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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暗无天日的天牢,清扬又意外地见到了太后。

“清扬,昨日在大殿之上,忘了告诉你,空灵大师圆寂了。”太后轻声说,尽量不给清扬刺激。

片刻的沉默之后,清扬脸上泛起一丝微笑。

“没事吧?清扬!”太后担心地问。

清扬摇摇头:“没事,师父先去等我,大概是怕我孤单寂寞吧。”

“哦,”太后忧伤地说:“我还能帮你什么呢?”

清扬悠然一笑,说:“许公公那里我还存了点东西,太后去取了放在身边,以后文举会用得着的。我身边的宫人,请太后妥为照顾。”

太后点点头。

清扬迟疑一下,欲言又止。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太后宽慰道。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清扬吞吞吐吐地说:“不知母后能否应允?”

“可是为了皇后?”太后淡淡一句话,正中清扬心思。

清扬缓缓跪下,说:“请母后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永不废后。”

太后沉吟良久,还是点点头,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我早就料到你会如此安排。”她心里充满了惆怅,这孩子,为所有的人都做了设想,惟独没有想到自己。

“多谢母后!”清扬大为宽慰。

许公公深夜奉召,进入庄和宫。

“清妃娘娘可有什么东西托你保管?”太后开门见山地问。

许公公镇定地回答:“没有。”

“大胆!”太后喝道:“拖下去砍了!”

宫人拥上来,架起许公公,许公公并没有求饶的意思,一任他们将他囚住。

太后呵呵一笑:“行了,都退下。”

许公公复又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清扬到底还是没有看走眼啊,”太后笑道:“我也不跟你捉迷藏了,还是说出暗语吧,吓你也没意思。”轻声道:“盛世太平。”

许公公一愣,抬起头来。

一个黑色的匣子,太后的手轻轻地放在上面,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答案即将揭晓,她倒仿佛不着急了,手指从匣子上滑过来,又滑过去,清扬在里面装下了什么秘密?她好费思量。这个女孩,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慢慢成长,慢慢精明,到如今,也终于有了她看不透的心思。

太后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面前的黑色匣子,那匣子里,静静地并排躺着八个半张桃符。

桃符?为什么是八个?为什么每个只有半张?

她轻轻地叫道:“许公公——”

许公公将手纳入前胸衣襟,呈上一封信,退下。

太后展开,信上所书是八个大臣的名字,周丞相、胡将军、张大人……

信末只有一句话:桃符为凭,国臣归位。

她懂了,这每一个半张桃符,都代表着一位可独挡一面的大臣,这八位大臣,都是先皇倚重的大臣;他们不是莫名其妙地失踪,都是清扬冒着生命危险做了妥善的安排;这八个半张桃符,是清扬为文举留下的退路。他们只要看见这八个半张桃符,就会重新出山,拯救社稷于危难之中。无论朝纲多么混乱,只要这八张桃符全部归并,就大可高枕无忧。

太后的手轻轻地抚过这八个半张桃符,桃符在烛光中泛着油光,指尖触及冰凉的桃符,她似乎看到了清扬将他们一个一个放进匣子里的所思所想,感觉到了清扬留在上面的温度,体会到了清扬的一片冰心。

她静静地将匣子合上,紧紧地抱在胸前,就好象抱住了清扬,“孩子……”她幽幽地唤了一声,恍惚间又看见清扬在对她微笑,依然纯洁,依然亲切。

心,绞痛,她猛地朝前一扑,血,一口吐在地上。她强撑着,飞速地用丝帕将血盖住,两眼匆匆往四周一扫,好在周边没人。身子是越来越不行了,现在可不是发病的时候,清扬就要被处决,一旦她再往病床上一躺,文举可就孤掌难鸣了。

她趴在桌上,好半天才回转过来。起身来到书案,研墨蘸笔,写下书信一封,装入红匣子,再唤来涂公公:“你速去,将此匣藏于清心殿‘息心止步’匾后。”

涂公公领命,正要离去,太后又叫住他,似是对他交代,又似是自言自语道:“等我身故后,再交给皇上。”

涂公公的眼光在地上的丝帕上停留了一下,然后深深地望了太后一眼,一鞠身,离去。

林府,晚餐时分。

林夫人替丈夫夹菜,林展衡推开她的手。

“怎么了,相公?”林夫人柔声问。

林展衡冷冷地回答:“你不嫌自己脏么?”

林夫人一时语塞。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林展衡阴阳怪气地说:“宫中一行,我是否要改口称夫人为安国侯王妃啊?!”起身做揖:“啊,王妃娘娘,得罪了!”

“对不起,”林夫人涨红了脸,想解释,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林展衡尖刻地说:“今后吃饭,王妃娘娘上座,下官就不坐了,站着吃。”

林夫人听他这样说话,心里既感到羞愧,又感到难过,低声说:“相公,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不要这样好吗?”

“那要哪样呢?”林展衡冷笑道:“要下官送你回侯王府?!”

