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屋子里漆黑,隐约看清闹铃上的时间是早上7:00。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阳光,生物钟却不允许我再躺下去。
“阿嚏……”鼻子中一阵酸痛,好冷!
感觉被子有个巨大的冰山——冰山?!不着凉才怪!
摸到床头灯,打开,刺目的光线中只有一片金色的蝶翼面具在发光。
冰山蠕动了一下,自动伸了一条手臂过来,将我拉进怀中,又害我连打三个喷嚏,头被震的晕晕沉沉,嗅到熟悉的气息,胆战心惊的心脏才镇静下来,“兰斯特,你害我感冒了!”
“嗯……我故意的!感冒了,你就逃不掉。”他咕哝着,眼睛都没有睁开。
“卑鄙!”我捏住他手臂上的肌肉狠狠拧圈。
他痛都没喊一下,“是你体质太差!灯太亮,你就不能关上吗?一大早不睡觉,你折腾什么?”
他无奈的抱怨,一副老夫老妻的口吻。
“我需要感冒药,你的身上很冷,会害我病情加重。”
“血族人没有感冒药,你先坚持着再睡一会儿吧!”
“我吃颗大蒜也可以,我还要吃早餐,喝一碗香喷喷的热粥暖一暖胃。”
“你的愿望有点奢侈!”
他的手游弋在身体弧度最大的曲线处,轻轻揉捏,沙哑的声音已经邪魅染笑,“沫,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特殊的‘药’不但可以治感冒,还能提高免疫力?”
“什么‘药’?”
“运动!”
“胃痛,头痛,鼻子也闷,你让我运动?!”
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说的“运动”指什么。
“我要去拿匕首,以备不时之需!”
顺便把他全身的恶魔肉一刀一刀全部剔下来丢出去喂流浪狗,为天下苍生做点善事。
“感冒加疲劳过度,会是什么?!”
他邪肆的侧身,在我挣逃之前,已经压了上来。
身体在厮磨中力道尽失,不知因为感冒而头晕,还是因为他的吻太魅惑,脑海一片空白,心也七荤八素的狂跳,体内属于他的血的血在澎湃,每一处肌~肤都变得敏感,他的手指所及之处都泛起簌簌的颗粒,体内莫名燃起的火在肆意蹿涌……
就在我欲罢不能时,他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
“沫,上次的仇我应该报一下!”他申诉似的低喃,“嗯……那件事让我一直心里不舒服!”
“什么仇?”我和他无冤无仇才对。
“你强~暴我的仇!”
“那种仇还要报?”
上帝,那也算仇吗?他也很享受啊。
这世界上没有规定只有男人强~暴女人,女人也可以做强人,床~上也不例外!
但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却袭上我这个“女强人”的心头,两只手已经被定在头上方,卡啦两只“手镯”套了上去。
冰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抬头——“手铐?混蛋,你竟然用这种玩意儿?放开我……”
体内的蹿涌的火转瞬化为愤怒,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
“哼哼哼……”面具妖孽冷笑三声,“是不是很无奈?恼羞成怒了吧?”
他掀了被子,将所有的灯都打开,站在床尾,就那么晃着健硕挺秀的身躯,深思似的来回踱着步子。
“沫,我们的新帐和旧账还不少呢!”
优雅的摸索着下巴,浓烈的眉微扬,“对了,我忽然想起,你带着一群记者政要,去我在陶尔迷的度假行宫捉翼怪的事,当时可是杀的我措手不及。
在假面舞会时,你强~吻亚瑟,又对克里斯投怀送抱,我这个血族王的面子,被你丢的一点不剩,我的尊严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
翌日早上,你还将我所有的衣服都剪碎,害我连蔽体的布料都没有,酒店的人都拿我当疯子。
你霸女硬上弓的事,就略过。昨晚,你又成为巴伦的女朋友,还在酒会和我争执,不听劝告,害我积郁难过……等等等等,另外还有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就暂且不提了。
不过仅仅是这几条,也足以叛你生不如死的nve刑,天下还没有一个人这样得罪过我呢,哼哼,沫,你让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上帝,我是犯了什么糊涂才得罪他?
千错,万错,都怪他强吻我在先!我又不是生来就喜欢恶整别人的败类。
不管怎么惩罚,只要不是先jian后杀,或者,先杀后jian,怎么都好!
我紧张的猛吞一下口水,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清算的时候。
“兰斯特,我……对不起!你活了三万岁,也算是个大龄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得过且过吧!”
“对不起一分钱都不值!我还年轻,也不算什么大人,而且我是血族王,不是丞相,你把我放在丞相的位子上,明显是在恶意贬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