一过,他们要一同回燕北,也得赶紧的准备起来。
如今这美人得了雨露的滋养到是越发成熟了,而且越发让他觉得欲罢不能。
回门去了一趟皇宫以后,她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估摸着明天就可以出发回燕北。
皇上传下旨意说不拆公主府,等着那天公主与驸马回京以后,留给她们住。
叶心听说她要走了,前一天就过来,眼含热泪舍不得她,嘱咐她了些事情,还把自己的私房钱给了她,让她带到燕北去打点打点人之类的,两个人恐怕以后是很难见了,都伤感的不行。
最后只有清王哥哥与太师过来送了他们,那天天气晴朗,她却始终开心不起来,回望着这座城池,幼时回忆涌上了心头。
她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就上了马车,萧衍到时候与哥哥说的挺起劲的,这般依依不舍的离别了,和她一起同坐了马车,离开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