“不!”林夫人急忙说:“这里才是我的家啊——”

“你还知道这里是你的家啊?”林展衡嗤笑道:“那你还跑到宫里去给我丢人?这还不够,还要带上皇后和淳王妃,敢情你是嫌丢人还丢得不够大?!”他扬手比划着说:“我林展衡何德何能,凭什么就戴了一顶天底下最大的绿帽子?!戴了就戴了呗,反正这么多年不知道还自得其乐,没吭气也就算了,你还不知羞,屎不臭,挑起来臭,搞得天下人都知道,我林大官人绿帽子戴得有滋有味!”

林夫人无言以对,坐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林展衡见她哭,愈发恼火:“哭!哭!哭!哭什么哭?!你是死了老公还是死了儿子?!一副丧气相,真是触霉头!一个你,一个幽静,林家的好运都叫你们给哭没了!哭!好似我给了你什么天大的委屈受,老子戴了绿帽子都不敢做声,你搞了顶绿帽子给我戴,你还有理了?!”

听着他越来越伤人的话,林夫人哭着转过身去。

“十几年了,我哪点亏待了你,娶你进门我就没纳过妾,一心一意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倒好,号称什么知樟第一美女,原来也不过是他妈的破鞋一个!杜可为玩过的女人,老子捡来还当个宝,真他妈贱!你们曾家,老实厚道,名声在外,居然敢骗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家当女儿就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瞒天过海嫁到林家来,我真是瞎了眼了!”林展衡恨恨地说,唾沫横飞,鄙夷的口气简直可以杀死人。

林夫人一言不发,任丈夫羞辱始终只是垂泪不止。她知道,欺瞒丈夫这么多年,始终都是自己理亏,在认清扬的那一刻,她已经料到了后果。该来的总会来,她只能面对,别无选择。她只希望,丈夫发泄过后,还能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来人拉!”林展衡叫道:“夫人受了点刺激,神经有点不正常,将夫人被褥搬到后院杂屋,派人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

林夫人呆了。

丈夫对她,竟是如此绝情,弃若敝屣不够,更是要将她软禁。

她只觉得无限悲凉,却什么也没有说,或者,对于一个失贞的女人的处置,丈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

明天,就是清扬行刑的日子。

这一天的夜,似乎特别的漫长。

正阳殿内,他依旧埋首于奏折之中,可是,今夜,他心乱如麻,什么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清扬的身影。圣命一下,没有人再敢来向他求情,他原本,就是想以此来堵塞视听。可是,事与愿违,尽管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清扬”两个字,尽管他故意把自己陷进大大小小琐碎的事情里,他还是忘不了她。

他平生最不愿意的,就是做一个为情所困的人,儿女情长向来都是为君大忌。

可是,他偏偏,就是放不下她。

他不甘心地搁下笔,眼光掠过空旷的大殿,停留在清扬曾经侍君的角落。她,似乎还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看书,偶尔,会响起一两声抑制不住的、轻浅的笑声。他的嘴角不由得也向上牵动,闪过一丝微笑。

再凝神细看,角落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清扬?

他怅然若失,愁眉深锁,思绪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飘飞。

又见漫天飞花,嫣红一片,桃林深处,一袭白衣的清扬,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渐渐清晰……

他烦躁地甩甩头,想把所有与清扬有关的东西都甩掉,可是,愈是这样,他愈是清醒地认识到,今夜,是清扬在世间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何以解愁?唯有杜康!”他大声叫道:“拿酒来——”

一坛酒,仰头灌下肚,喉咙间,已是火辣辣,血,涌上头面,再灌一坛,眼白泛红,一片迷蒙,大殿开始摇晃,他站里不稳,嘿嘿笑道:“看你还来——”

她偏偏,又来了……

芙蓉帐里,乌黑的发,衣结散开处,她雪白细腻的皮肤,羞红了脸。他将她揽靠在自己的前胸,柔声道:“这样还冷么?”暖暖的气流呵在她的脖子上。她欲拒还迎,光滑的背触及到他宽厚的胸膛,慌乱地低下了头。

他吻她,感到她怯怯的战栗,她身体的温度和呼吸的起伏,她熟悉的清新的气息,听见她细细的声音传来:“文举,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他双手在空气中摸索,在虚无中扑腾,轻声地唤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清扬——”

泪,咸咸的,悄然从眼角滑落,他歪倒在床上,躲避了现实中的清扬,却在梦境中重逢。

太后走上前来,拿走文举抱着的酒坛,扯开被子,给他盖上。

回头吩咐宫女:“去天牢。”

“清扬,我带来了衣饰,你好好梳洗一下。”太后说:“干干净净上路吧。”

她惨然一笑,揭开了宫女手中的菱花镜。

“清扬,你觉得,人世间美好么?”太后端详着镜中的清扬,有感而发。

“当然好。”清扬说,梳子从发上滑过。

“那,你留恋么?”太后又问。

清扬顿了顿,答所非问:“我知足了。”

太后沉默了。

“好了,谢谢母后。”清扬换好衣服,站起来,微笑着,根本不象一个即将奔赴刑场之人。

“难道,你不害怕么?”太后心事重重。

“为什么要害怕?”清扬轻声安慰她:“我终于可以回归真寺了,我就要回家了。”

太后强忍住眼泪,将手中紧握的一个物件挂在清扬脖子上。清扬低头一看,原来是文举当日送给她的那枚玉指环。

“物归原主了。”太后说。

往事历历,瞬息涌现。清扬禁不住有些神伤,抬起头来,拼命忍住泪水,黯然问道:“他,还好吗?”

