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怡岚妃和尼尔希斯的私生女,和寻风掀了一场暴动绊住怡岚妃和耶珈滟,才救外公,外公的伤是被千银索伤到的。”
“鲁莽!你知道你将会伤害多少人吗?”他又是训斥。
“你当年离开皇宫,可想过会伤害多少人?你的子民现在还能承认你是魔王,你就应该烧高香啦,耶珈凌昊,别自以为是仁君!你不是。”
“你……好,我承认,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爱上妈咪了吗?”
佯装无意识的问询着,我走到姬玛躺着的棺材旁,俯瞰着她那张惊艳绝美的脸,心里的想念却并没有那么沉重,她能如此安然,让我忍不住扬起唇角。
伸手抚摸着她艳红的发丝,又摸了摸她的脖颈,脉搏正常,躺在这些冰寒的七彩冰块上,体温竟也能保持正常?
这就是血族地窖中可以起死回生的神秘冰块儿吗?
一块块儿宛若晶莹的宝石,璀璨的光氲被一层轻薄如纱的雾气笼罩,它并没有融化成水,而是直接升华,逐渐减少。
兰斯特到底在搞什么鬼?
既然让我们一家子做储备食物,为何还要帮他们疗伤?
打一巴掌给一个糖块儿?
他当我是傻子?刚才下手那么重,却也不像是假的,摔的我后背现在还阵痛。
背过手去,揉着背,愤恨的叹口气,却忽然想起外公在通道上告诉我的话,他也曾经对兰斯特说过,“若不想自食苦果就趁早离开伊沫,不要残忍的等到她色衰垂暮时,再离开她。”
难道,他顺应尼尔希斯的挑拨,只是要让我恨他?
他不是不知道尼尔希斯要夺权,也没有纵容过他的阴谋诡计,如此与我反目,彼此都好割舍。
不顾一切闯入几万年不敢进入的宫殿,只为掐着我的脖子摔我一跤,他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叹口气,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唇,上面的血还没有被擦净,心里却舒服了许多,这家伙倒是演的蛮逼真的,刚才真是吓了我半死。我承认,骂他大笨猪是我不对,可他也骂我蠢女人了。
“当然。”耶珈凌昊简单的两个字脱口而出,没有解释,没有后话,没有任何需要抒发的东西。
我听的一头雾水,怔愣半晌,忘记了问过他什么,“你指什么?”
“我说,当然爱姬玛。”他多加一句解释,却并非是,“我爱姬玛。”口气仍是淡漠,更夹带了一丝无奈。
我讥讽挑眉,只觉得和兰斯特费尽心思的做了一大堆无用功,不但毫无用处,还害姬玛忍受中毒之苦。“为什么爱她?因为她的身材?还是因为亏欠?”
“沫,话语不是伤人的利器,你何苦开口便刺我的要害?”
“哼哼……如果你真的爱她,我的话,便不是要害!因为怡岚妃的事,还在伤心吧?”
定定的看着他,期盼他能马上否认,却没想到他只是垂首默认。
我愤然叹气,更为姬玛不值,“如果你思念怡岚妃,可以逃走,以你的能力,离开这儿,不是问题。妈咪的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你犯不着为我们做什么。”
他颓然回应,“沫,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那个曾经给你端过药的钢琴师。”
“钢琴师?!哈哈哈……真是好笑,钢琴师也不过是乔装之后,将妈咪骗进宫,借助外公的力量崛起的魔王。妈咪也说过,你还是听信怡岚妃谗言,害死凯莉娅的真凶。不要以为给自己安插个钢琴师的身份就有多高尚,你可不是贝多芬!”
“你……”
“总之,不管你是谁,都与我无关。”
我闷头倚坐在外公的床边,缩着身体耗时间,心里开始担心寻风。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凯里,还是,又被怡岚妃抓去了?
***
正在沉入梦中悠哉游哉的调~戏周公时,只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叫,“啊——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救命!”
女人的尖叫不只让我从美梦中拖拽出来,还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环顾四周,发现尖叫声是从厨房厅堂传来的。
我冲向门边,从窗口中看出去,那群该死的吸血鬼,竟然正在将一个女人往钩子上挂。
她一身单薄的吊带碎花裙上,沾满了血污,脖子上的血洞上还在流血,头发凌乱的乍立,惊惧的嘶叫,“不,不要——救命——”
钩子刺向她锁骨的一瞬,我忍不住怒斥,“这群恶鬼,你们给我住手!”
那群吸血鬼愣住,却并没有松手!
我转头对耶珈凌昊咆哮,“开锁,把锁打开!”
“救下她,死的就是你!”耶珈凌昊坐在汐的床边一动没动。
“沫,再次触怒兰斯特,你妈咪可能没得救了,棺材里的冰块消失之后,她不一定能康复,每次醒过来,她只能坚持半个小时!”
我一脚踹向厚厚的门板。
窗口上忽然闪现一个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