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加固的楼梯在他的践踏下也会吱吱作响。他脱去外套,野兽般夸张的肌肉被贴身衣服勾勒的十分清楚。
他看到了那个不速之客,穿着黑色的劲装,黑布蒙住了脸,双眸中竟闪着剑光,大厅的两边堆满了尸体。
“你就是神行侠?我听说你不是不杀人吗?”白狼慢慢地把一对金属拳套套在手上。
“有些生物已经不能被称作人了。”
“你宁愿帮妖族杀自己的同类?”
“一个长着狐狸尾巴的女性妖族,在你这吗?”
“你是来买妖奴的,怎么不早说?不过你说的这个妖,是非卖品,而且我昨天已经享用过她了,你不知道她昨天叫得多狼狈!”
话音刚落,剑锋已至。
夜枫那双眸已经满是怒火。
白狼体型庞大,速度却出奇地块,迅速闪过剑锋,一把抓住夜枫衣领就这么把他摔了出去。
夜枫被摔在地板上,一整晕眩,白狼已如同猛虎般扑向来。
夜枫一个侧翻,白狼扑了个空,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
夜枫一剑刺来,被白狼用拳套挡住,空中留下一串火花。
夜枫长剑颤抖,虎口隐隐作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狼又将他提起这次,夜枫在空中一个扭身,一剑刺向他的肩膀,白狼肩膀上肌肉太过厚实,只刺破了一点,流出了一点点血,就无法再深入了。
夜枫一脚踢在白狼面部,挣脱了舒服跳到一边。
白狼看着他一脸坏笑,他确实已经很久没见过可以和自己过招的人类了。
白狼有是一扑,动作又快又猛,传来呼呼的风声,夜枫一个侧滚闪过攻击,同时剑刺向他的腰部,腰部的肌肉并没有那么厚实,夜枫只要再用一点力便可刺入内脏,白狼却没给他机会,带着拳套的手抓住了剑锋,夜枫的剑无法在深入一寸。
一拳袭来,夜枫没有反应的空间,这一拳砸在脸上,骨头破裂的声音传来。
夜枫不知道脸上哪一处破了只感觉鲜血从鼻腔和喉头涌上来,呼吸变得困难,一种难以名状的反胃感也很快袭来,被克制住。
更糟糕的是夜枫手上已经没有剑了,白狼拔出插在腰间的剑,扔在一边,看着手无寸铁的夜枫。
“结束了。”
白狼挥拳打来,夜枫迅速扫视四周,抄起一条铁链拿在手上。
白狼扑了过来,夜枫高高跃起,骑在白狼背上,锁链勒住他的脖子。
这次白狼直接击穿了地板带着夜枫来到了地下室中。
血腥味扑面而来,夜枫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被扒了皮的妖族,被挂在铁钩上,有的甚至还活着,血肉在跳动,嘴巴里还在呻吟。
如果妖族有地狱,那便是这里,案板上还有带血的菜刀和各种身体部位。
白狼一把推开夜枫:“妖族是注定要被灭亡的低贱种族,回不适宜生存的魔界他们会死,在我们的世界呆着就要成为奴隶和食物。”
一种奇怪地内疚在夜枫心里蔓延开来,他本该拯救他们的......
白狼慢慢向夜枫靠近,铁链缠在他的脖子上,夜枫捡起一旁的一根铁钩作为武器。
白狼扑来,夜枫一个闪身,躲过攻击,铁钩离手刺入白狼身上唯一几个没有肌肉保护的地方之一,眼珠。
眼珠被刺破,黑水伴着血水慢慢流出,白狼惨叫着,夜枫顺势跳到他身后用力拉着缠绕在白狼脖颈上的锁链。
白狼的气管被突然挤压,说不出话来。
他的脖子很粗大,夜枫用尽全力也无法勒伤他,灵机一动,把锁链的另一端,困在了白狼的双脚处,白狼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嘴里咒骂着。
夜枫筋疲力尽,跌倒在地,坐在角落里喘着粗气。
有人下来的声音,脚步轻盈,是女人的脚步。
夜枫看到来人,眸中闪过似秋水的哀伤。是潇,披着他之前给薇的黑袍,一定是薇救下她后把黑袍给了潇。
“夜枫......”潇刚想说话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眼睛立刻有些湿润。
“他们原本不用这样的,夜枫。”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却没有滴落:“如果我们当时赢了的话。”
“你算计我。”夜枫喘着粗气说道。
“没错。”潇看着夜枫,夜枫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鼻子一酸,强忍着哭腔说:“是的,我们路过这里的时候,我听说有神行侠的传闻,我知道是你,我故意瞒着鸦,走进人类的圈套,我知道这样一定会见到你,也许能让你回心转意。”
“你是傻子吗?”夜枫呵斥着:“你为了见我一面,你宁愿被这种人糟蹋?”
潇的眼泪流出,高挺的鼻梁和婴儿肥的脸蛋都变得通红,一边抽泣一边说着:“我以为你第一晚就会来救我,我哪知道......”
潇想起了被白狼羞辱的那一晚,强忍着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和羞耻,想象着下一秒,夜枫便可以破门而入。可是他始终没有来。她等了夜枫八十年,那一晚她却是那么的焦急。
潇已经说不出话了,呜呜地哭着,用手去擦拭眼泪,黑袍也掉落了,一双手帮她提上黑袍,包裹住那件暴露羞耻的裙子。
那双手的主人是夜枫,夜枫把她揽入怀中,这是夜枫第一次主动抱她,这次他内心很平静,不再有纠结和羞辱感。
“你流了好多血。”潇把头埋在夜枫胸口上说,声音沉闷却有些古怪的可爱。
“我知道,我们走吧。”
夜枫拉住潇的手想把她带走。
潇没有动:“你先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夜枫了然了,独自离开地下室。
潇回头看着白狼,被束缚的白狼,泪眼中满是愤怒。她好像在回忆那晚的屈辱。
白狼看到她的眼神,疯狂挣扎着,却无济于事,铁链太过牢固。
潇慢慢向白狼靠近,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钟声一般。
潇在白狼面前蹲下。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
潇完全不顾白狼的话语,提手解开白狼的1腰带,脱下他的1裤子......
“妖真是个贱。”白狼心里想着。
“你觉得你比我们高贵吗?”潇的声音变得冰冷。
“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最低贱的男人嘛?你很快就要成为连那样男人都不如的生物了,因为你很快就不是男人了。”
火球在潇的掌心浮现,白狼惨叫着,很快疼痛让他失去意识,潇整理了一下,站起身来,信步走出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