太后摇摇头:“不好。”

“病了么?还是……”清扬急了。

“你还是放不下他,是不是?”太后伤感地说:“他也一样。”叹口气,说道:“我刚从正阳殿过来,他把自己灌醉了,现在人事不醒。”

清扬默然了,除了担心,她还能做什么呢?长相思,不相忘,徒添惘然。

“除去她的手铐脚镣。”太后见她心碎模样,拉了拉她的手臂,低声道:“我带你去见见他。”

她愕然,不敢去,连连摇头。

“放心,他不会知道的。”太后伸手一指旁边的一个宫女:“你,过来。”说:“他已经醉了,我们去看一下,再换回来。”

两人将衣装一换,清扬便随太后去了正阳殿。

正阳殿,如此令清扬熟悉的正阳殿,她曾经渴望来到这里,曾经逃避来到这里,在这里,她更深刻地认识到,文举不单是她的文举,也是天下人的文举;在这里,她快速地成长,并一步步地走向成熟;也是在这里,她看到了文举的抱负,理解了他的志向。这里承载了她太多快乐而忧伤的回忆。

她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因为,今夜之后,风清扬便真的会如一阵清扬的风,在他的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点痕迹。

脚步即将踏进门槛,这一刻,她却在门外踌躇了。

近乡情更怯。

太后将清扬往里轻轻一推,在她身后掩上了门,正要转身,想了想,还是将门推开一条缝,往里望去。

寂静的大殿,她听见了自己激烈的心跳。

浓烈的酒味,她皱了皱眉,这样喝酒,太伤身了。

脚步轻移,探头望去,远远的,那床上,烂醉如泥的一个人,是他么?是他!她三步并做两步,急切地走过去。

卧塌上,他熟悉的脸,苦苦地皱着眉,紧紧地抿着嘴,布满了痛苦的神色。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他,泪水慢慢地涌出眼底。

你很不开心是吗?文举,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伤心,请原谅我对你做的一切,原谅我对你欺骗。没有人愿意背黑锅,可是,现在不是你知道真相的时候。如果你知道了真相,要大开杀戒,那我宁愿你永远地误会我。

我相信你,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我早就说过,你会比你的父亲更出色!

她纂起他的手,用双手拢在胸前,心里溢满了哀伤,我真的好想告诉你,我有多么多么地爱你,我多么希望你相信,我爱你,胜过这世间的一切一切!可是,我不能说,我只能让你相信,我爱的是文浩。

她轻轻地展开他的手,摊放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缓缓地移动,就好象,是他在抚摩她。此生之中,这将是她最后一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的手,被牵引着移动,摸到她满脸的泪花,他朦胧中好象感觉到了什么,手指一缩,复又张开,竟自己探了过去,虽没有睁开眼,却喃喃地,不自觉地念道:“清扬——”

她蓦地睁开眼,有些惊恐地望过去,发现他并没有醒来,这才依依不舍地将他的手放下来,正要塞进被子,忽然他反手一抓:“清扬!”

她一怔,再望过去,他还是没有醒,只是做梦而已。

她将被子拢好,目光再次停留在他的脸上。慢慢俯身下去,轻轻一吻,那便是最后的告别。他以为是蚊子咬,伸手摸了一下,孩子气地抽了抽鼻子,扭过脸去。她不由得笑了,又将他的手纳入被子,他感到不舒服,晃动了几下身子,突然闷闷地喊了声:“清扬——”她真切地看到,睡梦中,他的泪水,很大很大的一颗颗,不停地渗出眼角。

“哎,”她轻轻地应了一句:“我在这里。”情不自禁一把拥住他,将脸贴过去,泪水汹涌而下。“忘了我吧,忘了我吧!”她流着泪,在他耳边低声企求,不管他是否听得见。泪水一串串,流下来,合着他的泪,滴落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他梦见了什么?

他梦见了她。

她离他很远,在云端,他拼命地呼唤她,她却只是回头一笑。他拼命地追她,她却越来越远。一瞬间,他不再是皇帝,只是桃林里初见清扬的那个少年,蓦然之中,极目飞花,却再也没有了清扬的身影。

他在惶恐中大叫着清扬,周遭却死一般寂静。

于是,少年绝望之极,蹲在地上,他开始哭泣,泪水,很大很大的一颗颗,滴落在满地的桃花瓣上,斑斑驳驳,就象他受伤的心。

“哎,”他听见她的声音,轻轻地传过来:“我在这里。”

她说:“忘了我吧,忘了我吧!”

“不!”他声嘶力竭地喊道:“绝不!绝不!”盲目地在桃林中穿行,急切地寻找,可是,他总也还是,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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